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額頭的繃帶已經拆了,可疤永遠都去不掉了,這是莫妖妖留給他的抹不掉的痛。
言灝睜著雙眸,眼珠子瞪大瞭望著他,可身子卻動彈不得。帶著氧氣罩,急促的呼吸著。
心率的跳動越來越快,那滴滴聲逐漸的成一條線。
「言灝,記得我母親嗎?被你派人殺死的女人!到臨死前都惦記這你的可憐女人!」言澤塵冷漠的看著他,伸手拔掉了他的氧氣管。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會活的比誰都長久!就這樣躺著,動彈不得,生不如死!」言澤塵殘酷的冷笑著,伸手按下了床頭的急救鈴。
片刻,醫生就趕了過來。
「病人心率加速,脈搏停止跳動!」病房里一連串的搶救。
言澤塵轉身漠然的離開。
言灝只能瞪大了眼楮怨恨的望著他離去的背影。
以後的日子又回到了以前兩人互不相見的生活,仿佛一切都沒有改變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言澤塵不再回家,可依舊命人限制著莫妖妖的自由,她能出去,卻要被人跟著。而言澤塵的緋聞越來越夸張,每日報紙上看到的都是他挽著不同的女人,親昵的擁吻,擁抱,甚至出入不同的賓館。
每日,佣人都會在桌上準備了報紙,妖妖也每天都會翻看,看完就無聲的把報紙捋好,放回桌上,恍若所有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
言澤塵身邊的女人都是妖嬈,漂亮的。
只是莫妖妖不曾注意過,言澤塵挽著的每一個女子眉目間有與她相似的。都有著一雙極盡妖嬈的雙眸,眉梢媚態盡漏。
每天的報紙都會有一大把是他的桃色緋聞,不是今天和哪個名模出入酒店,就是和哪個名媛相擁進夜店。
妖妖不知道這樣互相折磨的日子還要多久。
她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他身邊的那些女人,然後每次目光卻不由自由的落在與他相擁的女人身上。
正當妖妖沉浸在思緒中時,王鑫恭敬的開口道︰「少女乃女乃,你的電話!」他把電話遞過去。
莫妖妖驚訝的結果電話,心底詫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