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安康。」宮千漠上前行禮。
玉賢太後趕緊伸手,「快快免禮,宮天師的大禮哀家可是承受不起。」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旁的自家兒子一眼。
葉清楊也覺自己態度有些過激了些,深呼了一口氣,才對著玉賢太後笑道,「人道是知女莫如父,兒臣卻覺知子莫如母,兒臣卻是有事找母後請教。」
玉賢太後揚眉,「何事需要這樣著急,還帶著宮天師一道?」
葉清楊捏緊了手中的福袋,臉上卻是笑得更是親切,「母後可知清兒病了?」
玉賢太後點頭,「倒是听說了,哀家正準備去看看的,你說這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宮千漠心中很是不屑,這些皇家人睜著眼楮說假話的功力確實了得,剛剛還甚是悠閑的與別人下著棋,卻說正準備去探病。
葉清楊自然也是明了的,他也不點破,依舊笑著,「母後,清兒這病也著實來得蹊蹺,說是病,不如說毒來得貼切。」
玉賢太後算是听出端倪了,沉了臉,「皇上來哀家這里是想要說什麼?莫不是懷疑是哀家下的毒了不成?」
葉清楊搖頭,「母後不要誤會,兒臣並沒有說是母後下的毒,母後這般激動反倒是讓兒臣有些匪夷所思了。」
玉賢太後凜目,冷眼看著他,帶著不可思議的心寒,「皇上,我是你嫡嫡親的母親,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這樣來懷疑我?」
「母後,兒臣並沒有懷疑你,兒臣只是想問母後,這個可是母後送給清兒的?」已然被捏變形的福袋呈到她的面前,玉賢太後眯細了眼,倒是不語了。
葉清楊見狀哼笑,冷眼狠狠的掃向依舊跪著的王敏之,意有所指的開口,「東西是母後送的,兒臣也相信母後絕對是出于一片好心,只是有些人似乎利用了母後的仁慈之心。」
王敏之聞言白了臉,抬頭看向沉默不語的玉賢太後,哀喚著,「姑媽——」
「大膽,太後娘娘是你一個奴才能喚的嗎?」葉清楊毫不留情的打斷她的話。
玉賢太後在看到那個福袋的瞬間,心中便明白了,葉清楊這是不好拿她開涮,只是殺雞給猴看的替她找樂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