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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凌可可的角度看來,蘇皓軒的背影高大挺拔,確是讓人有一種不自覺想去依靠的沖動。
一念及此,凌可可立即恨不得給自己來個當頭一棒,打暈算了。先不論蘇皓軒的身份地位,單說他那生人勿近的黑心性子,也實在令人無福消受。
凌可可這麼消極的想著,另一邊,蘇皓軒冷淡的開了口,「可可,岳澤喜歡你。」
這句話用的是肯定語氣,證明蘇皓軒沒有問,只是單純的敘述事實。凌可可卻如臨大敵似的,盡管蘇皓軒沒有回頭看她,她也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二爺切不可听其他人傳言,岳爺對所有丫頭都是極好的……」
「你被打得皮開肉綻,岳澤替你涂藥時,說了會負責。」
凌可可一呆,這件事情蘇皓軒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岳澤說與他听?還是蘇香怡?
「這種話,奴婢不會當真,也不敢當真。」
「我可以去說服老太太,將你賜給岳澤,這樣你以後就不是丫頭了。」
凌可可聞言,腦海中閃過一絲的喜悅,但很快就被沖走。她搖搖頭,焦急的說道,「奴婢身份地位卑微,實在配不起岳爺,還望二爺明鑒。」
「你是覺得自己配不起岳澤,還是……」蘇皓軒再次停了腳步,忽然回頭,冷冷瞥著凌可可,「覺得自己應該去做些忤逆的事情?」
凌可可打了個哆嗦,她立刻就明白自己又在不知不覺間被人陷害了,而且這一次,竟是拿蘇皓軒做槍手。她忙雙膝跪地,哆哆嗦嗦的答道,「二爺的話,奴婢不明白……奴婢只是個安分守己的丫頭,絕對不敢有忤逆的想法,二爺會不會言重了……」
「是或不是,都看你自己。倘若真有一日,你那麼做了,即使中間夾著岳澤,我也不會對你客氣!」語畢,蘇皓軒再度抬腿前行,又對身後的凌可可揮揮手,「趕緊起來,隨我去蘭馨院。你想先忤逆我的意思嗎?。」
一听蘇皓軒的命令,凌可可立即起身,剛剛跪的太急,嗑的膝蓋生疼。但她也咬牙跟在蘇皓軒身後,一聲不吭。
蘇皓軒從不是憐香惜玉之人,況且在他眼中,凌可可既不是香,也不是玉。凌可可咬牙走在後面,卻一直思考著剛剛的狀況。蘇皓軒嘴上說著要把自己許配給岳澤,實際上並無此心,只是試探自己。他所說的忤逆之事又是怎麼回事?凌可可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凌亂了。
蘭馨院很快便到了,門口的丹雪和冬雲見是蘇皓軒來了,忙行禮問安,順便瞄了瞄蘇皓軒身後的凌可可。在兩人進了院之後,還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麼。
凌可可知道,以後可能又會傳出自己和蘇皓軒的「緋聞」了。她搖搖頭,當初做明星的時候,便是緋聞纏身,每天疲于逃避狗仔隊的糾纏;只是想不到回了這個封建的年代,仍然八卦不斷。
蘇皓軒在初雪的引領下,到了蘇榮軒所在的書房。初雪只進去通秉了下,蘇榮軒本人立即出了來。只幾日不見,蘇榮軒的面色竟是蒼白了許多,人看著也消瘦了些,這越發襯托出他有些柔弱的書生氣。
「二弟!」不管怎麼說,見到蘇皓軒,蘇榮軒整個人還是很開心的。
「大哥。」蘇皓軒點點頭,被蘇榮軒親切的拉進書房。平日里若沒什麼事兒,蘇榮軒都是扎身書房,直到晚上才出來的。
凌可可站在門外,不知這對兄弟敘舊自己該不該跟進去。就在她猶豫的功夫,蘇皓軒已經冷冷的下了命令,「走。」
只這一個字,凌可可便乖乖的跟了進去,盡管覺得有些不合適。
「咦?二弟,你身邊的丫頭換的還挺勤。」蘇榮軒開著不慍不火的玩笑。
蘇皓軒坐在蘇榮軒的對面,端起桌上的熱茶,啜了一口,才回了蘇榮軒,「像大哥這麼專一的男人,現在真的很難找。」
「呵呵,」蘇榮軒笑笑,凌可可卻發現,那笑容竟是如此苦澀,「說到專一,為兄怎麼也比不過二弟啊。當初,你我兄弟二人同時喜歡上那個女子,結果……唉。為兄知道,二弟至今未娶,都是因為心中還掛念著她。但她如今貴為……」
「咳咳……」蘇皓軒以輕微的咳嗽打斷了蘇榮軒的話,同時余光瞄向凌可可。蘇榮軒立即發現自己失口,他一時情深,忘記還有外人在場,只得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二弟平時公務纏身,怎麼今日得了閑,記得來看為兄了?」
凌可可真想舉手對燈發誓,自己真的不想听他們那段時代綿長的情感史,是那個書呆子蘇榮軒硬要說的。況且當初,也是黑心公子蘇皓軒硬要她跟進來的。看他們那防賊的模樣,真是著實讓凌可可/蛋/疼/乳酸了好一陣子。
「大哥,三個兄弟中,我與你最為交好,這你是知道的。」蘇皓軒又端起了茶杯。大女乃女乃姑蘇芸兒對茶道頗有研究,所以蘇皓軒很迷戀蘭馨院的茶味兒,每次一來,都要小酌幾杯的。
蘇榮軒點點頭,說道,「你我兄弟二人年齡相仿,打小就在一起念書,感情自然是要好的。」
「但我卻一直太忙,不能常與大哥談心,還望大哥見諒,不要怪罪于我才是。」蘇皓軒又啜了口茶,閉上雙眼,回味著它的余香。
「二弟此話怎講?」蘇榮軒听出了蘇皓軒語氣中的怪異,知道這個二弟沒事絕對不會來找自己,索性開門見山的問道,「為兄知道,二弟此番前來,必有要事。你我兄弟,不必見外,有話直說吧。」
「大哥爽快,我也就不繞來繞去的了,」蘇皓軒放下茶杯,認真的望向蘇榮軒,「大哥可是最近與太太鬧了別扭?」
「唉。」一提這事兒,蘇榮軒先是嘆了口氣,面兒上又浮現出疲憊的神色,「為兄這幾日,為了這事,幾乎茶不思飯不想,芸兒也常在身旁勸我,但我就是撂不下這個臉兒,所以才一直沒去三弟那里給母親道歉。」
「到底所為何事?大哥說與我听,也許我能幫大哥想個法子。你們母子情深,這事兒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蘇皓軒開了口。蘇榮軒的性子,他太過了解。如若沒人出面,恐怕這輩子,他那個死心眼兒也不會去找太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