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眼就看到了躲在角落的月寒煙,他沖她詭秘的一笑,嚇得月寒煙一陣驚寒,心里大呼糟糕,自己這下完蛋了。
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沉默嘴角微揚,就像看著一群獵物似的看著這群歡愛男女。
他慢慢著走近一個正在模著旁邊女人的一個老總,每走一步,就像踏在月寒煙的心頭之上,但她什麼也說不出來,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把一把刀子在那男的脖子上一抹,那人猝不及防,還未看清來者是誰,便已成為他的刀下鬼。
鮮血直噴,他都還未來得及呼喊,只是旁邊的女人倒是察覺到了,驚嚇的大喊︰「血—血……」
只是她喊得太晚了些,轉眼間,銀面便已把剩下的幾個肥頭的脖子全部割斷了大動脈,剩至月寒煙這樣的武術高手都未看清他的出手,或者說是她已經完全被他的氣勢所震住了。
月寒煙畢竟沒有見過這樣的血腥場景,縱然看不慣他這樣的殺戮,也不敢出手阻止。
而安娜的那些保鏢們,他們的職責只是安娜的安全罷了,他們可沒有義務去為了素不相識的人和眼前的這個惡魔為敵。
安娜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她冷冷的看著銀面,似乎對他沒有絲毫的驚訝,「銀面——沉默。你這是什麼意思?」
沉默的銀色面罩下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不過,在眼楮里閃過陣陣快意。他拿出一塊絲帕,輕輕地擦拭著刀子上的血漬,「安娜,你所做過的什麼事情,不用我來給你一一說清楚吧。我不想多說廢話。」
冷峻的聲音掩飾不住他的恨意。
月寒煙感覺眼前這人的聲音在哪兒听過,腦子里苦苦搜索,卻無法找出具體的身影。
安娜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她很快就保持了一貫的鎮靜,「你我都是澤的左膀右臂,我想澤也不想看到我們兩來明爭暗斗。再者,你這樣對我,如果沒有一個足夠的理由,我想你在澤那里也不好交代吧。」
安娜此話一出,月寒煙便明白了眼前這人便是黑老大的另一名得力助手沉默。她忽然記起上次在那個巷子里他一人獨自和二十八名殺手火拼的情景,那時她還出手救過他一回,真是沒想到這次卻在這兒相會,難怪他那時對自己說他們還會見面,莫非這一切都是他在幕後默默操縱,或亦只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