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妖妖淡淡的笑了笑︰「沒事,吃東西吧!你應該餓了!」她掩飾著臉上的不自然,伸手拿起桌上的刀叉。
然而,只是那輕微的動作卻扯動了後背的傷,她怎麼也不明白,言灝只不過是一個年過五旬的老頭,為何他的一拐杖,自己會痛成這樣。
言澤塵慵懶的吃著手里的東西,但是余光卻始終落在莫妖妖的身上。
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何直到那老頭要見她時,自己會那麼擔心,甚至連夜訂了機票趕回來!這些年,心底對她那麼恨,可是只要事情牽扯到莫妖妖身上,他便再也無法讓自己視而不見。
今日,根本不是和老頭翻臉的時候,計劃了五年的事情,他這五年的恭順,這五年對言灝的言听計從,卻因為她全部毀了。可見鬼的是,他心里反而氣的是她居然獨自去見了那老頭。心底卻只有擔心,擔心她。
莫妖妖後背的痛楚開始麻痹,一直蔓延到,隨後是月復部,就連雙手都開始麻木了。
她握著刀叉的手砰的掉在盤子上,刺耳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
言澤塵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猛的起身,攔腰抱起痛。
莫妖妖雙腿間的血卻如泉涌般的落下。
言澤塵慌亂的朝著門口走去,跨過大廳,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
「莫妖妖,該死的,不舒服為什麼不早說,如果孩子有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他的吼聲在莫妖妖的頭頂響起,帶著旁人無法理解的痛苦。
莫妖妖撐開疲憊的雙眸,突然苦澀的笑了笑,說道︰「澤,對不起!五年前的事,對不起!」聲音卻開始慢慢的渙散,就連她的意識也開始逐漸的抽離。
言澤塵緊緊的抱著她冰冷的身體,心底的痛楚開始蔓延全身。
從他手上滑落下去的每一滴血似乎是他從自己身體里流出的。
這五年的思念以及對她的恨,席卷著泛濫的痛楚麻痹著他的全身。
「莫妖妖,不許睡,我言澤塵的孩子像我的命一樣硬,他不會有事!你也不會有事,我還沒有恨夠,還沒有好好的折磨你你!」脆弱的囈語不斷的在莫妖妖的耳邊響起,帶著慌亂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