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煙,你只是做錯了,愛一個人不是不擇手段。」妖妖對她心底依舊有著恨,然而看到如今的她,心底又覺得她可悲。
沈寒已經從VIP通道出來,看到韓煙,面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韓煙轉身看著他難看的神色,伸手把離婚協議書遞給他︰「如果可以,請你放了我父親!我爹地從來不欠你什麼,他是把你當成兒子一樣看待的!錯的人只有我,而間接害死你心愛的女人的人也是我,和我爹地一點關系都沒有!求你放過他吧!」
沈寒漠然的看著已經不再驕傲的韓煙,沒有半分的動容。
「韓煙,原本這輩子高高在上的你也有求著別人的時候嗎?當初我求著你放過雪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時,你說這世間弱者永遠沒有求人的資格!這麼多年,你說的話我都忘記了,可是這句話我清清楚楚的急著!」沈寒接過她手中的離婚協議書,再也不願多看一眼。
這個曾親手把雪兒推入地獄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求別人。
誰都無法明白,當初他親手拔掉雪兒的氧氣管是的感受,永遠無法明白當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時的痛。
而這個女人如今想要輕描淡寫的把自己的殘忍抹殺了,他不許!他要她付出同等的代價。
「沈寒,我爹地已經晚節不保了,難道還不夠嗎,你還想怎麼樣!」韓煙的臉色蒼白如紙,干涸的唇痛苦的咬著每個字。
沈寒終于轉身再看了她一眼︰「除非你死!」
韓煙的父親是市委書記,在官場上打滾了幾十年的人沒有一個是清白的,而她父親還有三個月就要退下來了,然而卻在半年前突然被人舉報受賄。
于是一系列的調查,一系列的盤問,在就臨她父親退休一個月,她父親因貪污被關入了牢中,剩下的日子只能在牢里度過了。
「沈寒,你捫心自問,從我們結婚,我爹地有沒有虧待過你,你公司資金問題,他幫你想辦法,你說要去法國拓展,他幫你打通門道。他把你當成了親身兒子一樣護著,而你做了什麼!就沖著這些,難道你不能放過他!」若非韓煙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她決計不會如此低聲下氣的求他的。
她是知道的,這次並不是只有沈寒要韓家勝敗名列,還有言澤塵。
三年前,從她想要殺莫妖妖開始,言澤塵就開始計劃了,她的進監獄,韓家的難關,一步一步都在言澤塵的算計下。
這個男人的心機太可怕,他能一手毀掉了言氏幾代打下的王國,毀掉資金的一切,短短的三年時間,他的公司已能比的上倒閉的言氏。
言澤塵的算計和沈寒的報復,徹底的毀了她的父親,毀了韓家。
「妖妖,我們走!」沈寒牽起妖妖的手,冷漠的轉身離開,再也不想听她多說一個字。
他對這個女人的恨已深入骨髓,同床共枕時,他每晚都會夢到雪兒的死狀。
出了機場,沈寒才側頭問妖妖︰「北北呢?」
「在言家!」
(親們,今天就更這些,今天家里祭祖,過年,明天再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