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我累了,我們回家吧!」莫妖妖依在他的懷中疲憊的說著。
言澤塵壓抑的怒氣卻在她說話的瞬間爆發了,拉開車門,把她塞在車里,狠狠的摔上車門。
莫妖妖自覺的系好安全帶,認命的等著他爆發。
然而言澤塵卻沒有語氣的朝著她發脾氣,只是把她的腿在自己身上放平,陰著臉一句話都不說的給她揉著,力道恰到好處,手法也極熟練。
從鞋子到按摩,今天他的每個舉動都出乎了莫妖妖對他從法國回來後的認識。
妖妖不自然的掙扎著,心底暖暖的,可四周記者的閃光燈已經在閃個不停了。
「別動!」言澤塵冷著聲音說了聲,把她再次按平,手下的力道重了幾分。
車內的空氣陰著他的冷漠開始冷凝,冷氣凍結著人心一點點的蔓延,兩人再次恢復了沉默,靜的就連呼出的氣息都不自在。
「阿澤,剛剛的事情我可以解釋的!」莫妖妖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小心翼翼的開口。
從兩人再次見面以來,她對言澤塵已經到了幾乎小心翼翼的地步。因為愛著他,因為欠著他,所以對他已經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
「可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釋!」言澤塵看著她小心意義的模樣,心底一疼,升騰的怒氣因著她此時的樣子消失殆盡了,手下的力道也輕了少許。
「阿澤,其實我和沈寒之間」莫妖妖猶豫著開口想要和他解釋。
即便知道他們之間無論如何都無法重新開始了,可她還是想告訴他,在她莫妖妖的生命只要他一個男人。
言澤塵不忍的把她按在自己懷中,輕聲的嘆了口氣,語氣卻已經軟了下來︰「我沒有生氣,以後如果不舒服直接說!」心底因著她蹙緊的眉徹底的軟了下來。
不管他曾經多恨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管她傷自己有多深,可終究自己對她狠不下心來。就如佐藤說的,大概他這輩子是逃不開這個女人了。既然逃不開那他只有把她緊緊的握在手中,再也不會給她逃離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