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大盟主!這你作何解釋?!」隨著一個所謂正道之人的大聲發問,會場內吵鬧到了極點。
「呵」魔宮宮主一聲冷笑,成功讓會場中再次安靜下來。「封雲重,你這盟主之位當得可真不是很順心啊。如何,要不要投到我聖宮麾下?」
上官灼舞皺眉,邊上這位號稱什麼魔宮宮主的深藍人說話有夠臭屁的而且虧得他一席無邊際大話全部都是用陰冷語氣說下來。再次望向二哥封雲重的位置,卻見
聞言的封雲重卻是猛然睜大了雙眼,從椅中騰的一聲蹭了起來。長相不足以證明什麼但是那聲音「你到底是誰?!」
「雲重。」鄺蒼火急忙拉住已是不由自主向前無意識地舉步的封雲重,擔憂心起,自認識以來,就沒有見過雲重如此失常的一面,「他是魔宮宮主。」
「呵呵鄺山主說得對。」那魔宮宮主聲音更加陰冷,「亦是派水湘靈接近你的人」魔宮宮主話未說完,便是刷的一聲兵器相接的聲音響起!
「二哥!」「二哥!」「雲重!」
卻是封雲重不顧鄺蒼火阻攔,從二樓直奔了擂台,一劍劈下!而那魔宮宮主身旁的夏紫陽自是抽劍擋在了自家主子的面前。夏紫陽自不是封雲重對手,一劍便是將他揮退。
封雲重已是情緒失控得赤紅了眼,可也是在揮退夏紫陽後雙拳緊握,平復下情緒,直望著所謂的魔宮宮主陰冷嘲笑的眼,語氣深深壓抑︰「你到底是誰?」
「封霽風。」
淡淡三字便是如晴空霹靂劃破平靜。
「封!他姓封!」「這!這」「他們到底是何關系?」會場內不論正道邪道均是將視線再次聚到了封雲重臉上。
封雲重滿眼不肯置信,腳步踉蹌後退,直撞到趕來的鄺蒼火身上方才停下,口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的!」
「沒什麼不可能。你唯一深愛的女人水湘靈可能是魔宮派來刺殺你的臥底,那麼魔宮宮主是你的親兄弟又有什麼不可能。」魔宮宮主即封霽風冷冷說道,說罷便是轉身邁步,消失不見了蹤影,只余空氣中飄下的一句,「封雲重你好自為知,給你三日時限,投靠或是對立。」跟著西座的赫連遙等人亦是飛身跟上消失了。
夏紫陽微一愣,望一眼正緊張望著封雲重的上官灼舞,微蹙眉,欲言又止,終也是縱身離開了。
「二哥,你沒事吧?。」上官灼舞擔憂地望著自己的二哥封,雲重,驀然一驚︰「二哥!你」上官灼舞被自己的夫君拉住。
「走吧。灼舞。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鳳祈煌示意上官灼舞暫時不要問太多。一向冷靜持重的封雲重竟然已是眼中濕潤雖然很是讓人震驚,但周圍越來越吵鬧的人群並不適合刨根問底。並未偏頭,卻讓屈況知道,定是在對他下令。「奉我命,任何上前之人殺無赦。」
「是。老爺。」屈況一躬身,無比恭敬。
「呵你什麼人啊?!」「你以為你誰啊?!」「小子你未免太狂了吧?!別以為」一招藏劍毫不留情地在所有反對、聲討之人的頸項一瞬間劃下一道深深血痕之時,所有吵鬧聲停止。
「清晨主子不宜視血太多。否則,死。」冷冷淡淡兩句配上出神入化的絕世武功,自是無人再敢上前聒噪。
鳳祈煌與鄺蒼火也不再耽擱,一人帶著一個,消失原地
昌川郊外的一處小樹林圍繞的小河邊。
「二哥」「雲重。」
「這是天意。呵呵」封雲重干干淒淒地笑過幾聲,望向身邊關心的眾人,長出一口氣,勉強笑道︰「讓大家操心了。」
「二哥,你」
「呵」封雲重大手撫模上上官灼舞的腦袋,似陷入某種回憶而鳳祈煌亦是難得沒有不高興「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封雲重雙眼深深,記憶中那個瘦小的男孩,他唯一的親弟弟封霽風,表情總是陰鶩,不笑不哭,唯一像小孩子樣的便只是會粘著他這哥哥
沉默良久,就在眾人都以為封雲重不會再說話的時候,他終于是開口了。
「那魔宮宮主是我唯一的親弟弟見他臉再听他的聲音我便知道了我和霽風是同父同母,他小我四歲。許是父母那時鬧得太僵,方養成了霽風從小那樣的性格,內向,暴戾,陰鶩,少言他從小由著我母親帶著,在剛出身不久便被母親獨自帶到了深山,直到他八歲那年,母親病死,才終于被父親領了回來,他那樣的性格,一向古板嚴厲的父親一直不喜歡我卻很心疼這唯一的弟弟,每次都是代他受罰,有好東西都給他,每天想著法子讓他高興,直到他肯願意跟我說第一句話後來他被人擄走了,第二日才在後院古井中找到一具無頭的小孩尸體,當時以為是他,體型,衣服通通一樣後來,我二十五歲那年外出,遇到了我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人——我的妻子水湘靈她很溫柔很美麗很美好我當時年輕氣盛,對她一見鐘情,苦苦追求經歷很多事,當終于以為會在一起的時候,魔宮的人大批出現,我救湘靈的時候受了重傷,很不容易用了三天三夜才將魔宮之人殺盡殺退她卻在我面前自盡,說什麼自己是魔宮派來的臥底殺手」
眾人都是靜靜地听著,任哪個不知情的誰听了這些往事都會覺得命運弄人,止不住悲傷
上官灼舞任淚水流下,問封雲重︰「她喜歡你嗎?。」
「喜歡啊」封雲重為自家的小三弟擦干眼淚,「所以我和她成親了,呵呵我可是用了所有力氣跑到了邙山請大哥做了婚禮見證所以還是很幸福的」
「嗯!」哇的一聲上官灼舞撲到封雲重的懷里就大哭起來了
「呵呵灼舞你還真是」就現在像個女孩子啊封雲重帶笑,都過去了,至于霽風他唯一的親弟弟總是要面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