誹謗白硯的帖子，主要來源于北京。而且IP很密集，就在二環內某處。
那個地方，離幾大部委都非常的近。
高凌如果真的要搞死白硯，沒有必要那麼刻意的在北京皇城根下來做事。
唯一的解釋，這些帖子的操作者另有其人。
但這些人很顯然，很清楚西門村發生的一切，就好像在這里長著一雙眼楮似的。
而且郭秀榮和西門雪的死，真的是自殺嗎？如果是，動機又是什麼？
我忽然想到小軍拿出的遺囑，里面提到存在銀行的一份水電站可行性分析報告和設計圖。
或許我該從那里入手。可沒想到我還沒來得及去銀行，存有郭秀榮老太太親自起草的報告的分行所在地竟然發生了失竊事件。
線索再一次中斷。
這讓我更加相信背後有陰謀。可是我該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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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柳岩出院回到水利局的機關宿舍休息，我便回到綜合科上班了。
畢竟項目組現在是非太多，一時我也回不去。
剛進門，便踫到了牛莉莉，現在她是我們的代科長。
她見到我臉一紅，我忽然想起那天在茶樓里的事，抓住她︰「牛科長，今天中午有空嗎？我有事要請教。」
牛莉莉顯然沒有意識到我會主動約會，吃驚的把一雙大眼楮瞪得好大。
「地方你定，只要方便說話，不會被人打擾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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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牛莉莉選的地方，居然還是上次那個包間。
不過她沒有換上性感的睡衣，而是穿的嚴嚴實實的，坐在茶幾對面，平靜的等著我開口。
「牛科長，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上次你對我坦誠相待，勸過我要好好推進西門村水電站的事，可我一回到西門村，就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我現在很迷茫，不知道該怎麼落實組織上的交待。」
我一邊說一邊觀察她的臉色，她卻撲哧一聲笑了。
「藍調，你不老實。既然上次我把底都交給你了，你還不把我當自己人嗎？你怪我幫高凌，可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是高市長的公子，勞局長能不能善終，都是高市長一句話的事。現在，你找我來，是因為你懷疑高凌，是不是？」
我沒想到牛莉莉竟然如此直白，一時僵在那，腦子里卻高速運轉，是承認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