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要回去研究有哪些藥讓她吃了不會感覺到痛的再來做?他會不會再瘋狂一點這個像白痴才會做的事情竟然會淪落到讓這個天才般的男人來做。
「你可以再笨一點」石羽妍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想到他終究是為了她才這麼做,心里雖惱,卻又發不出更大的火來。
「小羽?」簡寅疑惑地輕喚一聲。他以為他的中斷會讓她感到委屈,沒想到她竟發火了?這火氣是……
听著他小心翼翼的語氣,石羽妍為之氣結,不知是該賞他一頓罵,還是被他感動得一塌糊涂的好。最後她只好輕輕地一嘆,伸臂將他攬緊,窩在他的懷里。
不明所以地看著她的舉動,但在接觸到她未著寸縷的嬌軀時,簡寅想推開折磨著他的相貼細膩,但是又不敢再做出讓她生氣的動作,于是只能咬牙忍受著體內尚未平息,又更加奔騰起來的。
察覺到底下的肌膚越來越滾燙,石羽妍抬頭看著他忍受著痛苦的模樣,不由得嘆息。這人,她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你認為你就這麼忍著,就能過去了嗎?」。伴隨著這無奈的話,縴細的指緩緩掃過他緊繃如石的身體,移至他的雙腿中央。五指輕悄點上那緊繃的灼熱,然後小手一張將它困難地握住,上下輕輕地撫磨著。
「唔小羽……」重重地申吟一聲,簡寅不想讓她這麼委屈地伺候自己,卻又舍不得那該死的美好
他在天人交戰之際,石羽妍已經起來,俯在他的身上。「傻蛋,我沒讓你忍。你以為你這麼忍著就是為我著想了嗎?要是每個女人都因為怕痛,她們的男人都不敢踫,是不是全世界都得跟著禁欲?」然後人類滅絕。
半撐著眼皮,簡寅伸手撫上她的雪背,嘴角掛著既歡愉又痛苦的笑。
「我不管其他人如何,我只要你沒事。」禁欲又何妨?他對她的愛並不是建立在男女歡愛之上,如果注定會傷到她,那他寧可自己忍受欲念的煎熬。
「傻蛋」石羽妍惱嗔地朝他拋去一眼,突然頭一低,將他瀕臨爆發的鐵熱含入小嘴里。
「天」倒抽一口氣,極力忍住。簡寅渾身緊繃得火熱沖天,似快要炸裂般,連呼吸都不敢,怕泄了氣他便忍不住。
「小羽,夠了……夠了」伸過大掌想推開她,卻被她牢牢攀住,更賣力地擺弄著他。
不知是忍了太久還是敵不過欲念的折磨,在她重重地一吸後,他終于忍不住爆發開來,一股熱流奔涌而出,悉數射向石羽妍的小嘴內,卻又因過多而潺潺溢流。
「咳咳咳……」沒想到他會突然爆發,被那濁白的液體嗆個正著,她的嘴里臉上都是,散發著他的味道。
該死的他到底做了些什麼?簡寅趕緊翻身而起,不舍地將她攬緊,為她拭去他落下的痕跡。「小羽,對不起。我不該……」
「要死了你要打你不會提前說一聲嗎?你差點沒把我嗆死知不知道」石羽妍惱怒地瞪著他,張口便大罵,還泄憤似的捶了他兩拳。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其實他有說過夠了,只是她不肯放開他。不過他不會和她爭辯,誰讓他愛慘這個小女人了呢?
「哼說句對不起就有用了嗎我把你的頭發一根根拔光再來給你說對不起行不行?」氣惱地橫他一眼,石羽妍以為她這般無理取鬧會惹他生氣,卻不料猛地對上他深情的眼。
「只要你喜歡,那就拔吧,你不需要說對不起。」她想做的,他都會縱容。沒了頭發算什麼,只要她開心便好。
「你」石羽妍沒見過這樣的人,氣結得慪火。本來自知理虧有些小罪惡的,現在全都沒有了。「好你讓我拔我就拔給你看」說著便推倒他,跨坐在他的身上,微俯子對準他的頭發就扯去。
原本石羽妍只是想試試他是不是真的這麼縱容她,結果他竟真的一動不動,反而一臉寵溺地看著她,任由她胡作非為。
石羽妍根本下不去手,見他這樣只能像只斗敗的公雞般收回了手,整個人趴在他的胸膛上與他對視。
「我說你能不能別將我寵得這麼過分?我要是變得無法無天,一定是你這個罪魁禍首的錯。」石羽妍不滿地嘟嚷著。她不想他這麼寵著她,他只需要偶爾包容她的小任性就好,該責罵的,該糾正的,他能不能不盲目地任由她?不是被他嬌寵著不好,而是她不知道這麼被嬌寵下去,萬一哪一天他不在她的身邊了,她該怎麼辦?如果他能有理性地呵寵著她,至少……至少她不會因他不在身邊,而那麼幾欲瘋狂。
「寵著你不好麼?」簡寅憐愛失笑,大掌撫著她如雲絲滑的青絲。不算長,只及胸背的青絲拂搔著他的胸膛,半遮半掩地阻隔在她因俯身擠壓而貼在他胸膛上的穌胸前。
眸中暗光流過,一搓看不見的火苗又在他的眼底燃燒而起。不,他不能再多想簡寅摒除著雜念,卻寧不了心神。
沒有發現他的異樣,石羽妍自顧自地說著。「有什麼好的,你若是這樣,叫我以後怎麼離得開你?」
「那就不要離開。」她以為,在他們心意互通了之後,他還會放她離開嗎?不可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如果發生了意外不得不離開呢?」很多事情,不能她能控制的。雖然那銅鏡毀了,但是還有個更大的威脅在。連身為神仙的紅娘都對付不了他,更別說他們這些凡人了。
簡寅見她眉頭攏上輕愁,心里不禁沉宕。「小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當初她被吸取魂魄時,就唯獨瞞著他沒有說,讓他只能在最後看見她死得支璃破碎的軀殼
想到當初墜落到深淵的絕望,那霎見她七巧流血而降到冰點的心,他承受不起第二次,也不能讓這件事情再發生第二次「小羽,是不是你的魂魄還會轉移?告訴我不能再隱瞞我任何事」
被他失去理智的抓握得疼痛,但是石羽妍僅是微微擰了眉,沒有怒斥。當初的確是她對不起他,連攝取魂魄的事情都不讓他知道。當他突然面對著她已無生命力的軀體時,他會是何等的崩潰?但他卻是硬生生堅持住了,為了她的夫君和孩子。
動容地偎在他的懷里,那樣子像極了只小貓咪。「對不起。」遲來的道歉,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寅,我不會再對你隱瞞任何事情。」
抬頭親了親他緊抿的唇,沒等他再發話,她又接著說。「這是我的真身,除了穿越的銅鏡能將我連人帶魂送回去之外,我的靈魂不會再轉移到任何地方。」看著他焦急想問什麼,她輕點著他的唇,示意他先听她把話說完。「我們已經把銅鏡毀了,所以我們再也沒有回去的可能了。」
听完她說的話,簡寅懸吊的心「咚」地一下子墜落,比坐跳樓機更刺激。
「不過……」石羽妍又開話端,這兩字不過一下子又將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石羽妍看著他緊張的模樣,輕笑一聲,但隨即眉頭攏了起來。「寅,你還記得天樞道長吧?」她答應過不再對她有所隱瞞,所以她會毫無保留地說出來。
經過那次的事情,她明白了,讓人最痛的不是得知心愛的人即將要死去,而是心愛的人驟然死去,自己卻是最後知曉。人即將死,起碼他們還可以在最後的時日里創造最美好的回憶。可是如果人死了才得知,不僅不能見上最後一面,甚至讓生存的一方往後只能活在痛苦里,永遠走不出那道梏桎。
簡寅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提到天樞道長,于是只能輕輕點了點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我們現在僅存的威脅便是他。」石羽妍將所有的事情,包括紅娘、她注定多夫、還有天樞道長欲吸取她們的魂魄來修煉成仙的事情。
簡寅越听神色越是凝重。他沒想到天樞道長竟是個禍害當初他若殺了他,小羽便不會存在危險了
似乎明白他在想什麼,石羽妍輕松一笑地拍拍他的肩膀。「別想那些只會責怪自己的事情,天樞道長他不是一般的人,連神仙都斗不過,我們又怎會是對手?」
她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簡寅的臉色更陰騖了。他狠狠地以唇封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出滅己威風的話來。
半晌後,他才放開她,然後拉著她急忙起來。
「你要拉我去哪里?」石羽妍疑惑地看著他,卻是不起來,也不讓他起來。
「回去找他們,商量對策。」憑他一己之力或許不行,但是他不相信綜合了他們六人之力,他們還不能將那妖道除去
石羽妍對他的回答一愕,隨即失笑壓上他的腰際。「你確定?就這樣回去?」五指輕爬上他再度高高聳立的鐵杵,眼眉僅是妖媚。
「小羽,不行……你會……痛……」簡寅暗咬著牙,重喘得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他想君子地推開她,但尚未真正得到抒解的根本不放過他,再加上她的有意**,使得他的更加膨脹,叫囂著要爆發。
「我會什麼?會痛?難道就因為我怕痛,你一輩子都不踫我嗎?還是你想我回去先找了言和陽,再來找你呢?」不是她不賞他甜頭,他要是真這樣,那他就給她慢慢等著她會將他排到最最最後讓他徹底明白他到底做了什麼傻事是他自己將到嘴邊的肥肉推出去,而屈就干扁四季豆的呃……不對,她怎麼把自己比喻成了肥肉?
「不……不……」他不想,他也是自私的人,知道這是她的初次,又怎麼舍得拱手讓人就算他們是他往後的「連襟」,他也想自私地擁有她的「第一次」
簡寅在這麼想著的當兒,猛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小羽……不能……不能錯過……」
大掌急切地揉搓著雪女敕的肌膚,將她的雙腿架開,滾燙的唇舌蜿蜒來到春潮蜜泛的幽幽深谷口,毫不猶豫地探索著這泛蜜的秘密花園。
「啊……寅……慢點、慢點……」這簡直就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剛才的磨人此刻變得無比激烈,讓她幾乎承受不住他猛烈的**。
「不能慢」堅決的語氣,唇舌攻佔著她那充血的軟女敕,齒端不住上下輕磨慢刮著突起的,還不時發出嘖嘖地吮吸聲,讓這畫面充滿了的靡糜。
直到大量晶亮的蜜液將鋪在身下的長衫染出面積寬闊的水漬,簡寅才留戀不舍地離開了她。看著那劇烈收縮吐放的花蕊,他的眼神倏地一黯,迸出銳不可擋的。扶著灼熱的鐵杵輕抵上去,泌著些許濃稠濁白的圓滑前端撥開了兩片柔軟的花瓣,露出不斷滲出潺潺蜜液的緊窒花口。
蘊情的蒙了理智,深沉的黑瞳閃爍著不滿足的貪婪。「忍住」沒有猶豫,他一咬牙,將火熱的狠狠刺入了她狹窄的花睫,突破了那一層薄膜。處子的血沿著兩人結合之處緩緩滲出,絲絲鮮紅為鋪地的長衫上了點滴艷色。
「痛別動……先別動,讓我緩一緩……」石羽妍喘著氣說道,努力不讓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怕他又會因為憐惜她而委屈了自己。
簡寅緊繃著身子不敢動,即使她劇烈收縮的花壁和那緊窒將他的陽物折磨得腫痛,他也不敢動半分。「對不起,小羽,我還是不該,不該這麼急切地佔有你。」
「傻蛋,不許再說這樣的蠢話。」無力地瞪他一眼,她感覺那撕裂的劇痛漸漸緩了。
強忍的汗水點點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石羽妍張目將他的痛苦看在眼里,不由得失笑。
「寅,你可以動了。」要說出這樣的話還能感覺到爆笑,大概就只有面對他的時候了。
「真的?你還痛嗎?」。簡寅猶豫地看著她,卻掩不住驚喜。只是他怕她是在安慰他,不想他忍得那麼辛苦才妄顧自己的疼痛。
「說不痛是騙你的,但是的確是不那麼痛了。」而且還有一股酥酥麻麻,希望得到更多的空虛攏襲著她。
「那再等等,等你不痛了,我再動。」他還可以忍,還可以。
石羽妍見他一動不動,又說出這樣氣人的話,美目惱怒地一瞪。「你敢不動試試?」這威脅出口,更添爆笑。
結果石羽妍猛地起身將他推倒,自己坐在上頭主導著。直到簡寅不滿她生澀緩慢的動作撩拔得他失去理性,才又將她壓在身下,狂烈地撞擊著她的粉女敕。
這一場不知是大灰狼吃掉了小紅帽,還是小紅帽硬上了大灰狼的歡愛,在天與地的見證下,經久不熄地持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