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起反應了,該死。
我真的有點怕了。這個女人,我是踫不得的。看著她的身子浸泡在水里,白色與水色在我的視線里融合成一片。我竟為自己猥瑣的念頭感到深深的可恥!
我痛苦的掙扎著站起身,趴在洗手盆上,往自己的臉上不停的澆冷水。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寂寞到沒有道德了嗎?哪個浴缸里的女人,只是一個純潔的孩子,你怎麼可以對她動念頭。我閉上了眼,酸澀的感覺在胸口涌動。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轉過身,刻意的將視線轉向別處,雙手快速把白硯從溫水里抱出,迅猛的沖入房間,將她扔放在並不寬大的床上,隨手扯了個大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終于她姣好的身體,我再也看不到了,心里也松了口氣!
偏偏這個時候白硯又扭動了子,淺淺的申吟聲又落入了我熾熱的耳根!
看來,傳聞她是老處女,真的沒錯。三十如狼,她正是最需要滋潤的年紀,卻未經人事,難怪會如此敏感。
我尷尬的看著褲襠里的突起,欲火再次燃起,一陣陣的涌向了頭頂。
這次我必須做點什麼了,單靠冷水洗臉,實在受不了了。
轉身,從衣櫃里拿出一件浴袍,我走向了洗手間。
花灑里的水嘩啦啦的沖到了我的頭頂,好似要把我澆醒。
不知道怎的,我的腦子里,又想起了文麗。
剛才就算是抱著白硯,我的腦子里都是把她和文麗做著對比。
文麗是我大學的同學,那時她和當時還是市委高秘書長的獨子高凌在談戀愛。
她雖漂亮,但在K大,充其量也只是班花的水準。
而我,那時候,有個女友,是和我一個中學考過來的,叫柳岩,那才是校花的標準。
我記得很清楚,柳岩還沒有入學,K大就已經有很多人知曉她了。
她是我們老家電視台一檔少兒節目的主持人。
她長得很像混血兒,無論外貌還是身材,都很出眾,所以她報考K大的時候便已經引起轟動,而她竟然以高分被全國數一數二的K大錄取,也讓K大的各路蠢蠢欲動!
可,這樣的美人,卻在和我一起領取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告訴我,她是為了我才報考的K大。
那時,在中學住宿部後院的山上,我們兩坐在一棵榕樹下,身邊是螞蟻在爬,偶爾還飛過幾個飛蛾,我摟著她,很熱。
她主動的吻上了我,那只是很清淺的四唇相踫,可那時候,我們便認為,那就是吻了。
我們一起到了K大,度過了愉快的四年,這四年,文麗和高凌在一起,而我從來都沒有怎麼留意過她。也絕對不會想到她竟會成為我日後的妻子。
可大學畢業前。柳岩和我提出了分手,她要出國,要去哥倫畢業大學進修新聞,她一直立志于做一個優秀的記者。
我說我可以等她三年,她告訴我,哥倫比亞大學的offer是五年的phd(博士)。
我屈服了。
或者說,因為是她的主動,這段情,我始終沒有太在意。而且不知道誰說的好,男人要成長,失戀是必須付出的代價。我那時不知道失去愛人的苦,不知天多高地多厚,只是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何必留戀一個褲襠,瀟灑的揮揮手,便讓一切隨風去吧!
可隨後,我便知道,自己錯了,錯的那麼刻骨銘心、蝕骨銷魂,命運也從此給我開了天大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