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大膽的一個設想。」德雷克塔爾輕輕地說。
「大膽的……確實很大膽。」拉圖特忙說道。「甜水綠洲太危險了,我提議襲擊遺忘之池或死水綠洲,那里比較薄弱,我們的成功的幾率比較大。」
「甜水綠洲。」格羅姆咬下一片肉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血汁從嘴角自然的流下。「一定要給予重創。」
「這就是獸人的精神嗎?」貝納爾皺眉道。「真冒險。」
「這是一種策略。」薩爾說。「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我們會去打那里,所以防御相對會弱,而最可能成為目標的遺忘之池和死水綠洲卻又可能現在是重兵把守。他們會錯估我們的兵力……」
「他們絕不會想到血窟氏族會加入。」格羅姆打斷道。
「就是這個,」薩爾輕笑道。「當他們認為我們根本沒有能力攻打甜水綠洲時,也就是甜水綠洲防御力最薄弱的時候,我們就讓他看看我們獸人的實力。」
「不來個聲東擊西嗎?」德雷克塔爾提議道。「不過我知道酋長早就想到了,之前敦霍爾德之戰你就是用了這一計。」
薩爾搖頭大笑,說︰「大師都把我看透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血窟氏族就拜托你了。」格羅姆緊盯澤弗羅斯特,數秒後他露出了善意的微笑。「戰場上你很勇敢,你證明了一名獸人存在的價值。」
澤弗羅斯特顯然沒想到格羅姆對他的態度會有如此大的轉變,忙說道︰「你太過獎了,和你比我還是那麼渺小的。」
「一同戰斗吧。」格羅姆說。
「一定。」澤弗羅斯特嚴肅地說。
格羅姆作為一名戰歌氏族的領袖,獸人中著名的戰士,他對于澤弗羅斯特認可,已經讓澤弗羅斯特感受到了無上的榮耀。澤弗羅斯特心底也是感慨萬千,自己竟也有機會再為部落出力,又能受到如此禮遇。
貝納爾最後被安置到了十字路口南部的一間小屋子里。
第二天,戰士們一同切磋著戰斗的技巧。而薩爾、貝納爾、澤弗羅斯特、格羅姆、德雷克塔爾又一次聚在了德雷克塔爾的屋內。不過氣氛不是特別活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