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還好吧!」花鈴皺著眉頭自己端詳了半天,見楊文旭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才緩緩舒了口氣,暗暗嘆了一聲︰「哎!還好是個夢!要不,非得弄出人命來。」
「好個,你看我的脖子,都快要斷了!你最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楊文旭沒好氣的伸手揉著脖子,見花鈴一臉的愁容,于是疑惑的問道︰「該不是那個偽娘最近又惹你了?」
偽娘?最近狐小七倒是沒什麼,就是這依步太讓人頭疼了,一大早上就光著溜進房門,自己一覺醒來,就發現這白痴睡在自己的被窩里面,這簡直就是狐小七的化身,上帝,你就這麼折磨我嗎?太殘酷了。
「哎!」花鈴半仰著頭,兩眼發直的望著天花板,狂嘆了口氣之後,歪著頭看著一臉詫異的兩人,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命苦不能怨政府,火背不能怨社會!」
彭婉露和楊文旭兩人互看了一眼,一臉的茫然,這事,花鈴忽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于是,緩緩從包中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了彭婉露,說道︰「這個可以還給你了。」
「什麼啊?」彭婉露伸手接過盒子,打開一看,之間那兔子腳鑰匙鏈正安安靜靜的躺在里面,于是,面露喜色的問道︰「怎麼了,你的詛咒解除了?」
「嗯!這個嘛,應該算是吧,反正最近感覺沒什麼事了!」花鈴毫無底氣的說完,眼楮悄悄的瞅了一眼那鑰匙鏈,‘咕嚕’咽了咽口水,話說這個‘兔子腳’已經被尿淋過了,雖然干洗過了,不過她還是擔心,要是她老媽發現了什麼不對勁,豈不是……
這邊花鈴還在心里打鼓,就听到彭婉露伸手指著那鑰匙鏈自己的看了半天,奇怪的問了一句︰「花鈴,我咋覺得這兔子腳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哎?不一樣了?該不是發現了,不會啊,我昨天明明洗的非常干淨來著,應該聞不到尿騷味。
楊文旭伸著脖子湊了過去,左看右看了半天,撅著嘴巴一臉狐疑的看著彭婉露,問道︰「這個就是那個詛咒的兔子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