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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正是蘇香怡,唯恐天下不亂的罪魁禍首。凌可可真是想破頭皮也想不出,自己究竟什麼地方對不起她們這對一明一暗的狠毒姐妹花了,為何她們處處針對和挖苦,甚至火上澆油。
「可可……見過表小姐……」心里再苦、再不解,禮節不能失。萬一被蘇香怡抓住把柄,怕是真沒命走出這里。
「你們兩個繼續,」蘇香怡雖然揚起嘴角,臉上表情卻越發凶狠,這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怪怪的,「不要因為我這個外人在而收斂,我不會把你們的苟且之事到處宣揚的。」
「呵呵,表小姐說笑了,」岳澤例行公事般的笑笑,但面兒上也是絲毫笑意都無,「其實岳澤今晚之所以到這里,是因為和二爺有個約定,」說到這里,他緊緊的盯著蘇香怡,冷峻的神色讓後者心中一驚,「可可並不是偷兒,只是做了替死鬼。真正的偷兒,一定會在今晚過來。所以二爺便讓我在此守株待兔,沒想到,呵呵,還真逮到了只大兔子。表小姐,您身份高貴,何苦處處與一個小丫頭為難呢?」
眼看著這屎盆子就要扣到自己頭上,蘇香怡完全沒了一開始看熱鬧的態度,反而急急的辯駁道,「岳爺,你也知道的,我何苦為難一個身份卑微的丫鬟?再者說,我偷了李姨娘的盞托又有何用?這不是更招皓表哥討厭麼!」
岳澤攤開手,一張臉上寫滿了同情和理解,「表小姐說的在理。如此說來,岳澤和表小姐深夜造訪至此,皆只因同情被冤枉的丫頭凌可可,岳澤說的可有錯?」
蘇香怡絞著絲帕踟躕了半天,終于發現岳澤在耍她,但也只得心有不甘的答道,「岳爺說的對。」
「那表小姐可是看完了?」岳澤接著問道。
蘇香怡在岳澤這里吃了癟,哪還有興致挖苦嘲笑凌可可,現在她只想著快點抽身離開這里,便匆匆答道,「夜深了,岳爺也早些休息,我便先離開了。」
話畢,毫不留情的瞪了凌可可一眼,轉身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凌可可呲牙咧嘴的抬起手臂,踫了踫岳澤,之後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盡管臉上還掛著淚痕,「岳爺……果然……足智……」
「好了好了,」岳澤見凌可可那想笑又不敢笑的矛盾樣子,擺擺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不過表小姐說的是,我也不便多留此地,這便走了。」
說著,將凌可可的手臂輕輕放回原處,盡量讓她保持舒服的姿勢,這才放心離去。凌可可眼見著柴房的木門「吱嘎」一聲關上,打了個哆嗦,頭一次發現,這里的夜竟然如此涼。
「對了,」剎那之間,岳澤又回了來,這次,他把肩膀上的流雲紋金絲繡邊披風解了下來,披在凌可可身上,溫言道,「夜里總是冷的,你身子弱,別因此著了涼。」
披風上暖暖的,盡是岳澤的溫度。凌可可埋著頭,不敢抬起來,不敢讓岳澤看到她感動的眼淚,只低低說了句,「多謝……岳爺關心。」
蘇皓軒一直在屋頂靜坐,柴房里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沒有逃過他的耳。他眼神復雜的望著岳澤有些單薄的身影,卻不經意的發現,不遠處有一個躲躲藏藏的身影……
這兩日,沒人給凌可可送飯菜,眾人對她都避之不及,誰還敢斗膽接近墨香院的偷兒?岳澤每日拜托翠蘭多熬些粥,晚上偷偷給凌可可送來,順帶幫她涂藥。盡管只有兩天,凌可可整個人就消瘦了不少,身子莫名發熱發燙不說,還伴隨著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嘴唇又干又裂,幾次陷入昏迷。好在岳澤還有玉王爺賞賜的還神丹,這才保住了她的小命,只是恢復的話,需要段日子了。
打柴房出來重獲新生的那天,岳澤陪著蘇皓軒在府外巡視,沒有接她。但前一晚,岳澤已經貼心的幫她做好了一根桃木手杖,她的身子還是弱的很,沒人攙扶的話,怕是無法出柴房。凌可可便拄著這根手杖,一瘸一拐的出了柴房,艱難的向李姨娘的佛堂移步。她記得那日,李姨娘看向自己時候眼神中的心疼,她知道自己沒有跟錯主子。
誰知才到了門口,便被珺瑤冷冷的攔了下來。珺瑤是三等丫鬟,平時和凌可可關系雖不是最好,但她聰慧有禮,一直待人友善,從不說主子的一句壞話,也因此,凌可可對此人印象不錯。
「珺瑤姐姐……可可……」
凌可可才想說什麼,立即被珺瑤打斷,她看也不看凌可可就說道,「姐姐,這里前幾天才鬧過偷兒,現在你又來,下次丟個凳兒啊桌兒啊的,你還讓不讓我們活了?」
凌可可立即想起前幾日,珺瑤幾人為了這事可是受驚不小。想來想去,她嘆了口氣,盡管自己不是真偷兒,但珺瑤幾人的確被連累了,她現在冷淡也就不奇怪了。艱難的轉過身,凌可可向丫鬟房緩緩挪去。
盡管距離不遠,凌可可還是遇上了月嬋、幻絲和天巧三人,可這三人偏就像避瘟神似的,見到凌可可,要麼就逃也似的飛跑開,要麼就視而不見,當她空氣。凌可可自嘲的笑笑,看來這件事情之後,自己還成了一只人人喊打的蟑螂了,處處不招人待見。
一瘸一拐的進了丫鬟房後,凌可可發現蘇皓軒的貼身丫鬟蕙怡、和岳澤的貼身丫鬟谷雪、慕青四個人正圍在一起,熱烈的討論著什麼,見凌可可進來了,四人都乖乖閉了嘴,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習慣成自然,凌可可幾乎很快適應了一干丫鬟的眼光,但她仍舊禮貌的問候著,「可可見過各位姐姐。」
谷雪和慕青常年與岳澤在一起,被他慣得沒有一點丫鬟樣兒,說話也直接。她二人對視一下之後,谷雪開了口,「可可,我們听說在柴房的時候岳爺可是照顧你呢。」
「要是沒有岳爺……」凌可可深吸一口氣,她發現一次性說太多話容易喘不上氣兒來,「可可早就死在……柴房了。」
「可可,你要知道……」慕青望了望周圍三個姐妹,得到她們一致點頭之後,繼續認真的盯著凌可可,開口道,「我們這些做丫鬟的,最好的歸宿就是能跟著自己的主子。老太太給每位爺挑了兩個丫頭做貼身丫鬟,如果爺高興,我們就是未來的姨娘,蘇府的主子。可如果爺不歡喜我們,我們便有可能被隨便嫁給小廝,或者自己找出路,那都是最壞的打算。」
「慕青姐姐……你的意思我不懂……」凌可可雖然多多少少感覺到一點敵意,但是總覺得莫名其妙。
冷笑著,白了凌可可一眼,「可可,同是二等丫鬟,咱們就別揣著明白裝糊涂。谷雪和慕青未來都是要跟著岳爺的,你最好離岳爺遠一些,不要再刻意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出現在他身邊,博取岳爺的同情!你這樣,等于在斷送谷雪和慕青的將來!你出身比我們高貴,又有玉王爺做後盾,我們自然與你說不得,吵不得,即使你偷了皇上御賜的盞托,二爺都從輕處理,還讓你做你的二等丫鬟……」越說越氣憤,她最氣的還是蘇皓軒竟也屈身去柴房看這個罪惡滔天的丫頭,「但是,我們心里如明鏡兒一般,你別再想做出些什麼偷雞模狗的事情,給墨香院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