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挑唇角,「裝清純裝的很成功,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給我服務。」他不慌不忙的抽出紙巾擦干手,轉過身去面對著她,冷哼道,「就在這里?」
此時的月寒煙已經站到他面前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她依舊笑著,唇畔兩側各現出一個非常淺的小酒窩,整個人看上去有著說不盡的清新靈動。她彎彎的漆黑的眸子閃著晶瑩的光,純淨的竟不沾一點的風塵之氣。
女人他見的太多,看慣了那些面對自己或迷戀或獻媚或嬌羞的眼神,他從來都只是冷冷的一掃而過,可眼前這雙直視著自己毫不閃躲的清澈的眼楮,竟讓他一時間有幾分移不開目光。
就在這時,只見她輕輕的提起了自己的裙擺,柔聲說道,「沒錯,就在這里服務。」
「那個,不過,拜托你輕一點……」她忽然皺著眉頭,銀牙緊咬,俏臉上一片羞澀。
「輕一點?你說的特殊服務就是讓我輕一點?」他微微挑眉,黑眸緊緊的盯住她。
隨著裙擺的緩緩上移,她修長的雙腿漸漸呈現在他眼前,白皙如玉的一雙美腿在他眼前輕輕的晃動,應是讓所有男人都難以把控的香艷場面,他的眸光卻漸漸變得寒冷起來。
「真髒。」他嫌惡的吐出一句。
沒想到看似純淨的女人若是這個行當出身,再美的身體都讓他覺得索然無味。
而與此同時她也忽的收起笑臉,冷冷的說了聲,「沒有你髒。」
話音未落她便猛的飛起右腿,狠狠的踢向了他的胸前。
毫無防備的他連閃躲都來不及,竟被這一腳結實的悶在胸口,他萬萬沒有料到她會來這一手,而且瘦瘦弱弱的身子竟然腳力這麼重,他一個沒站穩不由向身後靠去,幸好扶住了洗手台才沒有跌倒在地,而此時的她已經飛奔而去不見了蹤影。
「該死的!」他低低的咒罵著。
本想耍耍她,竟然在上洗手間的時候倒被她給耍了!
看著鏡子里淺色襯衣胸前的那個乍眼的小小黑印,他惱怒不已。
他試著用手拂去那個印記,可是卻白費功夫。
他恨不得當場月兌下這件衣服狠狠扔掉,可是又不能不穿上衣就這樣走出去,他惱火的對著鏡子站了片刻,終于拉開門黑著臉向外走去。
該死的月寒煙,不要讓我逮到你!
他在心里恨恨的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