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澤塵就像無頭蒼蠅一樣在病房門口來回的徘徊著,心底無數次的懊惱過。
「阿澤,她剛剛被嚇壞了,然後又氣急攻心,之前又受過傷,胎位有些不正,調養些日子就好!」他盡量把情況說的委婉,徑自隱瞞了些問題。
之前莫妖妖已受過重擊,影響到了孩子的正常發育,原本只要好好調養並沒有太大的問題,可這次她被韓煙嚇到了,致使孩子胎位不正。如果能順利導正那便沒什麼問題,可莫妖妖的身體狀況並不樂觀。
「還有呢!」認識威廉這麼久,他很清楚他的性格,他知道情況肯定不單單是這樣。
威廉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有就是不要刺激她了,就像義父說的,你也給她解釋的機會。別嘴上說听她解釋,可根本沒給過她解釋的機會。莫妖妖的性格你應該很清楚,看似軟弱,卻比誰都要強。既然放不下她,那就原諒她五年前的離開,重新開始!你這樣別別扭扭的,兩個人都痛苦!」
言澤塵擔憂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恍惚。
心莫名的抽痛著。
直到現在,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責怪她什麼,怪她離開了自己,怪她和沈寒出雙入對,做了他的情、婦,怪她不信任自己能在她最艱難的時候陪著她,還怪她愛自己不夠堅定?
這五年,他一直等著她的解釋,然而他卻明白,他其實根本沒有勇氣听她的解釋。
他怕她的答案和自己想要直到的並不一樣。
「進去吧,好好和她說話!」威廉淡笑著,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這位別扭的好友。
他的果斷,睿智只要一遇到莫妖妖就消失殆盡了。
言澤塵猶豫了片刻才推門而入,病房里漂浮著難聞的氣息,酒精的味道燻的人頭暈。
他心底想要開口說些話緩和,卻依舊陰著臉,臉色並不好看。
莫妖妖朝里側躺著,听到了他推門而入的聲音,卻不願轉身看他。
言澤塵習慣性的想去掏口袋中的雪茄,剛拿在手中他就意識到了,煙夾在指尖,不耐煩的維持著剛剛的動作。
「妖妖」他急躁的喊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