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用著雙眼告訴他,今生今世絕不離開他
「你這個小傻蛋……」他的話里有著寵溺,眼里有著譴繼,圈在她腰間的手臂有著熱熱的溫度,緩緩將她拉近,渴望多日的唇朝她的甜女敕嘴唇落下,激情在瞬間引燃,兩唇綿綿密密地交纏起來。
終于,他的小綠吟又回到他懷里了抱著她、吻著她,城肇洋心中有著無限滿足。
而綠吟在他吻落下的同時,便失去了思考能力,也沒能去想他剛剛為什麼要說她是「小傻蛋」?她哪里笨了?
藕臂情不自禁地攀上他寬闊的肩頭,整個人隨著他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吻,一起飛翔起來。
也許等等……等他們溫存完了,她一定要問問他,她哪里笨了?
敲鑼打鼓、放鞭炮,外加放煙火、拉響炮,真感謝這個系列所有的男女主角都來和凱仔心一起慶祝。
「凱心,辛苦了」紫若和擎天獻上花慰勞著。
「哪里……哪里……應該的……應該的……」真讓凱仔心感動涕零啊
「凱心,辛苦了」橙冰和凌凡也獻上一大束美麗的花,「不過我跟凌凡的故事拖了兩三個月才完成,有點久噢」
「……」橙冰的話令凱仔心冒了冷汗,才兩三個月,還好嘛「我……我會注意、我會注意。」
「你最好注意一點。」綠吟不太高興的將花塞到凱仔心的手里。
「消消氣」肇洋摟著綠吟,在她的耳邊輕聲細語安撫著。
好不容易在一片花海里找到了空隙,探出頭的凱仔心,有點納悶不知綠吟大小姐氣從何來?
「綠吟,你怎麼啦?」凱仔心陪著笑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啊?」不提不氣,一提就火,「橙冰跟凌凡的事拖了兩三個月,我跟肇洋的事竟然拖了大半年,已經愛得那麼辛苦了,又被你拖了那麼久,這是雙重折磨」
「……」
「還挺悠哉的跑去日本玩了九天」
「那是……」
「是什麼?」沒給凱仔心解釋的機會,綠吟繼續抱怨著︰「拖這麼久就算了,起碼該給我和肇洋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啊」
「就是說嘛我跟凌凡的婚禮在書里也沒寫。」說起婚禮,橙冰也有怨言。
「事情是這樣的。」凱仔心怯怯的舉起手,爭取發言權。
「你倒是說看看。」
「是」面對兩位女主角的逼問,凱仔心嚇得連忙用手背擦汗,「你的婚禮在書里我有說是要等綠吟一起舉辦,是你家的凌凡等不及,軟硬兼施又耍計謀的早早把你帶進了禮堂,這你可不能怪我」
講完了橙冰,沒讓她有反駁的機會,凱仔心接著向綠吟解釋︰「在書里你也提到你想要的婚禮,就在你和肇洋定情的後山,一個簡單、溫馨卻意義深遠的婚禮,所有最親愛的家人、好友都來給你們祝福,月芽婆婆、怡君也都來了,在天地、山林的見證下,你和肇洋終成眷屬,這樣的婚禮畫面是不
是很美好?」
「嗯」那樣的畫面真的好美
綠吟轉過身,和肇洋四目交會,在彼此的眼眸里找到了彼此
我就正好借機逃了一節課,跟著老師在廁所里撈手表。差不多撈了一個小時,終于撈到了我剛才故意扔在里面的兩毛五分錢買的玩具手表。我看了看臭烘烘髒兮兮的玩具表對班主任說算了不要了。我只記得班主任盯著那只玩具手表氣得把滿是大便的網兜折成兩段,如果不是青少年保護條例的話,我那天肯定被他順手扔進糞坑了。
雖然事後我給班主任看了那張少年報,並指責了他的孤陋寡聞,但是我還是在升儀式後在全校同學的面前念了爸爸幫我寫的檢討書。
所幸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神州大地,大家也都知道了愚人節,也慢慢過起了愚人節。
念高中以前我對升旗儀式的檢討書記憶猶新,所以愚人節一直是一個恥辱紀念日,到了高中以後忘卻的救世主降臨了。我和同學一起嘻嘻哈哈地過起了愚人節。同學都是用xx老師叫你去辦公室這樣的小把戲騙人。我的把戲才沒那麼簡單。要麼,利用自己的課代表職權在放學之前在黑板上布置下數量驚人的數學作業,還聲明第二天要交。要麼就是偷走隔壁班的小黑板,寫上「廁所停用,請去辦公樓上廁所——後勤科」,然後把黑板放在教學樓的廁所門口。然後看著一波*的人提著褲子往廁所走又急匆匆的回來。據說那天辦公樓的廁所人滿為患,校長排隊排了十分鐘差點尿在褲子上。
大一那會兒,還保留著高中的秉性,所以愚人節大干了一番。先是在愚人節前一天晚上,把寢室里除了我的牙刷以外的所有牙刷都涂上了風油精。然後又到處逛了一下,在別的寢室見到鬧鐘就調到半夜兩點鬧鈴,調完了就給塞進床底下。之所以要塞進床底下,是因為這樣的話半夜鬧鐘響了以後,沒有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鬧鐘的,要醒也醒個徹底。
做完這些以後,我做了那個愚人節的重頭戲︰把三樓和四樓的樓梯口那四個寢室的門牌,換了一下,用雙面膠粘回去。那時候樓層之間看不出什麼區別,基本上大家都是靠樓梯口那個寢室是307還是407來判斷這是三樓和四樓的。愚人節的盛典,就這樣發生了,
三樓四樓五樓都是走錯樓層的可憐的**群眾。而且,按照中國人的心理特點,一般吃了虧不肯告訴別人,想讓別人也上當,這樣自己心理平衡一點。于是很多不明真相的群眾繼續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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