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外大雪紛飛,小小的山洞內卻燥熱浮動,蘊熱的氣息充斥滿盈。
黑色棉斗篷鋪成的床上痴纏著一雙人兒,不遠處的火堆正旺,照暖了這一對鴛侶。
東陽的大掌已經握住腰帶的一端,慢慢解開抽出,丟于一旁。大掌又回到萬小羽的身上,慢慢掀開她的衣襟。
薄唇自那小巧紅唇一路往下,不停吮吻著臉頰,細頸的肌膚,大掌已經解開了那萬小羽的羅裙,只剩下肚兜和襲褲。
吻至那起伏的胸前,東陽停留著,輕柔地在白皙的肌膚上吮出一朵紅梅。
酥麻的感覺自前胸直達萬小羽的全身,她無力地嚶嚀了一聲,小手緊緊揪著身下的黑色大斗篷。
那一聲嚶嚀響起時,東陽心神一蕩,抬眸看向萬小羽蘊紅的小臉,眼眸里盡是憐惜。視線落回那嬌小的身軀上,東陽不由得眼神一深。
雪白的肚兜上繡著嫣紅牡丹,嬌艷綻放的牡丹將她的肌膚映襯得白里透紅,東陽眼里盡是深沉的灼熱,他沒想到僅著肚兜的她是如此嬌媚。
沉浸在陌生的情潮中,萬小羽的肌膚變得異常敏感,對那灼熱的視線自是感覺得透徹。細長鳳眼微微撐開,朦朧中看見東陽直直看著她一動不動,臉上更是羞得難以言喻。
「你……你盯著我看作甚?」好歹她也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家,雖然拋卻了矜持將自己交予他,但是他也總得留些含蓄于她,她的臉皮還沒厚到可以用來擋刀擋槍。
「你好美……」東陽吶吶地喃道,視線更是舍不得自她的嬌軀移開半分。
羞嗔地一拍東陽的胸膛,萬小羽的美目有些惱羞。「你不要這樣看著人家,你是想把我羞到挖洞鑽進去嗎?。」這個呆瓜,竟然懂得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煽情的話。
被萬小羽這麼一拍,東陽才回過神來,耳根有些紅了,但是下月復一陣騷動驅使他再次覆上了萬小羽。
一陣寒風吹進來,東陽將萬小羽緊緊裹在身下,抬目凝視她的嬌顏。「冷嗎?。」那往常生硬的聲音此刻軟化得無比溫柔。
萬小羽搖搖頭,微微咬著下唇。她現在身體里鼓噪得很,那冷風根本熄滅不了她體內的火苗,可是盡管她再不矜持,她也不敢央求他快些繼續下去。
見那紅唇緊咬,東陽自是舍不得她這麼折騰自己,薄唇覆上去隔開了她的貝齒,憐惜地舌忝吻著柔軟菱唇,大掌不自主又撫上了溫燙嬌軀。
白色肚兜被一扯而下,兩朵驕傲綻放的紅梅瞬間呈現在東陽蘊欲的黑瞳前。
帶著薄繭的大掌輕輕撫了上去,摩挲其中一朵紅梅,一陣酸麻的快感瞬間延遍萬小羽的全身,小嘴兒不住嬌吟一聲,十指緊扣著東陽寬厚的肩。
「你……不公平……我只剩下一條……襲褲……你、你的衣服……卻好好地穿在身上……」萬小羽勉強抬起頭來,不滿地瞪著東陽。
揮開東陽的大掌,反過來將他壓倒,整個人跨坐在他腰際,小手胡亂扯著他的衣服。
「怎麼那麼難解開……」萬小羽微惱地看著被她扯得亂七八糟的長袍,雖然是露出一大片古銅胸肌,但是她解了等于沒有解,衣服還好好地穿在他的身上。
沒料到萬小羽會反撲過來,東陽微微紅著臉看她坐在他身上扯著他的衣服,傲放的兩粒紅梅在火光照耀下顯得更為挺拔。
一股熱流竄入他的下月復,重重哼吟一聲,東陽撐起身子助萬小羽卸下他的衣裳。片刻之後兩人都只剩下一條襲褲罩身。
萬小羽伸手又要月兌下東陽的襲褲,不料被東陽紅著臉阻止了。
「你干什麼啦!都是我先月兌光,這回你就不能先輪到你嗎?。」萬小羽說著蠻橫地推開東陽的手一扯,襲褲應聲落地。
看見東陽昂然挺立在自己的眼前,萬小羽的腦子「轟」地一下充血,連忙轉過身去,捂住滾燙的臉。
原本被萬小羽的大膽之舉羞紅了臉的東陽見她背過身去,不由得甚覺好笑。強行月兌光他的人是她,現在害羞得不敢見人的人又是她。
一抹憐愛的笑在東陽嘴角牽起,他雙臂一伸將那嬌羞的人兒納入懷里,寬闊的胸膛緊緊貼上雪白的背。從未如此毫無遮掩地抱著心愛的人兒,肌膚相貼的細膩感讓東陽不住悶哼出聲。
听到磁重的悶吟,臀下又坐著那一塊硬處,萬小羽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低頭捂臉不敢回頭看東陽。
見慣了萬小羽的大大咧咧,此刻她嬌羞的女兒態讓東陽心神蕩漾,胸口漲滿了妙不可言的歡愉。
俊顏貼近萬小羽的耳鬢,薄唇刷過她的頸窩,含住了軟潤的小耳垂。受不住這樣的酥麻,萬小羽仰頭靠向東陽的肩。
「該你了……」低啞的嗓音在萬小羽耳邊響起,大掌自她腰側游移而下,一把將她的襲褲扯下丟于一旁。
忽遇風的涼感讓萬小羽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卻被東陽的大掌隔著。
寬厚大掌摩挲直上,輕觸到那小小禁地,萬小羽「啊」一聲逸出小嘴,雙腿無力地軟了下去。
東陽勾唇一笑,將萬小羽放平,大掌仍在禁地處捻弄著,惹得萬小羽嬌喘連連。
滑膩沾滿了粗礪的手指,東陽眼一深,扶著萬小羽縴細的雙腿將它分開,抵著那一處幽地,緩緩挺進。
被撐開的疼痛讓萬小羽擰眉,她最受不得痛了,連忙喘氣說道。「你、你慢點兒、慢點兒……」
東陽是知道她有多怕痛的,不能急躁只能咬緊牙關將動作放到最緩。大汗自他額角沿著俊臉滴落而下,萬小羽見他忍得臉色有些蒼白,咬牙心一狠。
「長痛不如短痛,你……你進來吧!」萬小羽繃著小臉說道。
得到萬小羽的特赦,雖然怕弄疼了她,但是他知道若不盡快她會更痛。東陽牙一咬,身子一沉沒入了萬小羽的體內。
撕裂般的痛自身下傳來,萬小羽疼得控制不住淚水,東陽見此比她更疼,心疼得糾結。
薄唇吻上沾淚的嬌顏,東陽低低地撫慰著。「別哭,等一下就不疼了……」
萬小羽很想說她下輩子再也不要當女人了,破身的痛已經如此,那麼生孩子的痛……萬小羽打了個激靈,不敢再想下去。
岔開了思緒,下月復的疼痛已經漸漸變成酥麻,萬小羽不安扭動了一子,立刻惹來東陽倒抽一口冷氣。
「別動……」他已經盡量隱忍了,可是那緊窒包裹著他,那滑膩的觸感,那溫熱,那……該死的美妙!如果她再這麼動下去,他難保會忍不住獸性大發弄痛了她。
「我……我只是……」萬小羽吶吶地看著東陽緊繃的俊臉,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難道說她想要更多,想他動?這……她怎麼說得出口。
身下嬌軀又不安地扭動了一下,一聲難以壓抑的低吼逸出東陽的喉嚨。
「是你讓我失去理智的……」
沉啞的嗓音響起在萬小羽耳邊回響著,東陽的身子向後抽退,一陣空虛襲上她的心頭,未等她道出不滿,健碩的魄體狠狠向前一撞,深入那柔軟深處。
一室的情韻彌漫,嘶啞的低吼交雜著輕喘的嬌吟,天地間最美妙的聲響在小小的山洞內盤旋,繞耳……
許久過後,用兩人的衣物覆在身上保暖,東陽憐愛地輕撫著萬小羽熟睡的嬌顏,想到她方才低泣昏厥在自己的懷里,心里漲滿了憐惜。
她終于完全屬于他了,心里自她答應嫁于他的那一刻衍生的不安已經可以慢慢放下。懷里的人兒是這麼地真實存在著,他不用再害怕這只是一場夢。
多少個日夜,他害怕醒來之後一切都回到從前,她沒有答應嫁給他,沒有與他渡過這些惶恐逃亡的歲月,她還是那個讓他捉模不定的人兒……現在,他終于捉住了她的心,他也可以安心地做夢,夢醒來,她還是在他懷里。
輕輕啄吻著萬小羽的櫻唇,溫熱的鼻息撲在她的臉頰上,淡淡的酥癢撓著她的女敕膚。
「唔……不要再來了……我好累……」萬小羽微微擰眉地在夢中咕噥了一聲,小手下意識地揮開了東陽的臉。
「啪」地一聲,輕輕一巴掌打在東陽的俊臉上,看著她毫無意識接著又沉沉睡去的睡顏,東陽的木頭臉化成了柔柔的一潭春水。
視線落到她微微起伏的胸前,因她的動作而滑開覆蓋的衣衫露出了一片雪肌,零零散散的吻痕布落在細致的女敕膚上,深幽的眼眸里有一絲愧疚。
他真是累壞她了……
摩挲著那點點吻痕,動作無比的輕柔,剛散去的熱氣又漸漸籠罩了上來。東陽身子一僵,等心底那小小的火苗消熄,半晌後,他才將衣服拉好,將萬小羽的身子密實地包了起來。
不能再來了,初嘗雨露,她的身子承受不住……東陽合眼摒除雜念,輕輕地躺在她身邊摟著她睡去。
風蕭蕭吹動,雪簌簌飄落,月娘散著柔光照射在山洞外,彎彎的月牙似乎是一張笑唇,為有情人兒展開祝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