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弗洛斯特冷笑了幾聲，繼續說︰「害怕了？恩，人類果然沒有這個才能，你們都是些懦夫罷了。」
「光明不能月兌離黑暗而獨自存在……」貝納爾喃喃自語道。他想起了莫格萊尼所堅信的一條真理。
「你的話很有趣。」澤弗洛斯特輕呼道。「光明不能月兌離黑暗而獨自存在……光明不能月兌離黑暗而獨自存在……」他重復了幾遍，一遍比一遍聲音輕。「很有沖擊力的一句話，你是怎麼領悟的？」
「不是我領悟的。」貝納爾說。「我似乎把握到了什麼。」
「那你還想接近黑暗嗎？」澤弗洛斯特問道。「感應暗影的力量。」
「我有點懂了，光明與黑暗都是一種純粹的力量，追崇它們就可以得到強大的能力。」貝納爾說。「這就像是去感受法力的存在一樣，我知道該怎麼做。」
「哦……那麼你真的知道了？」澤弗洛斯特略帶懷疑地說。
「靈魂碎片好像並不實用。」貝納爾忽然大聲說道。「抱歉，這只對你們術士有用。」
「你在說什麼？我知道你的話中潛藏著什麼重要的東西。」澤弗洛斯特說。
「靈魂碎片只不過是你們換取惡魔能量的器物，以此你們可以召喚惡魔，」貝納爾振振有詞地說。「這其實是個很簡單的事情，誰都能看透。不過我卻不需要這些罪惡的碎片，完全不需要。」
「果然人類沒有才能啊，沒有。或者你是惡魔嗎？還是你瘋了。」澤弗洛斯特嘲笑道。「除了惡魔外誰都沒有惡魔能量，那種邪惡的存在是強大的，我們需要它來召喚邪惡並強大的生物，使用這種力量讓我們駕馭著足以毀滅一切的能力。」
「那你是否能告訴我哪些是比較有用的惡魔，而又不是很危險。」貝納爾說。
「地獄獵犬吧，他們有很高的法術抗性，」澤弗洛斯特說。「我可以用一塊靈魂碎片，然後呼喚它們的名字，將它們族群中的其中一只召喚到這里，這並不是件困難的事情，召喚者對于地獄犬來說就是主人，這些怪物非常忠誠，不過他只對召喚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