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閃爍,燭光搖曳;
莫離靠在窗邊看著璀璨的夜空,不由得清唱起那首魯冰花來;莫少卿站在一旁靜靜的听著獨屬于她的歌聲,妖孽的容顏上流露出心疼的神色。
伸手輕輕的將她攬在懷中,撫模著那柔順的墨發,感受著晚間夜風的清冷和寂靜。
「少卿,你一定不可以離開我知道嗎?不然我一定會瘋的。」
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害怕的感覺,這種感覺仿佛如同當年親眼看著娘親死去的時候一樣,卻比那還要疼痛,還要沉悶無法呼吸。
緊緊地抱住莫少卿的腰肢,她不安地將臉緊貼在他的胸口,听著那強健的心跳聲後,這才稍稍安撫下那害怕的心靈。
「離兒你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離開你呢!傻瓜,我說過,就是你將來厭倦了趕我離開,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莫少卿看著從未出現這種表情的莫離,心中除了不解還是不解;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著她,用手一遍又一遍地撫模著她的墨發,來安撫她的不安。
「真的,你絕對不可以離開我。」
莫離抬頭目光堅定的看著他,再一次的確定;就見莫少卿無奈的搖頭輕笑。
「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我的離兒。不過,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變的焦躁不安起來,有些莫名奇妙。這反映就好像•••好像你跟我們說過的什麼產前憂慮癥。呀!離兒,你該不會是懷了他們四個誰的孩子了吧!」
「莫少卿你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會懷孕,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的嘛!」
莫離一邊拍打著莫少卿的胸膛,一邊沒好氣說著;完後,還不解氣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直到疼的莫少卿直抽氣,這才滿意的松口。
「為夫怎麼不知道娘子屬狗的,居然還下口咬為夫;不過可真疼啊!一定出血了,娘子你真狠心。」
莫少卿一邊說,一邊放開她就將衣服拉下來,看著一個血痕的牙印,不由的哀怨起來;而莫離見後,卻非常臭屁的一甩額前的秀發,用睥睨天下的氣勢道︰
「這叫打是親,罵是愛,愛不夠就用腳踹。」
「但你這並不是踹,而是咬;你看都出血了,你要怎麼補償為夫?」
莫少卿將‘受傷’的肩膀湊到她的眼前,笑若春風般的看著她;「咕嚕」一聲,莫離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液,尷尬的笑語道︰
「那個還有一句叫,親不夠用嘴咬,我剛才忘了說了。」
媽呀!這個妖孽可不可以不要用這種委屈又哀怨的眼神看著她啊!要死了,要死了,怎麼辦,好像將他撲倒然後直接來一場原始大戰;啊!在想什麼呢?該死,都怪這個死妖孽,明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那張普通的人皮面具,還要這樣的看著她。
「離兒,不如我們今晚就洞房好了,也好將三年前那未完成的婚禮,真正的完成好不好?」
莫少卿湊到她的耳邊,一邊輕語魅聲的說著,一邊時不時的向她的耳中吐著溫熱的氣息。
「好。」仿佛受到蠱惑的莫離,毫無所覺的就答應了下來,而莫少卿則是邪魅的勾起唇角,就抱起她直接向著床鋪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