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棲錦堂埋藏的最大伏筆終于要顯山露水了~
親們期待哦~哇哈哈哈~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蘇皓軒聞言,立即眉頭緊鎖。紅潮就是古代的大姨媽,他是閱女無數,但是對這事情卻避之不及。這一把,凌可可堵得就是男人的這種心理。無論古代或現代,盡管某些人的確有處女情結,卻對這種落紅無法接受。
見蘇皓軒一臉糾結的樣子,凌可可總算放下心來,身子漸漸不再發抖,而是大著膽子繼續說道,「夫君若不嫌棄,先睡下休息,可可去端些溫水,幫夫君擦擦一身的酒意。」
卻不料,這無心的一句話竟惹得蘇皓軒莫名發起脾氣來,「你,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我?」
蘇皓軒盡管沒說幾個字,卻一字比一字語氣重,到了最後,竟似在咆哮了。
凌可可慌忙搖頭,蘇皓軒是百里挑一的男子,盡管總是臭著一張臉,但從他上次對待鴛鴦的事情看來,他確實是個心存善念的人。只是陸瑾瑜再三囑咐,甚至不惜讓馬三保前來游說,自己決不可與蘇皓軒發生任何身體上的關系,如若不然,這條活路必成死路。凌可可心中暗嘆口氣,身不由己的日子多難過。
蘇皓軒這會兒見凌可可只埋頭發呆,卻不答他的話,只當她是默認,而且又以那種清高的姿態對待自己,當即就怒火朝天,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把揪起凌可可的衣裳,拎到與自己同高,逼她與他對視。凌可可嚇了一跳,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雙腳懸空,對上蘇皓軒的一對冒火雙眸後,她連掙扎的勇氣都沒有了,只被他那麼高高的鉗制著,像個待宰的小白兔一般。
凌可可如此,蘇皓軒只當她是倔強的反抗,看著她那可憐又硬裝堅強的樣子,心里倒是冒出幾分不舍。他漸漸松了手,讓凌可可雙腳著地,之後眼也不抬的低沉道,「若我今晚非要你伺候呢?」
這蘇皓軒腦子進水了是不?為了個已經嫁人還有兩個孩兒而且孩兒都能打醬油的蔡瓊瑤,犯得著這麼認真嗎?凌可可真是不明白該夸獎蘇皓軒痴情還是該大罵他腦殘了,她小心翼翼的後退兩步,對著蘇皓軒福了褔身子,恭敬答道,「夫君要可可服侍,這是天經地義的,可可也深感榮幸。但可可今日當真不大方便,還請夫君……」
「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蘇皓軒望向凌可可的眼神開始有些迷茫,這樣的他凌可可也是第一次見,那尋味的表情,那若有所思的雙眼,快將凌可可整個淹沒了,「打王爺府出來,記憶全無;三番五次拒絕皇上的好意,寧可做最下等的丫鬟也不進宮;被皇後陷害,不記恨不報復還哄得她放心高興;如今,做了我的妾,還敢拒絕夫君的合理要求……呵呵。」
說到最後,蘇皓軒竟然笑了出來。
這笑容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凌可可深諳此中道理,蘇皓軒一笑,不是氣傻了就是有什麼更壞的主意在後頭。遇見他以後,見他每次笑過之後都沒好事凌可可越想越覺後怕,身子不自覺的向側面移了兩步,好像對他的笑容已經有了條件反射般的動作似的。
果然,凌可可沒有猜錯,蘇皓軒沒給她逃跑的機會,卻步步逼近,嘴角帶著原本不屬于他的玩味笑容,「成親這麼久,我沒踫你一下,難道你就不哀怨嗎?正常的女子不是都搶著想得到夫君的寵愛嗎?今晚,我就好好寵愛你一番」
完了完了這下避無可避了凌可可一邊後退,不去注視蘇皓軒狼一般的雙眸以加深自己的緊張和恐懼,一邊思考著逃避的方法。萬一此事傳到陸瑾瑜耳中,誰知道他下一步棋走什麼?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蘇府這個窩,雖不是什麼安樂窩,但也算是吃穿不愁,要是惹火了陸瑾瑜,不知會不會掉腦袋?
凌可可越想越怕,蘇皓軒和陸瑾瑜這兩個悶葫蘆,一個比一個悶騷,惹了哪個都不好過。正發愁著,她的腿已經貼到了床邊,蘇皓軒見機一個熊抱,直接把凌可可撲在床上。這可一點都不浪漫,蘇皓軒人高馬大,分量自然重的可以,讓凌可可頓時有了一種泰山壓頂的窒息感。
「咳咳……」
凌可可忍不住咳嗽起來,蘇皓軒听了,這才半支起身子,一臉壞笑的望著凌可可,「乖可可,你剛剛用紅潮的原因拒絕我,該不會是因為你已經不是完整之身了吧?。」
這黑心公子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凌可可听了之後,頓覺氣憤,這具身子之前是不是處子之身她不知道,但自打她來到這里,還沒亂到和其他人隨便來一場野戰什麼的那麼刺激呢。
見凌可可有些生氣的表情,蘇皓軒更覺好玩,他壓低了頭,湊在凌可可耳邊,輕聲道,「之前,你不是喜歡岳澤麼。他對你也是情深一片,你們兩個會不會在……」
提到岳澤的名字,凌可可頓時心中一涼。岳澤的確是她愛著的男子,那個一直在暗中默默保護著她的人。岳澤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抑制不住的在凌可可頭腦中放大放大再放大,以至于讓她雙眸含水。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卻是凌可可掙開了被蘇皓軒壓著的手,摑在他臉上的。
蘇皓軒長到快三十歲,只有蘇擎蒼一個人敢打過他,其余的都是疼他還來不及。這會兒他怔怔的望著凌可可,看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沿著眼角落下來,卻仍舊一臉的倔強。這又讓他想起之前她被冤枉的時候,雖然也是一臉的倔強,卻硬挺著一滴眼淚都沒留。或許從那時開始,自己就對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動了情?
「你又何苦用岳爺來說我?」凌可可死死咬嘴唇,似是要咬出血來,她不想哭,不想讓這個欺負她的男子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但一想到岳澤,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下來,「我與岳爺,清清白白,如同兩張白紙。你就算再不相信我的人品,覺得我人盡可夫,但也不能那麼想岳爺岳爺事事為你著想,若讓他知道他在你心里居然如此不堪,不知會有多麼黯然,多麼傷神。」
蘇皓軒不再說話,卻突然溫柔的吻掉了凌可可的眼淚。他一直沒有猜錯,面前這個女子,雖然名義上是自己的,但心卻一直不在這里。他忽然有些心痛,又有些不服氣。矛盾的心情折磨著他,他不堪重負,只是一心想著面前的事情,從凌可可的臉龐吻到脖頸,雙手也沒有閑著,將她剛剛匆匆纏上的衣帶輕易解開,外面披著的衣裳就這麼月兌落在床邊。
凌可可一直死死咬著嘴唇,卻沒再想後路的事情,滿腦子都是岳澤。溫柔笑著的他,緊張心疼的他……她閉上眼楮,心如刀割,眼淚越流越多,床邊已經濕了兩塊,慢慢暈開來。
終于將凌可可匆忙穿上的外衣月兌掉,現在的她只剩襯衣襯褲。蘇皓軒只輕輕一拽,那襯衣便掉落下來,凌可可豐滿的胸被緊緊束縛在肚兜里,順著蘇皓軒一路吻下來,那肚兜也被輕車熟路的扯了下來。
兩個桃子般飽滿的胸沒有了束縛,立即跳了出來,顯現在蘇皓軒眼前。他緊閉雙眸忘情的吻著,听著凌可可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心中又有了小小的得意。只是忽的,嘴唇觸踫到一塊胸前的凸起,他睜開眼楮一看,凌可可的左胸上,赫然一塊小小的刀疤。他常用刀劍,一眼便能看出,那是曾經被劍刺過留下的痕跡。
「你……」蘇皓軒才要說什麼,眼神卻落到凌可可的右胸上,那里,一個與桃花一般大小的粉色印記燙傷了他的眼,讓他胸里燃燒著的之火瞬間熄滅。
凌可可發現蘇皓軒盯著自己的胸部愣神,臉瞬間紅的像熟透的番茄一般,但她不敢有其他動作,雙腿之間那又硬又燙的東西正頂著她,讓她緊張不已。
蘇皓軒盯著那桃花印記好一會兒,忽然像換了個人似的,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後退好幾,將衣裳隨便系上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凌可可的房間,一句話都沒有說。
凌可可見蘇皓軒這樣的行為,甚為奇怪,她低頭望了望胸前的疤痕和桃花印記,不知是哪個刺激到了這黑心公子呢?不過不管怎麼說,總算是逃過一劫,蘇皓軒這會兒應是回了千三娘那兒,估計那千三娘明天肯定會傳出更難听的話,比如說什麼「夫君見了可可妹妹竟然對她毫無興趣,最後還是到了我這來」之類的。好在凌可可不是那麼容易生氣的材料,不然這會兒早就被氣升天了。
凌可可將門插好,防止蘇皓軒一會兒後悔再回來,之後吹熄了屋內的油燈,重新躺回床上,這一次,卻怎麼都睡不著,岳澤和蘇皓軒重疊的臉不停在腦海中浮現著,攪得她只想抓狂。若當初自己腦袋不是一時發熱,若當初讓岳澤對自己負責……那今天的自己身上的一切悲劇,是不是就會停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