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錦堂 普通卷 185、甜蜜的疼痛、短暫的溫柔

作者 ︰ 玉昵醬

凌可可眼見著蘇皓軒越靠越近,他眼中燃燒著的那團仇恨火焰幾乎將她燃燒殆盡。凌可可怎麼也猜不到究竟什麼事能讓蘇皓軒憤怒至此,現在的他,就像一只危險的狼一般,帶著某種不知所謂閃著凶眸逐漸逼近,而凌可可,就是那只待宰又懵懂的小羊羔,知道危險將近,卻不知所措,只呆愣愣的望著蘇皓軒。

「哥……你做什麼?」蘇皓軒的神態和身體動作都讓凌可可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說」蘇皓軒忽然伸出手,猛的指向凌可可,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忽的加進,這股濃重的酒味兒直燻得凌可可皺眉頭。凌可可這副樣子在蘇皓軒眼里完全變成了嫌棄,這更加重了他的氣憤,他先冷哼一聲,才接著說道,「也對,林雨澤一介文弱書生,勢必不會飲酒耍瘋。能和他在一起,你很滿足了?」

蘇皓軒邊說著,邊奪過凌可可手中的酒壇子,又咕咚咕咚的喝下好幾口,直到壇子里的酒見了底。他晃了晃壇子,似是喃喃自語句什麼,接著將壇子向角落一甩。凌可可還心驚膽戰的等著听碎裂的「怦怦」聲,半天卻沒有。詫異的望過去,卻發現盡管蘇皓軒只是隨意一扔,壇子卻老實的在牆邊落成一行,怪不得這麼安靜。

蘇皓軒已經不知喝下幾壇酒,這會兒還要繼續開新的。凌可可反應過來,趕緊過了去,一把抓住他想要去拿酒的手,同時皺眉說道,「哥,別喝了,今兒個很晚了,快休息吧。」

「放開我」蘇皓軒毫不留情的一甩,凌可可整個人倒退好幾步,還好扶住床欄站穩了。蘇皓軒咂咂嘴想說幾句安慰的話,出來的卻是冷嘲熱諷,「你還用理我這個哥哥嗎?哼,現在滿心想的都是你未來夫君了吧。看看今天母親說要你嫁林雨澤的時候,你那副嬌羞的模樣,哼,可笑」蘇皓軒說著,又將酒咕嚕咕嚕的灌了下去。

凌可可就算再笨,也听得出蘇皓軒這番酒醉究竟為何了。盡管有著一絲絲的甜蜜,但蘇皓軒未免也太不講理、太看不出事實了。她上前一把奪過酒壇子,放在桌子上,之後一個白眼拋給蘇皓軒,義正言辭道,「你以為我喜歡嫁他嗎?我還不是被逼的今兒個中午用膳的時候,你是不知那林大人都與父親說了什麼我料想著必是父親和老太太給母親下了命令,母親才來做我們的說客的。我與你不同,女兒是要體貼母親的,你要我怎麼與母親說不?況且此事母親本做不了主,明兒個就是大年,我會想辦法把自己的想法說過父親和老太太說的。他們那麼疼我,說不準會順了我的意。」

蘇皓軒听得雲里霧里,也不知凌可可的話是真是假,他只知道,當听說凌可可要下嫁林雨澤的時候,他的心都要碎了;但當她說她不想嫁的時候,他又莫名的開懷起來。而這會兒,他不知該怎麼辦,只得又拿起那壇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你不要一個人喝悶酒好,我陪你喝」凌可可說著,也學著蘇皓軒的樣子到了一旁拿起一壇,不過才開了蓋子就被酒味兒燻得直皺眉了,看來她對酒還真是不感冒。看著凌可可那逞強的樣子,蘇皓軒終于揚起嘴角,自己先灌了一大口酒,之後戲謔的一把抓過凌可可,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四片嘴唇貼在一起。蘇皓軒霸道的用舌頭撬開凌可可的小嘴,將酒一點點的灌進去;而凌可可就呆呆的睜大眼楮,儼然一個木頭人一般,只感覺口中一片辛辣。

蘇皓軒的嘴唇才離開,她就哇啦一口全吐了出來,接著不可置信的捂著嘴巴後退幾步,想說什麼,腿卻陰差陽錯的杠在了床上,一個後仰就倒了上去。她頭上不再有發髻,這會兒完全披散下來,讓她看起來狼狽而又帶著一絲絲的誘惑;而披風下單薄的襯裙,也將她的身材勾勒的美好。這麼一副美人上床圖,早已看得蘇皓軒整個人都快熟了。

無需過多言語,蘇皓軒放下酒壇,大步邁向床邊。凌可可知道自己是誤入狼群又泄露了自己是小羊的事實,這會兒心兒怦怦跳,甚至帶著些期待。蘇皓軒月兌掉絲綢襯衣,露出一身古銅色結實的肌肉。凌可可紅著臉別過頭去,不知小聲嘀咕著什麼。

「可可,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蘇皓軒低吼出這句話之後,便將床上的凌可可壓在身下,細碎的吻順著額頭到了唇邊,凌可可開始還本能的躲著,力不從心的想要推開蘇皓軒,可到了後來,竟主動迎上了他溫厚的唇,似是連那辛辣的酒味兒也變得醇厚甘甜。

蘇皓軒此時儼然拋棄一切,只想著要得到面前這個女子。他的唇離開了她的櫻桃小口,慢慢下移,輕輕撕咬著她白皙的脖頸,手也沒有那麼老實,而是順著襯裙的側開口伸了進去,不老實的握住她的兩個飽滿。凌可可輕輕申吟一聲,卻忽然想到蘇皓軒這招不知對多少煙花女子「適用」過,忽然醋性大發,本來緊抓著床褥的雙手忽的緊緊抱住蘇皓軒,口中呢喃著,「你……你也只是我一個人的,只能是我凌可可的……」

感覺到凌可可的真心,蘇皓軒更加激動,身上的堅硬已然抵在了凌可可的雙腿之間。凌可可只覺得一陣緊張,身上傳來的酥麻微癢一陣一陣的,讓她難以忍受,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申吟。總是被動可不好,她一個用力翻身,將蘇皓軒壓在身底下,在蘇皓軒詫異的時候,帶著狡黠的笑在他身上落下碎碎的吻,一路吻到他的敏感部位。听著蘇皓軒發出的陣陣低吼聲,凌可可得意的笑笑,伏在他的胸前畫圈圈,口中問道,「說,你以後還去不去尋花問柳?」

本以為蘇皓軒會迫不及待的搖頭,沒想到他卻異常認真的模模她的長發,答道,「只要你在我身旁,我便一輩子只愛你一個,此情不移,此志不渝。」

凌可可的心一下子便被感動充滿,她從沒想過這黑心公子有一天真的會對自己說出這些掏心話。熱淚盈眶之時,蘇皓軒輕輕起身,重新將她放平,之後自己伏在她身上,先吻掉了她的淚,之後說道,「若非凌可可,我蘇皓軒此生不娶任何女子。」

凌可可咬住下唇,緊緊擁住蘇皓軒,感受著他每一次的沖擊帶給自己那種甜蜜的疼痛。她的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條條劃痕,每一條劃痕上都是對他的眷戀、不舍和化不開的愛。蘇皓軒感受著凌可可帶給他的溫暖,將頭埋在她的胸口上,像個小孩子一般,不停的允吸著……

這一番巫山**便在蘇皓軒的低吼聲中漸漸散了,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似是再也不願分開的模樣。感覺到蘇皓軒的陣陣粗氣,凌可可欣慰的笑笑,覺得幸福,卻也勞累,想說什麼,眼皮卻不听話的漸漸合上。蘇皓軒望著懷里已經發出輕輕鼾聲的人兒,憐惜的模模她的臉蛋兒,想給她蓋起被子的時候,卻意外發現,兩人的床單上染了點點紅跡。

一種濃郁的幸福和滿足感瞬間包圍了蘇皓軒,他帶著微笑將凌可可擁在懷里,之後拉下紗簾,該起被子便沉沉睡去……

不過蘇皓軒這一覺卻沒有安穩多久,估模著也就四更天的時候,他所獨識的三短一長哨聲響起,他一激靈就起了床。在他訓練的鬼兵隊中,聯系的最佳方式就是口哨,而面對不同的情況,會吹不同的口哨。如今的三短一長,便是最危急的那一種。

感覺到身旁的大火爐沒有了,凌可可不滿的嘟囔了一聲,像只被遺棄的小貓兒似的,翻了個身,蜷成一團。而蘇皓軒幫凌可可蓋了蓋被子,便下地迅速更衣,才更衣完畢,一個黑衣人便鬼也似的出現在身旁。

「什麼事?」蘇皓軒冷冷問道。平日里鬼兵隊從不敢入他臥房,這也是他的規矩。但如今,何事竟令得軍令如山的鬼兵隊都失了以往的平靜?

「少將請息怒,此事過于重大,屬下才壞了規矩,還望少將恕罪。」黑衣人就連聲音听起來都很急促。

「說。」蘇皓軒依舊惜字如金的樣子。

黑衣人也深了蘇皓軒的個性,這會兒忙說道,「幾個月前起,鬼兵隊受玉王爺的令,秘密監視衛國國師一派。前幾日似乎有些動靜,但由于接近年底,隊員們沒有來擾少將。但是剛剛竟然發現已有國師一派在邊疆偷偷行進,這才緊急通知少將,望少將定奪」

那些國師一派也不是傻子,知道夏國對過年重視的很,這個時候會疏于防範,便專挑這個時候進攻。蘇皓軒臉色一橫,立即命令道,「你們速去尋了岳澤,我們趁黑出發。另外,此事不要驚動了父親,由我出馬就夠了」

「是,少將」黑衣人如來時一般迅速消失于黑夜。

蘇皓軒嘆了口氣,回頭望向床上的凌可可時候,卻發現她已經醒來了。

「你,又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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