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道白龍已經和火蛇打起來了,可我已經自顧不暇,無法再顧及他了,但願佛祖保佑我們這次能夠平安勝出吧。
白龍那邊打得火熱,我這邊卻巋然不動,情勢也著實有些詭異。我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一動不動地和那些女性吸血鬼僵持著。
終于,有一個女性吸血鬼忍不住了,張牙舞爪地向我撲來。她一撲來,其他的吸血鬼也都向我撲了過來。
我靠!群戰啊!我水妖身經百戰,才不怕你們這幾個小小的吸血鬼呢。那我就來個超級風火輪,把你們這些吸血鬼全都扔到火海里去吧。
「嗨!」我喊了一聲,身形一轉,妖域十八式的第八式,旋轉風火輪已經使了出來。我身邊的空氣就像是被一扇巨大的風火輪攪動著一樣,快速地旋轉了起來。
那幾個吸血鬼還沒有到達我的身邊,就被旋轉風火輪吹得東倒西歪,再也無法掌握身體的平衡。要知道,我們現在可都是飛在空中的啊!吸血鬼掌握不了平衡,那就極有可能被強大的風輪旋到岩漿里去!
畢竟,這些吸血鬼能夠守護聖殿,也不是泛泛之輩。她們只是在經歷了一開始的慌亂後,就鎮定了下來,急忙手拉手連成了一個穩固地陣型,才破去了我的風輪之力。
「妖王鎖鏈!」我拿出了妖王鎖鏈,用力一抖,就向其中一個吸血鬼纏去。
上次來這個吸血鬼城堡的時候,我沒有拿著妖王鎖鏈和妖王標志,吃了不少大虧,所以,這次我學能了,先把這妖王鎖鏈用了出來。能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保存不保存實力又有什麼呢,即使讓白龍知道了我的實力,也沒有多大關系吧。相信,如果沒有綺夢兒搗亂,白龍是不會害我的。
妖王鎖鏈本身是有生命的。只要我的手腕一抖,它就知道要去攻擊哪一個吸血鬼。鎖鏈那嗜血的紅色鏈頭就會纏向哪一個吸血鬼。只要是被這鎖鏈挨著了,輕則皮焦肉爛,重則傷筋動骨,嚴重的甚至會直接把接觸的部位勒斷。
這妖王鎖鏈還有一個巨大的好處是,這玩意兒因為是一節一節的鏈頭連在一起的,所以,這鎖鏈不但能在攻擊的途中拐彎兒,還能出其不意地突然延長。你想啊,一個彎曲的鐵絲突然被抻直,不是就變長了嗎?
所以,這妖王鎖鏈可以說是變化多端,神鬼莫測,哪是那些女性吸血鬼能夠對付的了的。
「啊!~哎呀!噢!娘啊!」慘叫一聲接一聲響起,沒有用了十分鐘,我就用妖王鎖鏈除掉了那十幾個吸血鬼。令人遺憾的是,我曾用妖王標志去召喚這些吸血鬼,企圖把這些吸血鬼收入帳下,可惜並沒有成功。這些吸血鬼可能因為並不是真正的生物,所以不會受到妖王標志的召喚。
我這邊除掉了吸血鬼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可我剛剛一抬頭,就看到了更加精彩的一幕,正在岩漿的上空上演。
只見白龍正手拿龍杖與火蛇進行殊死地搏斗。
這條小火蛇靈巧地在白龍的身邊鑽來鑽去,抽空就想咬上白龍一嘴。可是,白龍居然靠著更加靈活的身段,「當當當當」地與這些火蛇踫撞在一起。
白龍的武器是龍杖。這龍杖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那龍杖上的古樸墨綠色花紋閃耀著淡淡的光芒,擋住了火蛇的一次又一次攻擊。白龍的龍杖在與火蛇的撞擊中當當作響,可見那火蛇的質地也如隕鐵般堅硬。再加上其本身帶著炙熱的高溫,所以我那個巨型的盾牌才會差點被火蛇撞穿。那火蛇見撞擊了無數次也沒有攻破白龍的防,也有些急了。再又一次攻擊無效,被白龍的龍杖擋住了後,那火蛇居然發出一聲奇怪的鳴叫,體型徒然增大了三倍。白龍一見火蛇變大,腳一蹬地,沖天而起,轉眼之間,就化作了一條白色巨龍。白色巨龍相對于火蛇,那絕對是龐然大物了。這火蛇雖然體型漲大了三倍,可是跟白龍化成的巨龍比起來,卻像是一條蚯蚓和大蛇相比。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白龍的身體化成巨龍後,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了強烈的不安。白龍的身體太龐大了。而越是龐大的身體行動起來也越來越笨拙。那條火蛇就不同了,他的身體要小得多,行動也要靈活迅速的多。別說是火蛇用撞擊白龍的了,就是那火蛇隨便在白龍的上找到個眼兒鑽進去,比方說鼻子眼兒啦什麼的,那絕對是夠白龍喝二壺的。我正要提醒白龍注意,卻見白龍一仰龍頭「嗷」發出一聲清越的龍吟,然後龍口一張,「嘩」噴出一股巨大的水柱,向那火蛇激射而去。白龍這一招使得好啊,水對火——縱使這條火蛇有千般本事,遇到克制他的冷水,也該繳械投降了吧。「嘩」巨大的水柱一下子把那火蛇包在其中,並帶著火蛇向下邊的岩漿中落去。我的心「噗通」就落到了肚子里。啊!終于把那條火蛇逼回岩漿中了。我再也不用擔心那條可怕的火蛇來撞擊我的巨型盾牌了。就在我剛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忽然一聲巨大的嗡鳴聲響起,震得我的耳中嗡嗡直響。怎麼回事?我急忙向下邊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直嚇得我是魂飛魄散。原來,白龍噴出的水柱裹夾著火蛇落到水中後,冷水與炙熱的岩漿發生了反應,炙熱的岩漿驟然遇到了冷水,引發了劇烈的爆炸。奔騰的岩漿「砰」地一下被炸的飛騰起來,,直向我和白龍身上飛濺而來。雖然這岩漿遇到冷水,溫度降低了一些,但是,也不是我和白龍能夠承受的了的。如果這些飛濺的岩漿落到我和白龍的身上,那滋味兒絕對不好受。我們一定會變得像是凍豆腐一樣,燙的身上滿身都是斑點。而現在召喚鬼面蝠王拉起他的保護網已經來不及了。我的那個巨型盾牌也早已被火蛇凌厲的一擊損毀嚴重。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我已經無法可想。只好拼命地向上飛,試圖躲過這場劫難。可是,那飛濺的岩漿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我根本就逃不及。絕望一下子就攫住了我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