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茹被折磨的哀哀求饒。
這男人折磨爽了才說︰「這女人是你惹不起的。我不告訴你是為了你好」
安茹愣了幾秒瞬間反應了過來︰「你說什麼,騙我說知道了線索,其實什麼也不知道對吧,我要告你侵犯」
啪……
這男人回手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臭娘們,打算告誰這麼多天一直沒白沒黑的為你查,結果你倒是給我惹一個**煩,還被人好好的教訓了一頓。吃了你怎麼了對比我付出的還覺得虧的慌呢真不知道想你這樣的貨色歐正怎麼能看上。跟那些名媛淑女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白玩都要看自己有沒有時間。誰花錢玩的都是白痴我就是一時豬油蒙了心。才會沾上你這破爛事兒」
安茹被打懵了。
赤身的就撲了過去。哪能想到自己到頭來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錢沒了,地位沒了,現在連身體都貼過去了。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畜生你這個趁火打劫的畜生」
啪……
這男人反手又給了她一個耳光。她耳邊現在嗡嗡作響,根本不知道別人在說些什麼。大腦昏昏沉沉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讓你幫忙,你也是個畜生。是個畜生是個狗*養的」她恨恨的說著。
一雙眼楮里充滿了怨毒。
忽然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漸漸的傳來。
嘩啦……
一下子涌進了一堆的人。
嚓…… 嚓……
閃光燈不停的在閃爍。
「哇,這就是安老板的女兒」
「看著里」
「安茹看著里」
「看這邊我們是鳳梨報紙的。發行量全國第一哦」
「看這邊我對給你一個特寫」
「來來笑一個」
「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你已經劈腿了嗎?」。
「是跟這個男人嗎?」。
「你跟歐正先生有聯系嗎?」。
「剛剛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
一群記者,蜂擁而至。一個個都是資深的娛記,看到這個場面頓時激動的鮮血沖到頭頂。天哪,接下來有的報了
真沒想到。竟然能拍到這樣的照片。
這可是現在最大的新聞。安茹做小三勾引了有女友的歐正。後來被扶正。打人事件。打人事件升級,安家的底子不干淨。賬務稅務做的糊涂賬一一被查出來。
最後歐正發表聲明已經跟她分手。現在居然跟一個黝黑的男人廝混在低檔酒店。臉上兩個巴掌印清晰可見。
那個男人更是不堪,眼楮上有一塊很明顯的烏青,嘴角也破了更重要的是慌亂之間兩個人都沒穿衣服。被這些娛樂記者逮了個正著。
這些記者從進來閃光燈就閃爍個不停。
「請問你的臉上是被剛剛這個先生打的嗎?」。
「你們是男女朋友的關系嗎?」。
「你們倆交往多久了?」
旁邊一個資深的娛記看著他們倆傻在當場還沒有察覺。小聲的提醒身邊那新同事說︰「照胸前,照臉,給大特寫」
一下子安茹頓時反應過來了嗷的一聲鑽進了被子里。
這被子呼扇一下,吹出了里面的風。
在場的人都是風月場的老手,自然知道兩個人之前都干了些什麼。
一個個笑的曖昧。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
「安茹小姐,你是從跟歐先生分手之後就放蕩了,還是以前就是這麼濫交」
種種刁鑽的問題如同雪花一樣發了過來,讓她無所遁形。
她臉通紅。躲在被子里。依然能听見外面閃光燈的聲音。
「請你們出去,不然我就要叫警察了」她在被子里發出悶悶的聲音。
「你先回答我們的問題」
「就是……」
可是她就是躲在被子里不肯出來,這下可急壞了這些記者們,直接把鏡頭轉到這個男人的身上。
「請問這位先生,你跟安茹小姐到底是什麼關系」
「你從事什麼工作呢」
「你家里有幾個人?」
「跟安茹是怎麼認識的」
「你們進行這種關系已經多久了」
到底是男人對這事兒倒不是很在意,道︰「我可以把衣服穿上你們再拍嗎?」。
大家哄堂大笑
「穿吧」
「快穿吧」
「穿完要接受我的專訪哦」
「都是男人還害羞哩」
「真是有趣」
這男人倒是不緊不慢的把衣服穿上了。直接對大家說︰「有什麼問題說吧」
「你跟她是什麼關系」其中一個記者首當其沖
「是她找我來的,打算用她的身體做交易。讓我報復一個姑娘」
「是誰?」大家都沸騰了
「就是視頻中那個被打的姑娘。她恨那有心人把視頻傳到網上,可是卻找不到那些人,于是打算報復這姑娘」
「那你查到了嗎?」。
「查到了,但是我沒有告訴她,她惱羞程度給我打了。這眼楮周圍全是她打的」他深吸了一口氣
「你騙人」安茹一把掀開自己的被子。顧不得自己身上沒穿衣服。頓時氣的眼楮瞪圓︰「你剛才說的都是昏話」
「我沒有說過一句昏話,這些都是事實其實安茹並不像大家想象的那麼優雅干淨。之前就曾經害死過人,只是當時安家勢力大把這事兒不動聲色的遮掩過去了而且她經常換男人歐正就是受不了這個才跟他分手的不思進取,好吃懶做」
「啊……啊……啊……騙子,我要跟你拼啦」安茹的沖過去,啪啪給了他兩個耳刮子
大家的閃光燈更是閃爍個沒完。
這男人一把手抓住安茹︰「你這個瘋婆子別在這里撒潑」
「騙人,你在騙人」她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用眼淚當自己的武器是她一貫的做法,可是現在她卻用錯了地方,她披頭散發臉腫的老高。赤身的。那樣子簡直讓人發笑。
哭的時候眼淚鼻涕一起下來。好不淒慘。
可是大家無瑕顧及這個。把她的丑態又照了幾張。
「而且,我要跟大家爆一個猛料,她精神不正常。所以大家不要太那她的話當回事兒。」這男人剛說完。
安茹就沖了過去。
「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畜生」她完全就是紅了眼楮,那姿態完全是拼命的樣子。
大家一看連忙上去攔住。
沒想到她一個女人,兩三個大男人都攔不住。看起來她還真是發了狠。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你們看看,她完全就是一個瘋婆子嘛」男人一個勁兒的嚷嚷。
越是這樣,越刺激安茹。
她真的像是瘋子一樣往前沖,就要跟他同歸于盡一樣。
一行人連忙攔著。
好多人才能制服她。
外面忽然喊了一句︰「救護車來了,趕緊送去精神病醫院做一個系統的檢查,誰是誰非馬上就能分得清楚了」
安茹頓時兩個手不停的抓撓︰「我沒病,我要死了你們這群賤人,是你們毀了我」
「快快……按住她的手,精神病人傷人不犯法。你們按住了別倒頭來傷了自己」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
大家七手八腳的按住安茹。
「我沒瘋。放開我我要告你們張……」她張嘴的時候忽然愣住了,這個剛剛在床上跟她歡愛的男人她並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畜生,你們都是畜生」
「救護車來了」
「病人在哪兒?」
「放開我,放開我」
「我沒瘋,放開我」她扯著嗓子嚷嚷著。
整個酒店的人都出來看熱鬧。都看見她赤身的被抬了出來。三五個彪形大漢勉強能按住她。
她掙扎的厲害。
大伙兒根本沒辦法給她抬進120。無奈,醫生只好先給她打一針安定。
「啊……我沒瘋……放開我……」聲音漸漸小了
掙扎的力氣也沒了。
陷入最後黑暗的時候依稀覺得這個手法有點熟悉。拍床照,記者、毀了一個人
天吶
她還來不及感慨就陷入了永遠的黑暗。
記者呼呼啦啦的走了。
這屋子里只剩下剛剛那個男人。
直接從窗台上拿起一瓶飲料,往外面走出去。如果安茹在現場的話,一定會知道這瓶飲料就是她剛剛在里面喝的拿一瓶
帶著鏡腿有些松散的太陽鏡。
酒店外面站著不少圍觀看熱鬧的人,相比剛剛酒店里巨大的動靜已經吸引到了路邊的人。大家伙不知道嘰嘰喳喳說著什麼。
看起來氣氛還很火熱。
他直接走過去。在不遠處有一個黑色的車子。他有節奏的敲了兩下玻璃。
車門一下子開了。
里面坐著一個男人,竟然是許久未露面的大師兄。︰「事情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
「這個是你的報酬」他直接遞過一個牛皮紙袋子︰「里面又一個新的身份證,三百萬的支票。一張國外的機票和一個紙條,只要你那這個就可以到證券交易所直接走馬上任。今天發生的事情再也沒人知道」
「嗯」
「醫院那邊怎麼辦?」
「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她喝的東西有藥品,檢查化驗出來就跟神經性失常是一樣的」
「完美」他嘴角揚起一個笑容。
這男人客套了幾句下車了。等走出這個拐角,模了模自己的臉和黑眼圈。沒想到付出的代價還蠻大的。好在事情辦得圓滿他哈哈大笑拿著這個紙袋直接去了機場
明天的報紙不知道會寫什麼,他還真的想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