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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兒沉醉于修煉之中時,動物們也忙碌著佔屋為王。
白毛必是跟著白霜兒住一間屋。余下三個房間,卻有四只動物,所以戰爭是無法避免的。
在一陣雞飛狗跳之下,斗志不強的阿黃很快被阿花淘汰出局,勝利最後屬于阿花、小青、雙簧。
當然,成功佔取領地之後,就是打掃戰場,消滅異已。
一窩老鼠被阿花趕出它們的安樂窩,阿花蹲在地上,一臉嫌棄的看著老鼠亂竄,不屑于出手,喵喵道︰「修仙門派,居然還養不出有靈氣的老鼠,真是浪費上方寶地。」
小青是將將自己屋里的老鼠一一親口填了肚子,打著嗝慢條斯理道︰「記得那年被困在瓊城,別說是普通老鼠,你可是連死老鼠也不放過的。朋友呀,你要記得那些苦難的過去。」
「這話酸得太掉牙了。」另一個房間里孵蛋的雙簧打了個冷顫,然後對著屋外叫道︰「不準在我家小孩面前說這些窮酸話,我可不想養出傻後代。」
來到三青界一年時間,動物們的能力在提升,智力也在提高,連帶著他們之間的交流也漸變得暢通許多。有了溝通,在幾只重度殘廢獸的傷好了以後,打架斗毆的頻率終于有所下降,但于此同時,諷嘲技能日漸純熟。
白霜兒再次睜開眼後,已過了四天,體內靈氣充足,神幻之珠上的靈符字也重新點亮到五分之一。
而在她的身邊動物們安靜的趴在地上,正依著本能吸收靈氣。
不打擾動物們的修煉,白霜兒悄悄起身,感覺雖神清氣爽,但是月復中空空,饑餓難耐。從神幻之珠中取出幾只果子服下,思考著以後還,要不是在院里私搭個廚房,就要從食堂中多取些食物,因為不只自己要吃飯,這一屋的動物也是需要喂養。
站在房門前,白霜兒能清楚听見外邊的吵鬧聲,這也是她停止修煉的一個原因。
「秋風院的門怎打不開了?」院門外一個年輕的男性聲音響聲,聲音中夾雜著三分焦燥不安。
「葉哥哥,不用到院子里去說,我就在這里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想再待在符惕派了。」一個清脆的女性聲音響起。
「青妹,你在說什麼糊涂話。我們二人足足努力了五年,三年前好不容易才進到符惕派,你現在突然任性的說走就走。我不想,你以後後悔。」
「葉哥哥,離開這里,我以後不會後悔,留在這里,我從現在就開始後悔。」被叫做青妹的女子聲音突然拔高了。
白霜兒很快就從二人的爭吵聲中听出一點端頭來。此刻在院門的爭吵的男女,看來是青梅竹馬關系。從小到大一起修煉,由于二人修仙質資一般,直到三年前,他們終于成功進入符惕派,而那時他們已十四歲,同是煉氣三層。
在這里要提到一點,其實對于許多修煉者來說,超過十二歲後再參加到修仙門派的招徒隊伍中,劣勢比優勢更大,甚至有時入選還要憑借些運氣或緣分。
但是,他們雖都是進入符惕派,結局卻並不相同。少年幸運的成為外門弟子,而少女卻在篩選中落榜,最後成為一名清晨采露水、傍晚打井水的供水雜役。
經過三年的生活和修煉,少年已是煉氣五層,而少女才進階到煉氣四層。差距就這樣一點點拉開了。
現在,少女想要離開符惕派,少年卻阻攔對方的行為,「青妹,你不要走。我們不是說好一起修煉一起築基一起成仙嗎?你如果嫌棄門派給你的靈幣太少,那以後,我會反我的份例留一半給你用。」
少女看來有些小倔強,直言道︰「留一半份例給我用,你能堅持一年、十年、還是二十年?」
「一輩子。」少年堅持說道。
「葉哥哥,我不想耽擱你一輩子。」少女拒絕道︰「葉哥哥難道你還不了解我的性格嗎?我不想留在符惕派,不是因為雜役的待遇比弟子差,只是因為,我發現現在走的這條路,不是我的修仙之路。如果要我這樣修仙。我相信,我修的不是仙,修的只是忍辱負重的烏龜,是卑微軟骨的奴婢。我不想丟掉我的尊嚴和驕傲嗎?」。
「青妹,這只是暫時的事。」
「如果,我像你這樣想。那只是自欺欺人。你听說過雜役修成正果的現實嗎?我不想用自己的一生來冒險。」
「誰說沒有雜役修成正果的,彩紅真君的故事你沒有听說過嗎?她雖不是雜役,但在三十五歲前是連雜役都不如的農婦。所以,青示你沒有冒險。」
「怎不是冒險。如果就這樣憋氣的修煉,我怕修到後邊,我面目全非,我已不是我,而是一具為了修仙而拋棄一切的傀儡。」
「你又鑽牛角尖了。」少年想要抓住少女的手,卻被對方掙月兌掉。
少女有些怒意︰「既然如此,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做你的符惕派弟子,我當我的散修去。」
「你別走,該死的,這門怎麼打不開了。」少年又急又怒,想用腳踹門,卻突然感覺被雷擊了一下,腳有些發麻,頓時叫道︰「有人在院」話還沒有說完,秋風院大門突然被打開了,一位外門的師姐跨出門來。
白霜兒其實並不想開門,但是一想到自己會有一段時間都要住在秋風院里,這樣的躲避其實沒有任何的益處,才會果斷的打開院門。見著眼前的二人,明顯因為自己的突然出現而有些困惑,便微笑道︰「這位師妹話說的好,一具為修仙而拋棄一切的傀儡,而控制傀儡的便是那根看不見的之繩。」
女子長得濃眉大眼,一身雜役衣裙,發現有外人听到他們的談話,臉先是一白後又通紅,直接沖出梧桐林。
少年神色不安的望著少女離去的方向,然後一臉歉意道︰「我不知道秋風院里已有人,打攪師姐修行了。」
「無妨,我才住進來。」
少年苦笑道︰「剛才我和青妹在院外說的話,師姐都听到了吧。」
白霜兒點了點頭。
少年望著白霜兒的眼神帶著點肯求︰「請師姐千萬不要將我和青妹二人胡說之話告訴別人。」
白霜兒了然道︰「你放心,與我無關之事,我一向不說不問不傳。」
白霜兒知道少年為何求她不說。因為,作為符惕派的雜役都會在入派前簽訂一份賣身契,雖然此合約沒有任何法術上約束性,但卻表明如果雜役私離門派駐地,就等于背叛符惕派,必會受到眾人追緝。當然也不是說你簽了賣身契,就必須是六十歲無法築基後才有資格離開,想要提前離開必須求得雜役的主管致遠道師同意後,並匯報給掌門人,然後用靈石自贖其身便可以了。
當然贖身的靈石不會很多,但對于雜役來說卻也不少。所以,很多時間雜役們在沒有確切把握致遠道師會馬上同意自贖其身,或出不起自贖其身的靈石時,便會選擇偷跑,因為雖說會追緝逃奴,但實際上符惕派很少將精力用在這上邊。
顯然,這位女雜役打的主意應該不會是中規中矩的。
這件事對于白霜兒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她很就將這些事拋之腦後,投身于屬于自己的修煉中。
等到狼風期結束以後,春天也快要到來了,符惕派中明顯人變多了許多,生機昂然的景象在符惕派四處可見。
而這時白霜兒已成功混入弟子的隊伍之中,可以說,除了外門弟子上的名單上無她的名字外,其他任何方面已和外門弟子沒有達大的差別。
早上白霜兒偶爾會到外門弟子的食堂中用餐,偶然會為動物們帶些肉食打牙祭。當然這些餐食都是白霜兒私下購買的,前生幾十年雜役生活,對于外門食堂中的門道早就一清二楚,說不上對于食堂主管或是雜役一清二楚,卻也知道他們中有一二位是貪財之人。
吃完飯後,如果當天有講座,白霜兒便會去听講座。如果當天沒有進座,她就會回到秋風院繼續修煉。
雖白霜兒刻意讓人不知道她住在秋風院里,便世上畢竟沒有不透風的牆,沒多久有些外門弟子便知道秋風院里有人住了,甚至一、二位好奇之人來找上門拜訪。
當然白霜兒會不熱不冷的招待對方,談到她的身份,她不是經常轉移話題,含糊其詞,就是笑而不答,蒙混過關。
經這些拜訪之人的口,那些外門弟子能听到的消息,不過就是秋風院住的是一位煉氣八層的女子,性格有些孤僻內向,不善言談,喜歡獨來獨往。由于對于符惕派的情況很清楚,大家猜測她有可能是被其他門的外門弟子排擠才會住在秋風院中。
這里要說明一下,整個符惕派的駐地極其廣闊,主建築群成回形,回形最里邊的口是屬于內門弟子生活、居住之地,也是符惕派各大修煉建築集中地方,而回字二口之間的地方便是門外弟子和雜役居住的地方。
由于外門弟子足有上千人,人數眾多,便分成了東西南北四門分散居住,現在秋風院所在的位置屬于西方位置,又叫西外門。所以,作為一個外門弟子不花上二三年,是不可能將所有外門弟子認全,大多時間也就混個眼熟罷了。
這樣美麗的誤會,白霜兒樂見其成。
在這種形式下,白霜兒並不擔心外門弟子會在短時間內發現自己濫竽充數的身份,她現在只需要避免同符惕派外門的主管真君打照面,要知道真君可是有過目不忘的能力,記得住所有外門弟子的長相。當然真君的幾位弟子和手下也是要回避的目標。
還好白霜兒平日的路線也只是秋風院到食堂、到講授台這二條路,除了第一天遇見為方道人外,到現在還不曾遇見一位屬于管理層的修煉者,甚至連前生認識雜役到今生也就見到過幾位而已,而唯一印象深刻的只有一位前生殺死自己的懷柔道師,現在的她還是一名俗名丁香花的雜役——
更新的很遲,星期天和星期一有可能要停更,一來是工作有些忙,周末要加班,無法碼字。二是青草有瓶頸的感覺了,要好好順一下思路,請各位書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