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皇女安坐上位,目光流轉在神色各異的三人身上,食指規律的敲擊著桌面, 的聲響回蕩在寂靜的大帳里,讓人覺得莫名的壓力。
察覺到身邊人的緊張,牢牢抓緊他的手,觸到一片冰涼,不滿的向豬鼻子里插大蔥的某人飛去一個秒殺的眼神︰擺什麼臭架子呢,把他嚇著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收到威脅的景淵,挑釁的揚揚眉︰你這是求人的態度,現在主動權可是掌握在我這縴縴玉指中。
還耀武揚威的翹了個蘭花指,丫的,變態到骨子里去了。
少在那惡心人。
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立刻把你家親親夫君打包人回去,讓你繼續「獨守空閨」。
你敢……
「嘛呢二位?這旁邊還站著倆喘氣兒的呢。三皇女,到底成不成,你給個話我也好做安排。」忍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白欣上前挽住莫惜的手臂安撫性的拍拍,一副誓死守衛的模樣,隨即將炮火轉移到擠眉弄眼的二人身上。
「哦,是怎麼個安排法兒,說來听听。」
「要是成的話,就把莫惜安排在表姐身邊,名正言順;要是不成,那就只好跟著我了。」
「呵,我還有做決定的必要嗎?。」
這白欣明顯的是把她這個最高首領排除在外了,所有的事兒他都已經做了安排,她這兒也就走一過場,過分,太過分了,這金家出來的好像個個都是她的克星。
「哦,有沒有必要您心里明白就行。」
「罷了,隨你們折騰,白欣,莫惜就交給你了,好好教教他怎麼在這里做一個‘女人’。」
「抱在我身上,莫惜,走,我帶你參觀參觀我的軍帳。」
莫惜被說的心動,揚起水汪汪的眼楮期待的看著我,對著他微笑著點頭應允,這麼乖的夫君,我可是一點兒招架之力都沒有。
兩人如月兌兔般的,歡快地蹦了出去。莫惜被留下白欣好像比我這個妻主還激動,不對,一定有什麼陰謀,看來要好好看著自家男人,別被帶壞了。
「人影都沒了,還看!嘖嘖嘖,看看你現在的德行,人家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今兒可算是見識到了。金戈雅,承認吧,你就是夫管嚴的命,人家一個眼神打掃過來,某人恨不得將自己的五髒六腑都掏出來送過去。」看不慣這濃情蜜意的場面,景淵極盡全力的諷刺道。
「哪兒來的這麼大的酸味兒,早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也別表現的這麼明顯,我很難做的。哎,景官人,我們倆這輩子無緣,來生再聚吧,下輩子,你可一定得托生成男人。」心情好,肚容量也大了不少,竟然跟不爽的景淵開起了這麼惡心的玩笑,看來咱這肚子里撐的不是船是諾亞方舟啊。
「滾犢子……」
景某人氣的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朝那張欠扁的臉扔去,氣死他了,安靜讓她損兩句怎麼了,一點兒虧都吃不得的自私鬼。
「你去哪兒,給我回來,還沒罵夠呢我。」
「哦,某人不是讓我滾犢子,抱歉,犢子現在滾遠了,回不去了。」
「喂,那莫惜怎麼安排。」
轉過身,詫異的盯著吼得臉紅的景淵,一副這麼白痴的問題你也能問得出口的模樣︰「我的夫君,你覺得應該怎麼安排?」
說完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跨步離開,得趕緊去看看被大灰狼拐走的小白兔,哎,你說他要是只喜羊羊多好,那自己得省多大的心勁兒,怎麼偏偏是只懶羊羊,不行,要好好教一下,要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白欣那只紅太郎給賣了。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看著那個瀟灑的背影,景某人發出孤家寡人的感慨。
想起媽個冰塊臉面泛紅光。深情溫柔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可拍,太可怕了。」
好吧,她承認,確實有那麼一點點羨慕嫉妒恨,真的只有一點點而已。哎,司瑞身邊有白欣,戈雅有莫惜,如今只剩她一人,形單影只的,想想都覺得淒涼!
呸呸呸,淒涼個毛啊,那兩人只有一個,而她有一堆,再說,看看那架勢,是找夫君呢還是找罪受呢,還是自己的那幾個省事兒,最起碼不用妻主費盡心思去討好。
不過,有沒有人也來找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