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雪月那勾人心魄的鋼管舞總算結束了,房間里的燈光恢復了原來正常的樣子,但是那股霏靡的氣息依然纏繞在房間里,雪月俏生生地邁著步伐走到了肖遠面前,趴到了水床的邊沿上,嬌聲問道︰「主人,雪月跳得好嗎?」
「呃——」肖遠的臉此刻離雪月的胸口的距離不到五公分,他甚至已經能夠一眼看見了那布料本來就極少的豹紋比基尼包裹著的那兩團堅挺和完美的半圓,隨著雪月的呼吸,顫生生地似乎要裂衣而出。
此刻,肖遠突然記起了一個對生活「很有感悟」的哲人說過的一句話——「我們男人都知道那兩小片布里包裹著什麼,不過我們總希望它們包裹不住!」
是的,肖遠此時此刻特別希望那兩片小得不能再小的布被風刮跑,或者自行撐落那就最好了,因為雪月那兩只大白兔總是在他面前晃來晃去,肖遠恨不得立即將自己的臉埋入雪月那道深深的溝渠里面去——去里面活捉那兩只調皮的大白兔!
「主人,您為什麼不說話啊?是不是雪月跳的不夠好?您不滿意?您——您想雪月怎麼做?」雪月見到肖遠沒動靜,她那張俏臉一下子煞白,陡然緊張起來,因為,按照以往的經歷——郭風臨只要對她們兩姐妹的服務稍有些不滿意,皮肉自不必說,還會用很變態的方式來折騰她們兩姐妹。
風花也慌張起來,她忙停下了動作,用嬌柔的語氣向肖遠哀求道︰「主人,您是不是不滿意——我和雪月的服務啊?主人,您不要懲罰我們很不好?你想要我們——我們怎麼做都行,但是求求主人您不要用那些設備折磨我們——我和雪月一定會乖乖听話,主人——」
肖遠沒想到自己不說話都能夠引起這對嬌艷姐妹花如此大的恐慌,他現在記起來——資料上面說追手螳螂郭風臨是個有嚴重虐待傾向的變態,想來這風花雪月兩姐妹平日里沒少挨那郭風臨的折磨,一想到此處,肖遠心中不禁暗暗為這對美麗嬌艷的姐妹花的悲慘命運嘆息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