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就不安生!我叫你壓我!叫你欺負我!我月寒煙不是好欺負的……」月寒煙撒起酒瘋來那是九頭牛都壓不住的。
「啊……嘶……」左眼挨了一粉拳。
「咱不鬧了行不?」沈哲軒哀求道。
沈哲軒清楚地知道女人的敏感點,一邊哄著她,一邊慢慢模索。
我tm就不信了,連個小丫頭都搞不定!
「呵呵……」
月寒煙突然忍不住笑了一聲,這一聲在沈哲軒听來簡直驚悚,赤紅著眼楮瞪她,「你笑什麼?」
「哲軒,你別模了行不……」
「為什麼?不喜歡嗎?」沈哲軒曖昧地湊近她問道。
「好癢啊!呵呵呵……」月寒煙身子一扭,身子側過去躲開他的手,埋在沙發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月寒煙,你簡直……」沈哲軒氣得七竅生煙,一佛升天。
他現在是完完全全理解為什麼豐臣俊沒踫她了。
她就像一個純真的孩子一般對他絲毫不設防,只當他是和她玩鬧,也根本不明白男女之間的曖昧為何物。
要教好這丫頭絕對非一日之功。
突如其來的罪惡感幾乎立即就要把他所有的欲念逼退。
「月寒煙,你不是要學嗎?拜托也配合點行不行?」沈哲軒絕望地使出最後一招。
「如果所謂的技巧就是像那片子里的女人那樣任人蹂躪,我情願不要學!簡直tm誤人子弟!」
月寒煙豪言壯語之後二話不說一腳將沈哲軒踹了下去。
「月寒煙,你居然敢踢我,你死定了!」沈哲軒咬牙切齒道。
「啊啊!我要上廁所……」月寒煙面色一變,一腳從被****滾下沙發的沈哲軒身上踩了一腳,蹭蹭蹭竄廁所里去了。
沈哲軒拖著身心俱疲的身體撐著沙發爬上去,大病初愈,又被那丫頭折騰了一夜,他悲哀地發現……他不行了!
月寒煙,你丫太毒了。
事實證明把她灌醉再行動的策略是完全錯誤的。
事實又證明,螃蟹吃多了是會拉肚子的。
等月寒煙腿軟地爬出來之後,沈哲軒已經看看睡著了。
厲害啊!不愧是沈哲軒,這麼驚悚的片子也能看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