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澤目光犀利地瞪了沉默一眼,隨即重新轉向豐臣俊,「你現在已經自顧不暇,有時間照顧她嗎?」
「至少,這些天我一直在這里陪著她。」
月寒煙這兩天沒什麼精神,喜歡一個人呆呆地坐著,這讓他很擔憂,也更堅定了他帶她回家的念頭。
「這不能證明你能時時刻刻陪著她。要知道,稍不注意她就有可能出事。只有我這里才是最安全的。」陳天澤毫不松口。
豐臣俊據理力爭,「最安全的地方不一定是最適合她病情的地方。」
陳天澤冷哼一聲,「雖然那是她的家,但是,你搞清楚,那里離你家也很近,豐臣家那邊隨時都有可能找她的麻煩!」
「這和豐臣家有什麼關系?」豐臣俊有些排斥提到豐臣家的話題。
「你心里明白,你父親早就已經不適應時代了,才沒幾天而已,豐臣氏已經開始自亂陣腳。你走得這麼瀟灑,說不管就不管。做得這麼絕,就不怕殃及池魚?」陳天澤字字見血。
豐臣俊的面色陡然沉了下去,不僅因為陳天澤的咄咄逼人,更因為他說得隱患確實存在。
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會妥協。
「陳大總裁,你的仇家死敵遍布全國,情人更是多如過江之鯽,你認為你對煙兒這樣特別的態度就不會給她惹來麻煩嗎?」
「放屁!我是她……」陳天澤驀然站起來,氣得吹胡子瞪眼,來回暴走。
沉默冷眼看著兩個吵得不相上下的人。
兩人就這麼一直僵持到晚上,直到陳天澤臨時有事被叫去了分公司.
豐臣俊速戰速決將月寒煙拐進了車里。
等沉默發現,帶著人追上來的時候,豐臣俊已經絕塵而去,只剩下一干訓練有素的手下一個個用柯爾特2000式9mm手槍槍口指著他們的腦袋。
奇怪,豐臣俊都已經大權被奪了,這些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手下又是從哪里調來的?
沉默在心里哀嘆,雖然他是站在豐臣俊這邊的,覺得月寒煙回去養病比較好,但是這一次他真的不是有意放水的。
完了,陳天澤臨走的時候還千叮萬囑要把月寒煙看好的。只是,那個人,他怎麼可能攔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