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屋內的這些女生大都竟然是這幾天請假為去學校的校友。
天啊!到底怎麼回事?她努力的回想著昏迷之前最後的記憶,依步根本不是克勞斯的對手,難不成是克勞斯將自己帶到這里來的?
心中一種無形的陰影瞬間籠罩著她,花鈴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某種巨大的危機和陰謀空襲而來,不行,我現在必須鎮定下來,她深深的舒了口氣,緩緩的抬起頭,開始打量起四周的環境。
狹小的房間內,四處錯亂堆放著木桶,她緩緩的挪動了兩下,鼻子湊上去,在木桶上面嗅了嗅,這味道感覺像是紅酒,難不成這里是個酒窖?
她扭頭看著一旁的牆壁,一扇木制的小窗戶,離地居然有兩米高?這里是地窖?她雙眉緊鎖,瞬息想起小時候被挾持的事情,難不成這次也是?不過,這眼下這麼多少女又是怎麼回事?
還是必須看個究竟才行!她低頭看著雙腳上的繩索,用力的掙扎了幾下,但是這繩子是在是捆綁的太緊了,怎麼也弄不開,忽然她靈機一動,腳下一甩,將兩個腳上的鞋子給月兌了下來。
這辦法果然奏效,少了鞋子的束縛,腳上的繩索松了很多,沒一會功夫,便掙月兌開了捆綁,她猛的抬腿一躍,一腳踏上堆放在窗戶下面的酒桶,踮起腳尖,朝著那窗戶外面望去。
一片蔚藍的天空上漂浮著幾朵雲彩,她睜大眼楮出神的看了半天之後,眼楮順著向下望去,只見,隱約的船身正平穩的行駛在水面之上,她頓時大驚失色,這,這里是海面?
幾只海鳥瞬間從眼前飛翔而過,花鈴目瞪口呆的望著窗外,腦子里面‘嗡嗡’作響,是說,方才怎麼感覺地面在微微晃動,原來自己是在船上。
她兩眼發黑的一坐在地上,忽然,她感覺身下傳來‘啊’的一聲悶哼,嚇的她趕緊扭頭望去,頓時驚的下巴沒掉到地上。
「陸,陸青青?」花鈴瞪著一雙大眼楮死死的盯著那張同樣驚悚的臉,趕緊搖了搖頭,再次看去,果然沒錯,還真是就是那張白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