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柏的話,說的含蓄,官場里的人,凡事說話都講究不點透,個中的意會自己揣摩。
不過他的意思我全明白。只是不知道他從哪里看出的端倪。余藿對我有意容易看得出來,但我對余藿的心思,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他既然和肖玉飛關系走得近,自然應該順著余藿的意思來做,為什麼又要警告我不要玩弄余藿呢?
難道,那晚,我和余藿真的發生了什麼?
仔細想想,小蔣根本就不可能來這個山溝溝,我的一夜醉情,要麼只是春夢一場要麼就是和余藿。想到這,我不禁冷汗陣陣,後者是我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司徒柏的話,顯然話中有話,是他親眼看到了什麼,還是只是從余藿那听說了什麼?而且為什麼偏偏選在竹林來和我說呢?這一切我想不出所以然,過了很久之後,當我知道了答案,才明白一個道理,眼楮是心靈的窗戶,但眼楮有時候也會蒙蔽了自己的心靈。
**
一夜,輾轉難眠,司徒柏倒是睡的踏實,呼嚕聲震天響。
好不容易熬到天邊露出魚肚白,我便掙扎著起來,渾身骨架子哪個酸痛,就像以前和文麗徹夜大干一般。但想起白硯交待的工作,我身子一打挺,便精神抖擻的準備迎接今天要來的新聞辦的領導。
柳岩,便是新聞辦的,來者應該是她的同事吧。
這段時間我忙前忙後的伺候媒體記者,忙的就像個孫子,壓根沒時間打電話閑聊,中間趁上廁所的機會給她打過2個,1次通了說是在醫院不方便就掛了,1次干脆就沒人接。
說來,我還真的惦記她了。
我加快步伐,往余藿房間走去,卻隱隱的听到里面有人說話。
「你是說,上次你給我的,說是藍哥最喜歡喝的酒,根本就是你兌過的!你在里面加了什麼?」余藿驚恐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心里暗暗覺得不好。
「哎呀!小妮子,你怎麼每次一提到你的藍哥就這麼激動!」是杜克,他猥瑣的聲音我一下子就能听出來,我不禁篡緊了拳頭。
「你要干什麼。」
「你說我要干什麼?哈哈哈!」
我透過窗戶縫,看到杜克的手竟然從余藿的脖子處往下伸!
「你一個有婦之夫,欺負我,要臉不要臉?」余藿狠狠的試圖推開他,卻是徒勞。
「哈哈!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老婆,你就可以隨意被我欺負嘍!這個簡單,回頭我把黃臉婆休了就是。」他無恥的將胯部定在了她的月復部,我看得到余藿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順從,否則我就把藍調吸毒的事給說出去。」
「你!你說什麼!那里面是什麼?」
「冰毒?知道嗎?什麼叫冰毒?就是吃了之後讓人欲生欲死,飄飄欲仙的毒藥!」
「你為什麼要對藍哥這樣!他人這麼好,與世無爭,平日里你要什麼功勞名譽,他哪一次不讓著你!」
「哼!這正是他可恨的地方。他有什麼本事,有什麼可讓的,就一窩囊廢,更讓人氣憤的是老子的女人,都要被他先玩了才輪到老子。憑什麼呀。這次副科轉正科也是的,他媽的,也不知道吹什麼風,他竟然要做綜合科科長。哼,看我怎麼玩死他。玩死他之前,先和你好好玩玩,哈哈哈!」說完,他猥瑣的嘴唇往余藿渾圓碩大的胸部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