「咳,我說不就一次沒讓你吃螃蟹嗎?用得著這麼報復我?」
對面的月寒煙沒理睬他早已經開始吃得歡快。一邊吃一邊灌啤酒。
三杯啤酒下肚月寒煙手里抓著一只小螃蟹囂張地指著他的臉歐明軒;"老娘告訴你不許再吃老娘的豆腐!"
反了她了,沈哲軒一把握住她伸過來的小手。
「我偏要吃了怎樣?」
月寒煙以為他要無恥地搶她的螃蟹,頓時出離了憤怒,「沈哲軒,你還有沒有人性了,現在,你連我可愛的小螃蟹都不放過!」
沈哲軒的視線落在她白皙的小手上,漸漸湊近,月寒煙急了,一個勁想奪回螃蟹,結果手指傳來一陣刺痛,螃蟹立刻掉到了桌子上。
月寒煙立刻收回手指,看著中指上的齒痕一個勁傻氣地吹著,一邊還哀怨萬分地瞅著沈哲軒。
沈哲軒挑釁地回瞪過去。他只是先來點開胃的點心而已。
月寒煙學乖了,她決定不去招惹那家伙,埋著頭一個勁灌酒。
沈哲軒雙手環胸,面色陰沉地看著她一副恨不得喝死的樣子。
本來只是單純地為了打敗豐臣俊,證明個人魅力,所以想搞定這小妮子,但也只限于讓她放棄豐臣俊,愛上自己而已。
現在,既然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這些就遠遠不夠了,他不是素食主義者,不是禁欲主義者,更不信奉柏拉圖,所以,他要得不僅僅是她的心,還有她的身。
對付敵人,要避開強勢,攻其柔弱。
幾次交鋒,饒是他巧舌如簧也無法攻克她的心,如次,他只好先奪了她的身,再一步步攻克她的心。
女人對她的第一個男人總會有特別的情愫。
已經晚了豐臣俊致命的一步,這件事上如果再晚,他還有什麼翻本的機會?
雖然,這樣的手段是他最不想用的,但是,無奈月寒煙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他只得從她最柔軟的地方進入。沈哲軒有些***地想著,並且肆無忌憚地對月寒煙進行著視覺侵略。
月寒煙立刻警惕地將面前一盤小螃蟹往懷里扒拉了一下,這是她最喜歡的口味。
「吃多了會吃壞肚子。」沈哲軒溫柔而強勢地奪下她手里的螃蟹,並且用紙巾為她將油膩膩的小手擦拭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