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藿找到我們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而她竟然昏睡了一個小時。
「小藍,你看,太不好意思了,請你吃飯,我們做主人的卻喝多了,自己睡了一覺,也沒好好招待你。」
「沒事,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是啊,一覺醒來,發現褲襠里冰冰涼涼的好濕,才明白過來剛才不過是春夢一場。
看著她胸口白皙紅女敕的肌膚,一點都不像50歲的人。
說著她把手又伸了過來,又滑又女敕,就像夢里吸允她的手指時一模一樣的感覺。
喉頭又動了動,咽下了口水。
幸好只是春夢一場,不然自己怎麼被踢出余副廳長家的都不知道。
從余藿家出來,剛好看到一個幽幽的影子從樓梯轉角處消失,心里隱隱約約的覺得那人就是白硯,而且她好像也看到了我。我下意識的模了下褲襠,臉紅紅的下樓了。
回到宿舍,趕緊換了褲子,急匆匆的洗了個澡。腦袋里還是嗡嗡嗡的肖玉飛的聲音,心猿意馬的坐在飯桌邊,看著柳岩加餐。
今天柳岩自己做了三個菜,一個湯,我在余藿家壓根就沒吃飽,便坐下來一起吃。「沒想到這次東周只是掃了台風的尾巴,台風走得那麼快。」柳岩喝下了一大碗雞湯,嘴里正叼著一大塊雞腿上的肉。我喜歡這樣的她,沒有女主播的優雅,卻有著人性最基本的自然。
「是啊,就不知道我們局里的台風什麼時候煙消雲散啊。」嘴里嘟囔了一句,心里卻對今天余副廳長沒有出現余藿生日宴會產生了疑問,雖然肖玉飛解釋了余副廳長臨時被叫去向省長匯報工作,但我的心里還是很不踏實。
沒滋沒味的吃完飯,我主動把碗洗了,然後泡上點普洱,喝上兩口,才覺得胸里的一股氣散發開去。
又過了幾天,我終于逐漸把肖玉飛的影子拋之腦後。
于是,每天傍晚,等院子里的人氣安份下來後,我和柳岩便手牽手在宿舍樓後的梧桐樹下散步聊天。
這樣的日子,就像夫妻倆,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的幸福握手,誰也沒提愛不愛的事。或許到了這個年紀、這個經歷,很多事都不需要點明,大家心有靈犀了吧。
這段日子,單位里的事,很出乎我的意料,紀委不再找我麻煩了,勞局長也沒有一再追問我對林茂盛的看法,余藿也沒有流露出那種殷切的眼神,一切都像沒有發生過那樣,直到九月下旬的一天。
作者題外話︰今日日收過30會有二更!國慶節看書的朋友們,給力收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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