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白煙徐徐升起,不算寬敞的水池里,一對交頸鴛鴦痴痴纏綿,耳鬢廝磨的親密讓山洞內的溫度緩緩升高,熱烘得讓人體內浮起陣陣燥熱。
輕輕撫著江清傷痕斑駁的右肩,萬小藤心里有絲絲揪疼。
「你的手……小路說以後再也使不了刀劍了。」連抬重物都是個問題,他能接受這個事實嗎?
江清無所謂地一笑。「沒關系,反正我不擅用刀劍,你忘了我是以聲應敵的嗎?。」廢了就廢了,此刻能與她這般纏綿,這一條臂膀廢了也值得。
「你為什麼要瞞著我們自己一個人來捉雪神獸?難道你不知道它有多凶猛嗎?。」她一直沒有機會問他這個問題,但是他這般的不在乎自己的手成了半殘,她倒是氣惱了。
「因為你想得到它的血,與其讓你冒險,不如我來承擔。」他以為遠遠以聲擊昏雪神獸,要比他們近身搏斗來得容易,只是他沒想到,那雪神獸的速度竟這樣神速,若不是亦他們及時趕來,恐怕他的臂膀會硬生生被雪神獸撕咬扯下。
深吸一口氣,萬小藤的眼眶浮紅。他這樣的無悔,這樣的感情,太沉重了……
一陣空虛的感覺自萬小藤下月復蔓延開來,縴白修長的雙腿圈上了俯跪在自己身前的健腰,微微扭動了腰身,下面的柔軟在水里與那灼燙的硬處廝磨。
大掌攜住縴細柔曳的腰姿,江清伏在她的胸前喘著粗氣。
「不要動,我不想失控傷了你。」他知道她未經人事,一旦他失控了,她會承受不住他的需索。他不能傷了她,不能讓她就這麼度過不美好的初次。
「我……很熱……」她渾身鼓燥著一股莫名的熱氣,腰背傳來陣陣的酸麻讓她難受得只想盡快散去一身的熱氣和酸麻。
「乖,再等一下就不熱了。」在酥軟的胸脯上尋到一方突起納入嘴里,舌齒輕舌忝慢刮著。略為粗糙的大掌順勢游走而下,來到毛發游動的柔軟處,長指在細縫上方尋著那一粒突起,輕輕按捏著。
「住……住手……」縴細的雙腿想並攏起來,卻因圈住了健碩的腰身無法並起。
小手想揮開那只放肆的大掌,卻被他另一只大掌一捉,一雙小手被按置在頭頂上方,動彈不得。
「你……放開……啊不要」嬌軟的驚呼聲響起。是因那按捏的長指在細縫外輕輕撫弄了一會兒,在她來不及出言阻止之時,順著細縫凹陷處一滑,微微探入了溫熱的柔軟內,不顧她的驚呼緩緩朝溫熱的柔軟推擠而入。
「別怕,放松一點身子。」江清沉啞著嗓音哄道。她的身子太過緊繃,那柔軟的緊窄將他的手指擠壓得都有些發疼了,這麼下去他是不可能進入她的。
「不……不舒服……」萬小藤緊繃著俏臉,暗咬著牙根。
「放松一些,我不會讓你難受的。」軟語低哄著,江清放開了她的手,大掌移至她的腰身下,拱起她的身子貼向自己。薄唇吻上她的,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
感覺她的身子漸漸放軟了些,停留在她體內的長指緩緩抽動了起來,想讓她生澀的甬道盡快適應異物的入侵。
長指在她溫熱的甬道里勾勒抽弄了半晌,好不容易將她逗弄得全身發軟,他再也忍不住了。抽出長指微微托高了她的雪臀,粗長對準那柔軟的入口,瘦臀往前一挺,大掌用力按下雪臀,借助水的潤滑,讓她順利將他納入體內。
「啊」下面突然被充滿,一絲絲被撐開的疼痛傳來,讓萬小藤不住皺起了眉。曾听說過破身是女人一生的最痛,但是她沒想過竟然真的這麼痛……
「放松……很快就不疼了。」輕輕地揉捏著兩人的交接處,讓她盡快適應自己的存在。
過了一會兒,感覺她漸漸放松了身子,他才嘗試著緩緩抽動。好半晌後,見她並沒有露出任何不適的表情,他猛地抬高她的身子,再也忍不住快速抽動了起來。
重重的喘氣聲與那顫顫嬌吟宣泄了滿山洞,火熱持續上升著。沉沉的一聲低吼溢出江清的喉嚨,瘦臀猛地一緊繃,往萬小藤體內送去一股熱流,身子便松了開來。翻身將她抱于身前,讓她伏在他的身上,兩人仍緊緊結合著。
「累嗎?。」輕撫著萬小藤昏昏欲睡的嬌女敕臉蛋,一股難以言喻的幸福感漲滿江清的胸口,似蝴蝶破蛹而出的喜悅。
「嗯……很累……」軟軟地回答道,渾身酸疲地使不上力氣來,只能無力地躺在他的懷里。她從不知道歡愛竟是這麼累的事情,以前看小說時還以為是作者寫得夸張了,沒想到親身體驗之下,竟然真的是這麼累,她感覺自己比小說里寫的女主角還要累。
「睡一下吧?。」憐愛地在她額際印下一吻,擁著她稍稍往水里沉了一些,讓溫熱的池水浸過她的雪背。江清的動作放得極為輕柔緩慢,不敢有一絲過大的動作,因為他怕自己的會因無心之失,又在她體內復蘇。
「嗯……」昵噥地輕應了一聲,萬小藤合上了困倦的眼皮,不一會兒便疲憊地睡去。
深深地凝視著那陷入沉睡的嬌顏,江清的胸口充滿了濃烈的愛戀。
不管他們從前如何,未來又會如何,能與她相擁的這一刻,已經足夠他用一生來回味了。
沉重襲上江清的眼皮,他似乎也被她的愛困給感染了,竟覺得有些乏了。
大病初愈的身子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江清真的有些累了,雙臂緊緊地將那軟小的嬌軀抱住,嘴角露出了一絲幸福的微笑,不一會兒他也跟著睡去。
一個滿頭銀發的老翁步履輕飄地自山洞入口走了進來,看著交纏于水中的那對鴛鴦,嘴角扯起冷冷的笑,長袖一拂離開了,不留一絲痕跡,仿佛他從未出現過在此。
等到萬小藤和江清醒來,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
萬小藤自江清身上爬了起來,仍帶著一絲困意坐在他的身上。微甩了甩昏昏沉沉的腦袋,想站起身子來,卻腿軟地一跌了回去。
體內微微滑出的挺立瞬間昂首,狠狠刺入她的最深處。酥軟的申吟不可自抑地響起,看著兩人緊緊相連之處,萬小藤刷紅了小臉。
江清緩緩掀開了眼皮,看見萬小藤羞紅的小臉,嘴角牽起調侃的壞笑。
「這麼快就迫不及待想與我再來一回了?」低啞的聲音取笑道。
「你盡胡說誰想與你做那事了?」萬小藤惱羞地刮了他一眼,坐在他身上不敢亂動。她真的怕極了再累上那麼一回,事後不知道要睡多久才能將體力盡數補回來。
江清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臉。「是嗎?。」
募地,他攉住她的腰身,健臀往下沉了幾分,昂揚滑出她體的內,只微微抵在入口處。看見萬小藤的臉色一緊,他臉上的笑容更為擴大,狠狠地按下她的身子,提臀往上一撞,她立刻虛軟倒在他懷里。
「現在……想不想與我做了?」磁沉的嗓音蠱惑著她。
「不、想」從牙縫里艱難地擠出這兩個字,萬小藤恨恨地瞪著他。
「我會讓你想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喃起,他緩慢動作了起來。
許久過後,江清才無奈地笑著,看那嫣紅的小臉。都已經完事了,他還是沒能在她嘴里挖出一個想字,他真是拗不過她的倔強。
「起來嗎?。」看著那愛困的小臉,江清有些不舍,想讓她繼續睡,可他們已經在水里泡了一整天,他怕對她不好。再看看天色,快接近申時了,他們再不下山,恐怕今夜要在這里渡過。
「我想睡覺。」萬小藤的眼皮有些重,她都說了不想再來一回,現在又是累得不想動身了。
「離開這里再睡。」江清將她放置在干爽的大石塊上,取過已經晾干在紅果樹上的衣衫,一件件為她穿好。
迅速也將自己著裝好,正要離開,忽然自水里跳起一道赤紅,纏上了他的手腕。
「你不要傷它,它可是個寶貝。」萬小藤的睡意頓時消失,忙拉住了江清欲掐死火龍的手。
「這是什麼東西?」江清看著那滑溜似蛇的火龍,臉色有些難看。這東西若是寶貝,那滿地的蛇都可以拿來當寶貝了。
「跟你解釋你也不懂。」萬小藤睞了他一眼,將他手腕上的火龍取下,纏上了自己的手腕。
一股暖流自手腕上傳來,驅散了她一身的寒意,原本在水里泡得昏沉的腦袋也不暈了,被江清折騰得酸痛的腰身也暖暖的,整個人頓時清爽了許多。
「你就這麼帶著它走?」江清皺眉,怕這東西會傷害到她。
「既然它喜歡纏人,又有何不可。」不管江清,萬小藤自得其樂地離開了水池旁,江清也只好跟上。
「滋咻」的聲音自他們身後響起,萬小藤和江清齊齊回過頭去看,剛才還冒著熱氣的水池竟瞬間結成了冰,赤紅的紅果樹變得暗黑,粒粒晶瑩的紅果皺起了表皮,干巴巴地吊在樹上。
萬小藤瞪大了眼楮,再回頭看看手腕上的火龍,不禁咋舌。
江清也是愕然,腦子快速地轉動著,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他瞄了一眼那琉璃紅的火龍,不得不承認那的確是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