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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目的的,武長春敲門以後,就見王括隔著門,警覺問道︰「誰?」
武長春回答道︰「我。」
听出武長春聲音的王括忙將門打開,白霜兒才發現對方臉上帶的面紗已變成了遮住大半個臉的黑色厚布制面具,面具上繡著些暗色圖案,手上也是戴著黑色的皮套,粗一看,王括還頗有幾分神秘莫測的的味道。
還未等對方嘴角露出笑意,武長春忙解釋道︰「不要誤會,不是我找你,而是別人找你。」
王括顯然有些失望,順著武長春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正好瞧見白霜兒,不由微一愣道︰「是你。」
白霜兒很想說︰可不是我,怎每次見我都是這二個字,有這麼驚訝嗎?
「哥哥,是誰?」王鳳的聲音從門後傳了出來。
王括這才忙請他們進了屋。
白霜兒看出武長春並不想多留的表情,便道︰「我已找到了路,一人也能回家。況且我現在離家太久,擔心家里的弟弟們,能勞煩你們先回去幫我照顧他們一二。」
武長春听白霜兒這一說,也不矯情,同王括告別後就轉身離開。
吳書生倒是婆**叮囑了白霜兒幾句之後,跟隨武長春了。
王括卻被武長春二人匆匆而來丟下白霜兒,又匆匆而去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啞然地看著白霜兒表情淡然地走進房門,然後穿過院子,準備登堂入室。
王鳳手拿油燈,正好走出房門,見到白霜兒獨自一人出現,她露出驚訝的表情,還好很快從哥哥嘴里听說武長春和吳書生將白霜兒帶來後才離開,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道︰「我說這位妹妹怎可能一人安全的走到這里來。」
而後她失望道︰「我還以為武大哥他們改變心意了。」邊說邊將手里的油燈舉高了些,為白霜兒照出前邊的路。卻正好將白霜兒五官照得清清楚楚,只見對方五官容貌同當初分別之時並無太大變化,但皮膚卻光澤紅潤許多,比起大部分人的黃皮寡瘦,更顯得她少女般豆蔻初開的純真水靈,那一瞬間,王鳳不由聯想到炎炎夏日夜里的那一抹***香,嘴里月兌口而出︰「白家小娘子,才一段時間未見,你的氣色越發好了。」
白霜兒模了模臉,平日自己不覺得,听王鳳這一說,她才意識到進入到煉氣五層後,自己的氣色的確是越來越好,只不過除非自己跨入築基層,否則這樣的美好卻並不能保持多久,就如前生一般,花般容貌不過十幾年好而已。
王鳳的一句話,讓白霜兒不由聯想到前生死時的老邁模樣,待到她反應過來時,已跟著王鳳進了房間。
房間里非常簡陋,顯然並不被主人用心整理。
王括請白霜兒坐下以後,便道︰「不知小娘子前來有何貴干?」
王鳳不由小聲嘀咕︰「哥怎突然變得斯文起來。」
妹妹這話一出,王括不由臉一紅,還好帶著的面具遮蓋他的尷尬。
白霜兒開門見山道︰「我來找你們,是因為听說你們要進入水道,想同你們一起去。」
王鳳听後,不由失笑道︰「你一個柔弱。」話到這里她且不說了,因為想起當初一路時白霜兒所表現出來與外表年齡反差極大的實力。
王括卻白霜兒的來意之後,微憂道︰「地下水道危險不明,小娘子還是好好考慮一下。」
白霜兒拍了拍腰旁邊的刀鞘,道︰「請放心,武器在這里。」出門時寶劍還沒有改造完畢,所以白霜兒沒帶它,只帶了一把普通的刀,而寶劍是交給四子和小柳做防身之用。現在看來,卻是明智之舉。
兄妹倆人對望一眼後,二人同意白霜兒的加入。
這會,王鳳將武器取過來,白霜兒才發現那把削鐵寶劍已被王括送給妹妹做武器,而他帶著身後背著一張大弓,腰間別了把短刀,這時正細心將箭袋里的鐵箭一一檢查一遍。
兄妹倆人一副旁若無人,邊打理武器邊商量計劃,白霜兒閑而無事,就湊到了桌前,發現水道圖就平攤在桌上,旁邊一張白紙上,水道圖被臨摹畫了一大半。圖紙陳舊破爛,還有缺失的部分,殘余部分依稀可見圖上墨線密密麻麻,錯蹤復雜,還好主水道非常明顯,白霜兒很快就記下了這條水道大約走勢,至于那些分岔處或小些的水道也只能記住多少算多少。
王鳳見白霜兒一派輕松的模樣,不由心里有些不安,憂道︰「哥哥,我們人手計劃都安排妥了。這會突然隊伍里多出一個人,我擔心別人會有意見,畢竟這是件非常危險之事,若是中間出甚意外,就會導致生命不保。而且我們還不知道她要進入水道有何意圖?」
「對于白家小娘子的能力,我倒是沒甚擔心的,她不會拖大家的後腿。至于她的意圖,我且問她一下。」
見哥哥對白霜兒如此有信心,王鳳心里莫名有些酸味,再見哥哥同白霜兒說話時,那副熱情的樣子,以她對哥哥的熟悉,絕對肯定哥哥現在臉上一定帶著笑容。想到這里王鳳不由心中更酸,不由撅嘴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白霜兒,嘴里嘀咕著︰「還是丫頭片子一個。」
等問明白霜兒意圖之後,王括對王鳳道︰「原來霜兒妹妹是想到下水道尋找能否有出城的路,她想帶著弟弟離開這里,.真是個好姐姐。」
王鳳刮了一眼哥哥,小性子道︰「這才眨眼功夫,白家小娘子就變成霜兒妹妹了。」
王括臉一紅,正欲辯解,卻听見外邊敲門聲,露出喜色道︰「他們來了。」
王鳳積極道︰「我去開門。」
借著王鳳開門之際,王括對白霜兒道︰「因為這次不只是我們兄妹二個下到水道里,還有其他四個人,所以,霜兒妹妹你能否一起去,還要看隊伍中其他人的意見。」
白霜兒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不一會,就見三個男子進了屋,只其中一名男子白霜兒看著眼熟,再一看對方背上背的刀,想起是很久前曾有一面之緣的那位有「家傳寶刀」男子。
听說白霜兒也要一起跟去,眾人自是不樂,畢竟白霜兒不過是嬌嬌弱弱的小娘子,帶上完全是累贅。
倒是那位家傳寶刀的男子認出白霜兒,大聲道︰「我認得這位小娘子,刀法還不錯。」
見同伴懷疑的眼神,男子咧嘴道︰「我常三的話,你們還不信嗎?。」說罷居然閃電般抽出背後的刀,砍向白霜兒。
白霜兒反應極快,快速向後退,順手拿起身邊的板凳便擋住了對方一刀,頓時板凳碎成無數塊。見刀勢被擋下,常三快速收回刀,斜著眼楮打量另外三位同伴,嘴里道︰「你們二人誰能像她一樣擋得下我這突然一擊。」
見大家的表情有所松動,白霜兒淡然道︰「你們放心,一旦發現我會拖累大家,你們完全可以把我扔在那里。」
幾人最後還是同意了白霜兒的加入。
將需要準備的東西備齊以後,大家就進入水道後的路線研究了一陣之後,最後決定從河床入口,沿這條水道,一直向東走,因為在圖紙上西北南三個方向的水道都有終點位置,只有東邊的一條水道幾乎延伸到城牆位置,但由于被蟲咬過,最關鍵的部分已沒有了,大家只得冒險一探,還好從河床入口到城東牆的距離並不太遠。
一行六人很快悄然消失在黑夜之中。
在七拐八轉,避開怪物之後,白霜兒跟著大家來到了河道邊,此處的河水也不知甚原因,水在地震後迅速消失,如今已露出了河床。據說有人嘗試沿著河床走出城,卻發現依然出不去。
就在河床邊的泥土里,白霜兒見到隊伍第七個人,對方身上有泥土掩蓋著,趴在河床之中。听說他從幾個時辰前就在這里一直趴著,只為監視前方水道入口。
「沒見到有提燈人進去,只見有提燈人進去。」男子見同伴趕來,這才爬了起來,活動麻木的身體。
「進去了多少個?」常三問道男子。
「有三位,我算了一下基本每隔二個時辰就會進去一位,剛一個時辰前進去了一位。」
「也就是說這里至少在一個時辰內不會有人提燈人進去。」
大家小聲商量了一下,最後決定出發。
橋下的水道入口由于被沙土所堵塞,顯得有些小,等到大家彎著腰爬進水道口後,前方的王括點燃了帶著的火折。
見火折火沒滅,還微晃動著,王括露出喜色,「這里的氣息是流動的。說明里邊一定有出口。」
最初的一段路,大多數人都要弓著身子,低著頭走,但走到後邊,路變得寬敞了,人也能站直了身體,黑暗的水道大家借助著暗淡的火光向前行走著,地下特有的霉氣味讓人感覺難受,只能繃緊精神,用布捂著口鼻默默向前行。
王括早將火折交給常三,自己取出臨摹的地圖,尋找正確的前行方向。
白霜兒仔細打量著這個二百年前修建的水道,整個水道基本有半丈寬、一丈高,條石鋪地,牆壁可見人工開鑿的痕跡,每過幾丈,就有斜通向地面的狹窄小水道。由于干旱曾經濕潤的地面如今已干燥,但青苔留下的痕跡卻隱約可見。
走了一段時間以後,沒有大家料想的任何狀況出現,常三不由輕松道︰「別人都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果然如此,我以為這里有成堆的怪物,卻不料甚都沒有。」
王鳳難得露出小女子的嬌色,細聲道︰「不過這里暗成一團黑,總讓我擔心有甚東西從暗地里殺出來。」
常三大咧咧,拍胸叫道︰「小娘子放心,有我們幾位在,但讓那些妖魔鬼怪近不了你身。」
白霜兒的心卻是越走越吊起來了,因為沒有什麼比什麼都沒有還可怕了,特別在這樣一個地道里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有一種生物卻不能沒有。
那就是活的老鼠。
水道里偶爾可見的一堆堆垃圾殘骸之中,白霜兒沒有發現一只活的老鼠,只有腐爛的死老鼠。
「老鼠都去了哪里?」這個問題所帶來的答案讓白霜兒感覺口干舌燥,心情緊張,「說不定鼠潮就是從這里開始的。」
就在白霜兒準備將這個情況說出口時,隊伍停了下來,在他們的前方是三個路口。
這時王括的表情變得嚴肅了,指著地圖道︰「依地圖這個位置沒有這樣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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