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時的月寒煙的臉蛋都已經紅得像紅雞蛋了.
見她沒有反應,豐臣俊又鉤鉤了食指.
月寒煙慢慢地跟著豐臣俊走到了他的房間.月寒煙心里想,他該不會是又有什麼歪念吧?怎麼辦,怎麼辦,我要不要給他。
月寒煙還在哆嗦的時候,豐臣俊走到她面前,道︰「不用那麼緊張,我對你還沒有到那種沖動,又或許你希望我有那種沖動?」豐臣俊又是曖昧的一句,月寒煙听得真是又羞又氣,一是豐臣俊竟然說對著自己沒有那種沖動,那剛才是咋麼回事,他臉皮也太厚了吧。二是月寒煙自己那多余的自作多情被看穿了,丟臉死.
豐臣俊看她這種表情真是可愛死了,恨不得馬上吃掉她。但仍裝出一副冷漠的表情道︰「你和杜淵是什麼關系?」
月寒煙沒想到他問這個,一驚,紅著臉道︰「只是小時候的玩伴罷了,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系。」
「是嗎?在酒會上看到你們的關系好像不止這麼簡單。不過,你不要忘了你現在是我的人,至少在五年之內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我。」
「我知道。」月寒煙不知道自己當初簽那契約是不是犯了個天大的錯誤,但不管怎樣現在木已成舟了。
豐臣俊滿意的笑了,自己的征服欲得到滿足,饒有趣味的問︰「來,你跟我說說你們小時候的武館的事。」說完,坐在自己房間里一個酒台的椅子上,並示意月寒煙坐下,每人斟了一杯威士忌。
月寒煙搞不清楚他到底想搞什麼花樣,硬著頭皮坐下來,抿了口威士忌,講起了他們小時候的故事。
當講到她小時候和杜淵之間的一些事故時,豐臣俊射出狼光,惡狠狠的盯著她,她不得不把關于杜淵的故事掠去。重點講了那個把她打成留下後遺癥的軒哲,在這點上豐臣俊似乎自己被他打了一般,只揮舞著拳頭要替她抱不平。
當夜已深,月寒煙講著講著不省人事的睡著了。豐臣俊把她輕輕的放到床上,充滿無限憐愛,覺得此時她就像個純潔的女神。不忍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