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放手,五年前就放開了!」言澤塵淡淡的笑道,伸手卻翻開桌上的資料一頁頁的看著。
薛陽的藝廊隨規模雖小,他的野心很大,他的藝廊並未成形就匆匆的上市,這對一個沒有雄厚實力的小藝廊,無疑是致命一擊。如果這藝廊沒有狀況,或許並沒有關系,可一旦有事情,那便真的走投無路了!他之前是在藝廊的股市中動過手腳,可他不過是給了他一個小小的警告,不至于讓他走上死路。
「塵,你看看藝廊的股市走向是不是有些奇怪,可我表面上看不出什麼端倪。如果薛陽之前和銀行欠下的款項已經還了,他這次再怎麼也不至于走投無路。況且後來沈寒還給他注資了!」冷冽蹙著眉分析著。
「或許,沈寒」言澤塵的話到一半,門就被猛的推開了。
門口妖妖臉色蒼白的站在那里,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著。
「是你逼死了薛陽是不是!」莫妖妖滿臉的淚痕,唇色雪白。
「你跟我回來就是想听這些的嗎?」手中的資料被他狠狠的攥入掌心,唇角含著譏笑。
今日一早,他知道了薛陽的消息就焦急的趕到她的住處,可看到的是沈寒擁著她的畫面。他不放心她一個人才會把她帶回,可她跟著他回來卻只是想竊听這些!
「告訴我,是不是你!」莫妖妖咬著唇狠狠的盯著他,痛沿著四周蔓延。
「我是對他的藝廊動過手,可他的死與我無關!」言澤塵盯著她,一字字情緒的說著。
莫妖妖淒然的笑著,眼底再也流不出一滴淚,只是咯咯的對著他笑。
原來薛陽的死是因為她!
那個總在她最絕望,最無助的時候幫著她,護著他的男人是因她而死的。
是她害死了薛陽,是她!
「莫妖妖,我最後再說一次,他的死與我無關!」這樣的解釋于言澤塵來說已是極限,可這樣無力的解釋已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言澤塵,你為什麼一定要把人逼上絕路才罷休,為什麼一定要把人逼死才罷休!五年前對不起你的人是我,傷害過你的人是我,都是我,是我啊!」她發狂般的朝著言澤塵吼著,滿目的怨恨,一拳一拳的垂在言澤塵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