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比七年之前老練太多,親吻如為折磨而生一般,讓她幾乎淪陷,可他吻慕錦冬的畫面還在眼前……
「睜開眼。」鳳止卿不滿地一口咬住她的臉頰。
四季被迫睜開眼的一剎那,他看到她眼里的屈辱,沒有感情,對他……沒有一絲一毫情愫。
既然這麼委屈了,為什麼還要吻他?
「我記起來了,你說過你最不喜歡朝三暮四的男人,什麼錯都能慢慢原諒,但彼此一旦不忠貞,怎麼都補不回來。」鳳止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笑著在她傷口上再撒一把鹽,漫不經心地道,「可你現在……不照樣躺在我身邊。」
四季注視著他,沉默不發一言,繼而失望地閉上眼,身體驀地劇烈疼痛,他無預兆地進入她的身體,蠻橫而霸道……
————————————————————————————————————
「娘……娘……」
在鳳止卿懷里昏昏沉沉地被吵醒,四季頭疼地睜開眼,只見鳳止卿睡得深沉,不停地夢囈著,額上的汗漬越來越多,闔上的眼正不安地轉動著。
鳳止卿的娘是被他爹逼著上吊死的,所以她知道他有多痛恨「鳳」這個姓氏,讓鳳家斷子絕孫是他唯一的報復手段,如此無奈。
「鳳止卿,醒醒,你做夢了。」她輕輕拍拍他的臉,他沒醒,但夢囈聲也停止了。
四季扭了扭脖子,再熟稔不過地在他懷里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躺下,像是感覺到什麼,鳳止卿被她枕在頸下的手動了動,仿佛在示意她別動,又好像是想抱住她……
這七年她打理著茶樓,手顯得有些粗糙,鳳止卿養尊處優慣了,一雙手比她好看了不知多少。
可就是這雙好看的手究竟抱過多少女人呢?
想到這里,四季不禁從他懷里坐了起來,伸手拿起他的外衫穿在身上,自己的衣裳已成一地破爛。
鳳止卿遲早還是會問到許樂的,她這樣以身相賠不是每次都能奏效的。
她不能讓兒子成為鳳止卿報復鳳家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