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做了,就是有意的。」貝納爾打斷道。「你說的這些和德斯塔曾經說過的一模一樣,這些是教條嗎?」
「教條只能束縛人的思想,」麥迪文說。「你看上並不愚笨,我不想再听到一個近似無助的嬰兒那般的嚎啕大哭。」
「你太小看我了,」貝納爾輕嘆道。「很久沒有人讓我這麼發牢騷了,對不起,偉大的守護者。也許剛剛我太失禮了,我感到整根神經都要被巨大的壓力震破了。」
麥迪文不知何時來到了貝納爾面前,他的右手輕輕地撫在貝納爾的肩膀上,說。「我們太相似了。」
「好吧。」麥迪文又瞬間回到了屋子的中間,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你得趕快離開這里。」
「為什麼?」貝納爾忙問道。
「你難道就沒有半點感覺嗎?」麥迪文不答反問道。「你一直被人監視著。」
貝納爾听的頭皮發麻。
「監視?」貝納爾皺眉道。「為什麼我沒有察覺到呢?我並不是一個偵查的高手,但起碼的警惕心我還是有的,畢竟肯瑞托不會讓我輕易的活著。」
「近似貼身的監視,」麥迪文微笑著說。「我估計直到對方消失後,你都不會知道他是誰,還可能傻乎乎的和他聊上幾句。」
貝納爾愣了一愣,說。「他們四個人應該沒有問題,在暴風城的時候他們已經是學徒了,至少我沒去前他們就是了。而且我們是一起參加了晉級考試才能夠踫到一起的,要是真的是他們其中一個的話,那實在太可怕了。」
「很聰明,」麥迪文露出欣慰的笑容。「如果讓對方輕易的知曉自己在監視,那就不叫監視了。只有真正的監視好手,才能夠做到萬事密不透風,絕不給人半點猜疑。那麼,要我說出來嗎?」
「請吧。」貝納爾笑著說。他並沒有因為被人監視而感到害怕,他覺得和這個偉大的守護者在一起非常愉快,那是一種無法言語的心情。
「菲德勒。」麥迪文說。
「什麼?」貝納爾失聲道。
他又想起了在激流堡時,菲德勒和水果店老板鬼鬼祟祟的神情,確實有點不對頭。
「他為什麼要監視我?」貝納爾說。「難道他是紫羅蘭之眼的人?」
「很好,你竟然連紫羅蘭之眼都知道了,看來我還得謝謝德斯塔。」麥迪文笑著說。「他並不是紫羅蘭之眼的人。他的導師對你產生了興趣,並且他知道你是誰,知道你擁有的力量,從而想讓你成為他們的一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