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粉黛仙路 末世何處可安身 一一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作者 ︰ 青青草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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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絲帖子上的字迅速變成了「修魔者一名,惡十二,摧毀魂魄增加功德值十二。」顯然這個修魔者就是殺紅眼狐狸之人,如今看來以神幻之珠的標準,他屬于惡者。

帛絲帖子上的字再一次起了改化,「總功德值十二點,是否轉為戾氣或靈氣?」

白霜兒這次沒有回答,待過了一會帖子自動卷回原樣。

這時的白霜兒已在浮想聯翩,按照書卷吸收人魂魄的作用來看,以後如果自己殺了惡者,對方除非已修成元嬰,否則就算是奪舍重生,他的三魂六魄也不會是全的。

「這可真是殺人毀魂的利器。「白霜兒對于前後二名創造並改造它的神或仙或魔,深有敬畏。

就在這個時辰,白霜兒听見外邊嘈雜聲音,就從神幻之珠中退了出來,發現是四子和小柳他們剛從外邊回來了。

狐狸的尸體已被他們在山洞旁邊就近掩埋掉了。

這會小柳擔心的對四子,道︰「這幾天我們還是不要出去,小心那些壞蛋卷土重來。」

四子用手抬著下巴,嘆道︰「只有這樣了,不過山洞前那麼一大片田地,他們在空中很容易就能看見的。要是。」

凌波緊緊的抱著小狐狸,一言不發,表情顯依然淡漠,但紅色眼珠中流傳的光,卻暴露她此刻雜亂的心情。

白霜兒知道幾個小孩已成驚弓之鳥,畢竟面對能飛的人,少有人能保持鎮定和冷靜,安慰他們幾句後,就讓弟妹們早點休息,而她卻走到兔窩處,找了一只肥兔子,一刀將其結果。

白霜兒很快就深深明白二句俗語「凡事不要高興的太早」、「樂極生悲」是什麼意思。

因為,殺掉一只兔子以後,白霜兒進入神幻之珠,只見判魂帖中新出現一段文︰「兔一只,無善惡。因惡行直接扣除功德值十。」

在判魂帖中最下方的功德總值由十二變成了二。並出現紅色警告︰當功德值轉為欠十(負十的意思),書卷將自動將使用者的魂魄勾入神幻之珠中並進行判定,如果本人魂魄判定為善,可用其善值轉為功德值彌補欠數,如果本人魂魄判為惡,所勾魂魄直接被摧毀。

白霜兒徹底目瞪口呆,被這種意料之外的情況弄得有些啞口無言的她,此刻心里在吶喊著︰「照這樣下去,自己殺掉一只兔子的惡行,就要用殺掉一名惡者才能抵消。這種懲罰也太重了吧。」她的腦海中不由勾畫出一只肥兔子同凶殘修魔者激烈戰爭的搞笑場景。

「你們是在坑人。」剛才還對創造出書卷和判魂用途的人深有敬畏的白霜兒,這會已開始「鄙視」對方,天地之大,居然有自己給自己找枷鎖和麻煩的人存在。

「難道我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可是從不信這」白霜兒內心完全確信自己如果稍有不慎,魂魄很有可能就會被勾入玉卷,到時就完全不必期待它們能順利回來自己這個軀殼里了,因為手里有幾條人命的她,功德值一定是黑得不能再黑,高得不能再高的數字。

這時白霜兒悲劇的預見,將書卷身神合一對于自己來說完全是個極度危險並肯定虧本的生意。

土爐里木柴燃燒發出啪啪的聲響,橙色的光配上酣睡正香的人和動物,讓整個山洞如一副的溫馨畫面。

躺在床上,白霜兒沒能閉眼睡覺,因為她有些郁悶,甚至想著以後能否在自己殺人或屠獸的重要時點取出身內的神幻之珠,以防止不良後果的產生。但她很快悲催發現,她雖看似神幻之珠的擁有人,可到現在卻依然無法順利控制神幻之珠。甚至可以說根本算不上是神幻之珠的擁有者,純粹是一免費借宿的地方,而且還是一位連驅逐房客都無法做的悲催房主。

雖這一天白霜兒的心情起伏頗大,但總算一天還是過去了,夜里也並沒有出現任何不請自來的敵人。

第二天一早,白霜兒起身後,就將昨天潦草藏起來的修魔者尸體直接燒成灰,余下燒不掉的幾塊黑骨頭,直接埋土里,以免留下後患。

就在白霜兒就地銷尸滅跡的同時,她內里卻有些矛盾,一方面希望那些修魔者不要再出現在附近,另一方面卻隱約有些盼望著他們的到來,以便自己有機會撿點實力差的「壞蛋」磨武器,順便積累一點功德。畢竟有備無患,免得以後多殺幾只「兔子」,沒有足夠的功德值可抵。

白霜兒的如意算盤雖打得好,可她當天沒有盼到修魔者,卻盼來一場撲天蓋地的大雪。

雪如羽毛,瞬間將整個天地裹成銀色。

白霜兒在山洞口用幾個大木板封住洞口大半部分稍擋住些風雪,因洞里依然有點寒風刺骨,白霜兒只得將火爐里的柴填足點燃,不一會火爐四周曖和多了。

一切做完的白霜兒,難得感覺有點閑,開始清點山洞里的居民。

山洞里四子和小柳抱成團躲在被窩里睡覺。

凌波同小狐狸摟在一起躲在被窩里睡覺。

雙簧帶著它的幾只兒女簇擁在一起,睡在小柳為它們精心準備的雞窩里,旁邊還有毛絨絨的四只兔子增加雞窩的含絨量。

小青依然睡在菜窖里。

白毛爬在阿黃身上睡在火爐左邊。

最後就是火爐的右邊,阿花正不亦樂乎肆無忌憚「調戲」重傷養病的中號狐狸,而被四子取名為斷腿的中號狐狸,望著左跳右蹦,不停用小貓爪子撥拉著自己傷腿的阿花,眼神中貌似透出無奈,但嘴卻漸張開,正對阿花的腦袋。

顯然斷腿內心深處很糾結,這一口是咬下去,還是咬下去。

白霜兒見著著山洞里唯一惹事生非、活潑亂跳的小山貓,不由輕起一笑。

昨天夜里還煩惱的心情,今天卻在看見阿花時突然覺得一切都風輕雲淡了。

其實人有時就要像阿花一樣活著,隨心所欲,保持天性。至于自己手里的劍,到底是沾血還是不沾血,一切留待以後具體事情具體考慮。

這天夜里白霜兒睡是很香,等到一覺醒來發現才睡了二個時辰,習慣進入到神幻之珠,點開判魂,白霜兒愣了一下,因為判魂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新的文字「凡人一名,善二,因善行直接增加二厘功德值。」

「二厘功德值?這是怎麼回事。」白霜兒一頭霧水,要知道從昨天殺兔之後,她簡直有些杯弓蛇影。到現在不要說是殺人,連踩死一只螞蟻都未曾做過,自然是擔心又冒出什麼減功德值的事情來,可怎現在突然多出增加功德的事來了,而且還是二厘。

「可真是精確,吝嗇的連整數的功德值都不給。」白霜兒幽幽道。

等到中午時,大雪終于停了下來,望著山洞口厚厚的積雪幾乎掩埋腳背,白霜兒帶著弟弟們鏟了半天雪,才將堵在山洞前的雪稍稍鏟走些。

看了看山洞前的雪地,白霜兒嘆了一口氣,前些日子的小雪就已經使部分苗凍死,現在又是一場大雪,看來這一田的冬小麥是不可能豐收了。

四子抬頭望著陰雲密布的天,愁道︰「我們這里還從來沒有下過大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霜兒沒多說話,就讓白毛到下邊的村落看一下情況,想來天寒地凍,這些修魔都也不會出門挨凍。

「小狐狸不要跑。」

白霜兒只見一個黃影從腳下閃過,然後凌波從山洞中沖了出來,氣喘噓噓道︰「小狐狸?」

白霜兒指了指雪中狐狸跑過落下的腳印。

凌波松了一口氣,自是沿著小狐狸留下的腳印找過去,身後四子焦急道︰「凌妹妹,你要注意安全,算了,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去找小狐狸。」小柳這時出來了,他身上穿了件厚綿衣,手里拿了二件厚綿衣一件遞給了四子,另一件顯然是為凌波準備的。

「你們帶著阿黃和阿花一起去。」白霜兒可不想三個小孩子在雪地里出事。

過了不到二個時辰,凌波他們抱著小狐狸終于回來了。

原來,小狐狸想媽媽,便偷跑回之前住的窩。還好雪地上的腳印以及阿黃的尋找,讓他們順利找到了小狐狸,只是在回來的路上,阿黃發現了一具堆在雪里的尸體,大家在那里耽擱了一下時間。

那是一具二十歲左右男子的尸體,全身被繩子綁起來著,四子猜測有可能就是前天被天上飛的人虜走的流民。

「我猜飛在天上的人看見紅眼狐狸後,就把他隨手丟在山中,方便自己抓紅眼狐狸。誰料最後壞人死掉了,我們也不知道被他擄走的人就在山林中,結果第二天下雪被人凍死了。」小柳小聲道︰「死者為尊,我們是不是將他的尸體送回他家?」

白霜兒道︰「現在對方的身份只是猜測,還是讓白毛下去查看一下村落里的情況,就知道準確消息了。」

當天黃昏,白毛帶回來的消息並不太好,大雪來得太突然,下邊的流民多有凍傷。至于前天被擄走的二人身份,它也從流民向狐仙祈禱救回親人的話中得到,被虜走的小孩子叫陶庶,大人姓張,因職業是殺豬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張屠夫。

白霜兒便將四子他們在林中發現尸體的事情告訴白毛,並讓阿黃帶白毛去。

不一會白毛和阿黃回來了,那具尸體的身份也清楚了,果然是張屠夫。

當天夜里,好心的四子和小柳伙同阿黃偷偷將尸體送回了村口。

流民們發現被擄的張屠戶尸體後,只暗自嘆了一口氣,將他埋在了他的弟弟身邊,也算是讓他兄弟二人黃泉上有伴了。出事那天,跟張屠夫在一起的他弟弟當場就被天上沖下來的黑衣人給殺掉了。

張屠夫的死也使得白霜兒好象明白判魂中為何蹊蹺多出功德值的原因。

白霜兒猜測,在神幻之珠的規則下,也許殺惡者和救善者都有功德值。當初自己將神幻之珠中的米借出去後因張屠夫尚未償還所借之米,在神幻之珠看來,得米的張屠夫等于接受自己的恩惠。所以,等到他被凍死時,魂魄被勾入神喚之珠進行判定,因他是善人,魂魄回歸輪回中,而自己因曾救過他從而得到少許的功德值。

「這樣想倒也說得通,只是還有二個疑問,第一個疑問,如果真是我救過的人死後會增加我的功德,那麼神幻之珠勾魂的範圍是否有限制?還是說天下所有我救過的人死後,魂魄都會被勾入神幻之珠中進行判魂。第二個疑問,既然是死者是以屠夫為職業,想來是經常殺生,依他平民身份,是不會有很多做善事的機會,怎麼他殺大量的動物最後還是善者,而我殺兔子卻被定性為惡行。難不成神幻之珠還存在歧視,或是說擁有者有不同判斷善惡的標準。」

白霜兒有些惆悵,因為這二個問題不是想一想就會有結果的,這必須要做各種嘗試才能得出準確的答案,但是現在麻煩的卻是這種實驗根本無法實行,因為,中間最關鍵的一點,這些人的死亡時間不能由自己自由控制,自然也就無從掌握時機尋找出答案。

「一切疑問都打住,不要多想。」白霜兒不想把自己弄得太狼狽,決定暫時不多考慮這些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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