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你也太喜歡哭鼻子了吧?你看把你的小鼻子都哭的皺起來了,要是你哭的變成了丑八怪,我可不能要你做我的媳婦呀」天外來客調侃道。
「去你的,誰要給你當媳婦了」我故作惱怒地說道。
一切準備就緒,在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我們就陸陸續續地進了醫院。
幸好醫院的大門不是政府大院,是可以隨便進出的。我們的核心人員大概有八九個人。人太多了也不好,萬一發生誤傷,我們可賠不起。
我們這八九個人分別坐了兩輛面包車。天外來客照顧著他的朋友們坐了一輛。我和碧海藍天還有碧海藍天的朋友們坐了一輛。我們這一輛車上的人比較少,到時候是用來運送我的哥哥的。我們還在車里準備好了被褥什麼,總之,我們每個細節都想到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能救出我的哥哥的。
而那些黑社會的一百名成員還一直不見蹤影。這些人喜怒無常的,可千萬別放了我們的鴿子。不過,黑社會現在好像是義氣的代名詞。別看這些人平時打打殺殺的。關鍵時刻,這些人一般都是很守信用的。
晚上八點整,我們的行動正式開始。
選擇這個時間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按說,晚上三四點的時候搶人是最好的。可是,我們的人太多了,還有黑社會加入進來。所以,如果太晚的話,恐怕會有人堅持不住,影響戰斗力什麼的,而且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也會引起人的懷疑。
行動前,我先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110報警電話,這也是無奈之舉。救出哥哥這個事情太重大了,不能有一絲的差錯。萬一黑社會靠不住,我們就得靠白社會了。
我們也不怕這些警察到時候去抓那些黑社會,報警這個細節我們也是跟黑社會說好了的,以免到時候發生誤會。
行動前的最後一刻,我終于看到穿著黑衣,留著板寸,清一色二十郎當歲的小青年們休閑地邁步進了醫院的大門。我的心里頓時泛上來一絲喜悅。碧海藍天沖著這些人打了一個手勢,然後,我們就一馬當先地向醫院的後院走去。
在藍雨兒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地就沖進了醫院的後院。
我一眼看到在生物實驗室西邊的那一棟房子,此時沐浴在剛剛降臨的夜色下,像一只匍匐的巨獸,趴臥在那里。
「噌」我拽出了一把一尺多長的刀子——這把刀子可不好找,是天外來客特意從黑社會那里購買來的。
「嗖」碧海藍天也拽出了一把刀子,不過,他這把刀子就遜色多了,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而且,據碧海藍天說,還是報廢了的手術刀,做手術是不能用了,嚇嚇人還是可以的。畢竟我們的目的不是來砍人的,我們是來救人的。
「砰」地一腳,我踹開了生物實驗室的病房大門。
並沒有我想象中的尖叫。而是絕對的靜止。本來熱鬧的病房,一下子變得落針可聞。所以人的目光都落了我的身上——主要是落在了我手中的大刀上。
「都不許動!」我瞪著一雙凶狠的目光,抖了抖手中的大刀。我必須要在氣勢上壓倒所有的人。
「這是干什麼?拍電影的吧?。」私下有人小聲議論。我倒!我就那麼不像壞蛋?!!!
還是碧海藍天有膽識,一進屋就撲向了屋中的一個小姑娘,把手術刀架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並且厲聲喝道︰」誰都不許動,誰要是動一動,我立刻殺了這小姑娘!」
人群這才有些騷亂了。其實,這個屋子里沒有多少人,除了被制住的小姑娘,也不過只有十幾個人。而我們一下子就沖進了十幾個人之多,一個個手中都握著凶器,一下子就把屋子里的人鎮住了。
「不許報警,不許說話,不許搞小動作,听到沒有?」天外來客依然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是,沒有一個人那他的話當耳旁風,因為他的手里拿著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正嫻熟地把玩著。有一個想偷偷撥打報警電話的男子,听了天外來客的話,立刻把手從衣兜里拿了出來。他肯定以為這天外來客是黑社會老大呢。
其實,天外來客手里的那把槍,是把仿真度極高的玩具槍。不過,看他玩槍的那個嫻熟勁兒,那個瀟灑勁兒,誰會懷疑他手里的槍打不出子彈來?
控制住了屋里的局勢,我們把這些人質交給碧海藍天的朋友們,我們則接著往里闖。因為,藍雨兒說過,要經過兩道門兒才能進入暗室。
第二個病室里的人更少了,連醫生帶護士,一共才只有七八個人而已。這些人又被我們輕松制住了。
只剩下最後一道門了,進入這道門,我就可以見到我朝思暮想的哥哥了!我的心開始蹦蹦地跳了起來,同時,一絲不安也襲上了我的心頭。
這是一扇極其隱蔽的小門兒。如果沒有藍雨兒帶路,我們肯定找不到這里。
這扇小門兒就在第二個屋子的角落里,和貼在牆上的瓷磚一個顏色,小門兒和牆壁上的瓷磚渾然一體,根本就看不出這里有一個小門兒。陽台上的花盆,是開啟小門兒的機關。等花盆兒機關一轉,牆壁向後平移,才露出了一個黑洞洞的通道。
這間地下室做的真夠隱蔽的。等我們打開小門兒,這間屋子里的病人和醫生也都變得目瞪口呆,吃驚不已。看來,這些醫生和病人也不知道這間密室的存在。
幸虧藍雨兒像一個幽靈一樣,在這間屋子里隱藏了大半夜,才探查到這間密室的存在。否則,我這一輩子也別想見到我真正的哥哥了。
想到這里,我向藍雨兒投去感激的一撇。發現藍雨兒正含情脈脈地盯著碧海藍天。唉!雖然藍雨兒來到人世間了,可是,因為她是能量體,依然不可能和碧海藍天在一起,這真是太悲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