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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兒還想多幾問句,卻見梧桐伸出一條細小的樹根點在她的雙眉正中位置,幾乎是一瞬間,無數的文字和畫面出現在白霜兒的腦海之中。
法符文古牌,又稱法牌,是幾千年前將法符字同某種特殊的古牌相結合而生成的法物,不同的法符文古牌組合使用可達到如攻擊、治療、防御,甚至設制出陣法等不同的效果。而這種法牌的出現就是彌補修仙者施展威力強大的法符文法術時,由于靈氣不足導致施展的法符文法術失敗這種致命的缺點。
當然這種法牌被使用的前提條件是吸引足夠的靈氣。由于可以提前注靈氣,使得法牌的施展簡單方便,所以幾千年前的修仙者總是竭盡全力尋找不同的法符文古牌,甚至有些修煉者會自己制造合適自己的法符文古牌。比如之所以梧桐樹和他的同伴能順利修出樹心,一是因為周圍有靈脈提供更濃密的靈氣,二就是因為當年梧桐樹主人將二棵梧桐栽種之前提前在土里放置了某種神秘的法牌,據說這種法牌有讓植物修出樹心的法力。還有就是白霜兒眼前的這個火符字古牌,就是當年梧桐樹的主人用鳳凰涅磐的火種制出的法牌之一,因為當是一件失敗的法文符古牌,所以被遺棄在這里。
白霜兒現在對于這些雜亂無章的知識也只是囫圇吞棗,先大致了解一下,等她睜開眼,不由手指輕輕劃過火符古牌上深深的火符字印,嘆道︰「沒想到上邊的法符字居然是用鳳凰涅磐的火種寫出來的,真是鬼斧神工。」
梧桐樹道︰「只可惜你現在修為淺薄,根本還無法使用它。你只有制作自己的法符字古牌。」
白霜兒表情有些無奈,道︰「剛才你告訴我的制作方法,什麼采地火溶千年寒冰,取萬年古樹煉制木系法牌,甚至引導涅磐火種在千年鐵木上刻出符字。別說是其中煉制所需要達到的修為和能力,就說制作的材料在幾千年前是常見,但現在卻是罕見之物,根本無從得到。梧桐樹你說你沉醒有千年,但我看不只是一千年,指不定是幾千年。」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睡了多久。只是一覺醒來發現天地已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只周圍的同類少了許多,甚至還出現這樣古怪的風。修仙的各種知識細化完善許多,但修仙的環境卻惡劣許多,甚至連法符字古牌都已失傳,取而代之的是什麼仙丹、法器之類的東西。」剛才梧桐樹將法牌知識告訴白霜兒的同時,白霜兒腦海中一些修仙的片斷也被它所看見。
「那個讓你們長出樹心的法牌還存在嗎?」。白霜兒知道自己有些貪心。
「這個法牌早和我們的身體溶為一體,消失不見了。」梧桐樹嘆道︰「如果它現在還存在,事情就好辦多了。」
白霜兒素來崇尚生命平等、交易等價,恩怨分明。所以,她一直將梧桐送她修煉心經的恩情記在心中,這才導致她被追捕的危機時刻,見到秋風院竟然第一時間想到先還梧桐樹的大禮,而這種行為基本來說就是一個人內心最本質的體現,也是白霜兒所要堅持的仙路。但同時,雖梧桐樹將她藏了起來,她心中萬分感激卻並不認為自己被救助就必須答應對方提出的古怪要求。只是迫于現實,最後有些不情願的答應下來。而但現在,拋開梧桐樹提出要求時的態度,她覺得自己仿佛佔了梧桐樹一個大便宜。
抱著梧桐樹心,白霜兒慎重的承諾︰「我有生之年,必會竭盡全力幫助他。」
梧桐樹聲音輕快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
這樣質樸的贊美,讓白霜兒這位活了足有六十年的老太婆,居然臉紅了。
爬出地洞口,重見天日的白霜兒發現不自不覺間自己居然來到秋風院二里外的駐地邊緣地帶,再向前行一里路,就到了符惕派的後山位置。
這時,天空掠過的一隊巡邏者,還好白霜兒迅速躲回地洞里,不曾被他們所發現。
白霜兒發現外界的戒備並未松懈下來,只能先用從神幻之珠制造出雜役的衣服換上,並用容水符文法術制成的符水將自己易容。等到外表和衣著足可以依假亂真後,白霜兒一咬牙再次進入神幻之珠中,一如當年在近神之域之時,為混入神月派所使用的伎倆,將自己的功德值再一次變成負數。
等到白霜兒重新站立在符惕派的地面時,她已是一名初入符惕派,修煉修為為零的取水雜役。
將梧桐樹心放在準備好的木桶中,白霜兒提著水桶朝向後山方向而去。
狼風期從第三天起,進入符惕山的山門就會關閉,加之如今山門有築基弟子守衛,所以白霜兒心知肚明自己通過正門離開符惕派幾乎成為不可能的事情。而除了正門外,其實還有某些特殊的地方通過特殊的方式,在極短的時間里擺月兌保護罩陣法的控制並離開符惕派。上次白霜兒和動物通過傳送陣來到符惕派後山,就是通過這個方式迅速逃離符惕派。
而那個特殊的地方就在符惕派雜草叢生的後山之中。
快要進入後山前這一段路幾乎沒有人影,石路周圍密密麻麻栽種著各類植物,而梧桐樹心的蘇醒,讓這些植物長得更加茂盛。
白霜兒順著石路前行很快就走到進入後山的石門附近,這時天空中又有一隊巡邏者飛過,自然白霜兒已不需要躲藏,見著這隊巡邏者經過自己上空時,根本不曾停留,她知道自己的偽裝又順利將對方騙過了。
見白霜兒出現在小路上,看守入後山石門的一名煉氣層男雜役叫住白霜兒,問道︰「你是什麼人?跑到這里干什麼?」
白霜兒掏出雜役玉牌,態度恭敬的說道︰「師哥好,俺被吩咐去後山打泉水。」
這位男子接過玉牌放在驗證玉牌真偽的陣盤中,听了白霜兒的話不由笑出聲,忙叫來另一位一同看守此處的雜役,「師姐,現在居然會有人上後山。」
一位女雜役走過來,看了一眼白霜兒,小聲對對方道︰「現在要找的是煉氣八層的人,她一名還未進入煉氣層的雜役無關緊要。想必又是有人欺負新人。」
男雜役私下為白霜兒打不平道︰「他們也太欺負人了,誰不知道後山現在有些地方就連巡邏的弟子都很少接近那里,惟恐一不小心就會被趁弱而入的狼風卷走。讓她一名未入門的雜役狼風期去後山,擺明是讓她去送死。」
女雜役沒有理會男雜役的話,和善的打量了一下白霜兒,嘴里道︰「後山中野生靈獸眾多,你要小心安全。」
「謝謝道人的提點。」白霜兒一臉惶恐謝過女雜役,眼角正好瞄著二人背後山貓阿花賊頭賊腦悄無聲息溜過山門
將玉牌遞回給白霜兒時,男雜役又好心提醒了白霜兒幾句︰「去躍泉的路上,你最好不要走靠近崖頂的路,那里很危險。「
見能順利通過,白霜兒忙點著頭,接過小師弟遞回來的玉牌,出了石門就快步向著山中走去,很快消失在後山的樹林之中。
而這時看守後山山門的二位雜役卻感覺此事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過了一會,女雜役驚道︰「糟糕,這個人有問題。」
男雜役接話道︰「我也感覺她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可是說不出來。」
女雜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轉身問道對方︰「剛才你接過玉牌時,檢查玉牌真偽了嗎?」。
男雜役點頭道︰「玉牌是真的。但是我忘記問她的姓名,核對是否和玉牌的主人一致。」
女雜役苦笑道︰「是否一致已不重要,難道你沒有發現她的年齡和修為顯然不正常。」
經女雜役這樣一提醒,男雜役恍然大悟道︰「師姐這一說,我才知道為什麼感覺不對頭,符惕派絕不可能招收她那樣的年齡但修為卻沒有達到煉氣層的雜役。」
二人面面相覷,頓時心里有種不祥的猜測,剛才從他們眼前溜走的這名女雜役不會跟大家一直在找的那個人有關吧?
女雜役一咬牙,對著男雜役道︰「這件事情絕對有問題。這事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任誰問也只當沒有進入到後山。」
「我明白,我對此事絕對守口如瓶。」男雜役臉色發白發誓道。
就在二位看守後山石門的雜役商量著隱瞞住此事時,白霜兒藏在後山林中迅速恢復了修為,然後馬不停蹄來到當初傳送陣不遠處的那個懸崖處。
白霜兒還未爬上懸崖,一直跟在白霜兒身後的阿花就慌忙後退幾步,發出一聲慘叫,顯然它是回想,起當初來到三青界為了離開符惕派,白霜兒所采取的應對之法,就是借狼風之力送自己離開符惕派。而那一次的經歷之所以讓素來膽大的阿花也心有余悸,避之不及。就是因為經過陣傳送的摧殘之後,眾動物又經過狼風的洗禮,所以等到白霜兒帶著幾只動物安全抵達符惕派之外後,可憐的動物們是半殘變全殘,全殘只留一口氣,唯一不殘的阿花就已五體投地徹底暈在地上,顯然它暈飛劍。
白霜兒一把將阿花抓住,表情有些凶惡道︰「現在,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有你好看。」
「喵」(主人,你勇敢飛吧,阿花我要走陸地,絕不坐你不靠譜的飛劍。)阿花貓腿蹬得歡快,可惜白霜兒听不懂它的哭述,更無視它激烈的反應,將木桶中的樹心放入懷里,將阿花塞到木桶里,然後桶口結結實實綁著幾根繩子,防止因顛簸厲害讓阿花從桶里蕩了出去,想必如果真發生這樣的事情,多半從此再也見不到阿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