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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瓊瑤這一句著實把雨婷問住了,她扭扭捏捏半天,才撓頭開了口,樣子很是羞澀,「這……這……回皇後娘娘的話,二爺每次親征回來,都會去……去……煙花之地招一名女子來院里小住,千三娘……」
「行了」蔡瓊瑤忽然臉色冰冷的打斷雨婷的話,「繼續監視洛川……哦不,凌可可。」
蔡瓊瑤這出變臉戲唱的雨婷有些不知所措,她茫然的點頭答應,「是,皇後娘娘。」
「下去吧。」蔡瓊瑤一轉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出墨香院,看得出是輕功了得。雨婷撫了撫驚魂未定的胸口,總算是松了口氣,又站了好一會子,才回了丫鬟房。
「嗖。」一個矯捷的身影利落的自樹枝而下,落地無聲。月光溫柔的灑在他身上,映出他的樣子,竟又是蘇皓軒。他剛剛病愈,臉色還有些疲憊,不過這會兒嘴角卻勾著一個若有似無的笑意。他拍拍,喃喃自語道,「我怎會次次藏身一處?被你找到,當初又怎能做你的師兄?」
說到這里,他的笑意似是更深,「原來,你還惦記著我。」
蘇皓軒抬頭,一雙星眸望向皎潔的月亮。他背靠在樹干上,又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蘇皓軒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無疑是有蔡瓊瑤陪伴一起練劍的那段。那個時候前任夏王早逝,陸宸逸只十歲冒頭就接了王位,從此常駐宮中,再少與蘇皓軒接觸。那一日,陸瑾瑜興致勃勃的跑出來,帶著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到了蘇府,說他是隱士高人,會絕世武功。偏這時蘇老太五十大壽,滿朝官員以及官員子女都在場,當時的蔡太傅愛女蔡瓊瑤也湊了過來,愣要插一腿。就這樣,須發皆白的老者收了三個徒弟,陸瑾瑜是大師兄,蘇皓軒是二師兄,而蔡瓊瑤便是小師妹。之後老者還帶著他們三人山中修行,過了一段辛苦卻快樂的日子。他們每日同吃同住,早起自山下蛙跳至山上,晚些時候會靜坐瀑布之中接受水流猛烈沖擊,訓練意志……每日到了夕陽西下,三人便坐在一起,看落日,看彩霞;閑下來時,幾人便上山追野兔、捉山雞……
蘇皓軒兀自沉浸在昔日美好回憶中無法自拔,清醒過來時,岳澤正把一件狐皮披風披在他身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蘇皓軒任岳澤幫他系好帶子。
岳澤笑笑,好看的桃花眼眯了起來,「二爺的事兒,岳澤什麼時候沒放心上過。」
「喂,岳澤,」蘇皓軒突然認真的看向他,「你有些時候真的聰明的讓人討厭。」
蘇皓軒面部表情冰冷,卻完全沒嚇到岳澤。他反而頑皮的笑笑,答道,「二爺不討厭就行了。」
蘇皓軒聞言,不再言語。岳澤索性也陪著他,靠在樹干上,他的方向沒有直對月亮,所以看起來有些陰暗,也就看不清他的表情。
許久,蘇皓軒又發了話,「她還沒走。」
「二爺怎麼看?」岳澤無奈的搖頭。
「倒也符合她的性子,不達目的不罷休。」蘇皓軒似是輕嘆口氣,「她不走,便是逼我幫她。岳澤,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岳澤埋頭,不言不語,就在蘇皓軒難以忍受這份平靜的時候,岳澤又緩緩開了口,「辦法,有是有,但是需要二爺配合。」
那之後的幾日,倒也平靜。凌可可仍是原來的差事,奔波于各個院子中。她每日好像看戲一般,見千三娘進出蘇皓軒的臥房,或者蘇皓軒進出千三娘的臥房,之後便傳來千三娘或無意或故意的嚎叫聲,蘇茹雪蘇香怡兩姐妹抓狂的表情……雖然每日戲碼相同,但凌可可仍舊樂此不彼的看著。和丫鬟們的關系,也得到了大大的改善。現在的凌可可,地位雖不如桑榆高,但自李姨娘發威那一場以來,一干丫鬟都明白凌可可在李姨娘那里有著至觀微妙的關系,也就把她奉為神明似的,雖不是事事相問,但也恭謙有禮,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說話,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告到李姨娘那里去。
關于這點,凌可可就要喊冤了。好像在丫鬟們眼中,她就是李姨娘安插在中間的奸細似的。不過也好,最起碼丫鬟中再沒人有害她之心,她也算達到目的。只是雨婷一人,盡管凌可可知道她仍然暗中觀察自己,但也無可奈何。這具身體的主人也不知道到底做了什麼惹怒皇後的事情,但是冤有頭債有主,別把怨恨積壓到自己身上好不好。凌可可這時候真有一種孟姜女哭長城的沖動。
墨香院總算是風平浪靜一陣子,只是蘇皓軒和岳澤仍舊天天往外跑,不知在忙活什麼。但這一日有些不同,因為他們早上離開的時候是兩人,回來的時候卻變成了四個人。蘇皓軒為人孤僻,朋友很少,所以才帶著兩位客人一回來,進了前院的會客瓦舍,這個消息幾乎就傳了滿院兒。一干丫鬟婆子小廝都在猜測著,二爺身旁那個看似富貴的公子哥兒究竟是誰呢?
當蘇擎蒼聞訊趕到前院的時候,正趕上蘇皓軒和那公子哥兒正低聲說些什麼。蘇擎蒼只見那公子一眼,便立即單膝跪地,語氣恭敬道,「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那富貴公子哥兒一抬頭,便見一雙柔和似要滴水的澄澈眸子,完美的嵌在俊逸清秀的臉龐上,細碎的劉海覆住光潔的額頭,垂到濃密而縴長的睫毛上,無一不顯示出高貴淡雅的氣質。他身著潔淨而明朗的白色錦服,外罩一件亮綢面兒的乳白色對襟長襖,在這有些微寒的晚秋,是有些暖和過了頭的,一看便知是那種平日常宅家中不出門兒的富家公子哥兒。
不錯,此人正是微服出巡的夏王陸宸逸。此時他正微笑著對蘇擎蒼說道,「孤微服來此,就是想眾人避了一切禮節,一切從簡便可。」
「是,皇上。」蘇擎蒼聞言,忙起身。他是記得那次的行刺事件的,陸宸逸在蘇府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卻沒怪罪與他,這已讓他心生感激。這一次,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皇上屈駕來臣府邸,為何不提前一說,好讓臣為皇上多做準備。」蘇擎蒼還是不如蘇皓軒那般與陸宸逸親近,不敢越一分一毫。
陸宸逸再一微笑,答蘇擎蒼道,「其實孤本來也要來此。之前老太太壽辰,孤曾答應老太太,要幫她再辦一次。此番起來,便是通知此事。」
「多謝皇上掛心蘇府,微臣感激不盡。」蘇擎蒼又是一拜。
蘇擎蒼彬彬有禮,陸宸逸早就知曉。他輕輕擺手,道,「蘇老將軍又何必如此多禮。孤來此處,其實還有第二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