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截肢?」安嚴崩潰了。「不,不,我不能截肢,我還要讀書?我還要干很多事?」
肖然看著安嚴,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說道︰「晚了!」
安嚴突然有些失控,淒厲的說道︰「那個女人,那個該死的女人,我要她不得好死?」
肖然是女人,對這個案子,她有相當大的直覺,看著安嚴如此模樣,心里感慨萬千,自己確實對這案子無能為力,自己的武功在一般人眼里,也算有些功底,可是,那女人的武功恐怕連師父也不是她的對手,自己該怎麼辦?自己是警察,代表的正義,她就一定是邪惡麼?當然,這麼毒辣陰狠手段,一個女人怎麼會有呢?
「那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安嚴月兌口而出︰「不知道?」
「你既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你們又是四個大男人?告訴我,你們怎麼會遭受她對你們這麼殘酷折磨呢?」肖然不想問這句話,也明白他們的意思?
安嚴突然一句話也不說!
「那個女人是不是非常很美?」
安嚴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起那女人的絕美的面孔,可想起她的狠辣手段,就感覺極度的後悔,當天真是千不該萬不該的鬼使神差的想佔些便宜,可是,那女人的確風情萬種,完全的把自己給吸引住,也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有現在的悲劇,以後沒了手,也沒了腳,那自己算什麼?一個廢物,一個廢物……
安嚴反反復復的念叨著廢物幾個字,那絕望的眼神讓人見了,都會心悸。
肖然坐在椅子上,翹起腿,淡淡的說道︰「安同學,其實你不說,我也大概知道?畢竟,這起案子你們四個大男人不是第一個受害人,你知道嗎?他們至今躺在床上,還不能開口說話!你很幸運,你遇見了一個非常了不起的醫生,能開口說話?」
……
張爽走了出去,外面的安道儀夫婦急切的趕了過來,圍著張爽,那婦人緊張萬分的問道︰「張醫生,我,我兒子怎麼樣了,他現在能開口說話嗎?」
聞校長和教導主任也很緊張,尤其是聞校長,學生出事,這對學校來講,負面太大,尤其是上個月在北京開的會議,現在他可不希望民族國際學院在社會上有任何的不良印象。
安道儀乃華北地區一市的市長,听了學校打來的電話,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趕來成都,站在手術房門前,看著眼前這個年紀不大的醫生,雖然不開口說話,可是硬朗的表情也充滿了期待,他希望兒子能開口說話,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會把自己的兒子打成一個殘廢!
張爽淡笑了一下,微微的說道︰「他已經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