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微微躬身,冰涼的手指觸上清瑤的臉,「受傷了?」
清瑤眼神微閃,依舊面不改色陳訴著︰「副門主不服,已經斬殺。」
白衣公子手指在那一條淺淡的痕跡上來回摩挲,每一下都甚是溫柔,只有她知道他其實是在凌遲她。
「這傷是副門主弄的?」魔魅的聲音,認真的表情,任每一個人都以為他是在關心她,只是接下來的話才是他真正的意圖。
「小小的一個炎青門你就用了半個月?還將自己弄到這幅田地。」咬牙切齒般的話,帶著危險的責怪,眾人心中一涼,只有那個半跪著的黑衣女人依舊是那樣的鎮定。
白衣公子手指猛的用力,將清瑤的臉捏的扭曲,抬高她的下巴,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逼視她,「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放縱了,讓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清瑤並不看他,只是垂眼看著他的唇,那張性感魅惑的唇總是能毫無顧忌的說出置人于死地的話語,她一直都在等。
她的無視更加激怒了他,他手腕猛的用力一甩,卻松了鉗制她臉頰的手指。清瑤跌坐在地上,立即規整的再次端跪于原地。
白衣公子眼楮危險的冷凜,揮袖轉身,坐回堂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規規整整面無表情的女人,命令道,「起來。」
眾人松了口氣。
「是!」清瑤起身,恭敬的退到一旁。
白衣公子冷笑,「月兌!」
清瑤心下一遍黯然,又來了嗎?
眾人別過頭,有些事情他們最好無視。
清瑤抬手,木然的開始解著身上的黑衣,自始至終她的眼底都是清亮一片,沒有尷尬沒有羞恥,連那兩位歡場女子也不由的同情的看向她,這畢竟是大庭廣眾之下。
主子的吩咐沒有人能夠違背。
當外衫落盡,清瑤伸手欲解開兜胸的細帶,她始終垂眼,所有情緒都掩藏在長長的睫毛之下。
白衣公子一手放在曲起的膝上,一手接過身旁女人遞過的酒水淺抿,冷眼看著清瑤毫不猶豫的動作,當系帶的結即將解開之際,一把扔出手中酒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