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葉清楊失了冷靜大喊,這一次墨言出現的很快,看著受傷的清瑤,迅速的為她點了穴道。
「去把張太醫叫來。」葉清楊抱著清瑤,讓她坐在自己懷中,小心翼翼的避開她的傷處。
墨言退出,清瑤疼痛,但是至始至終她都是笑著,也沒有暈厥過去,她從來不會讓自己暈厥。
「陛下!」依舊柔柔的聲音,她看著葉清楊,臉色越發的蒼白。
「噓,不要說話。」那樣輕柔的話語,是葉清楊的溫柔。
清瑤看著他,有瞬間的失神,離瀟的面孔與他的重疊,若是離瀟也能這樣溫柔就好了,她想。
只是這樣的想法卻更是讓她黯然,清瑤依舊笑,確實有些有氣無力了,「陛下,若不說話,清兒會睡過去的。」
「睡吧!睡過去醒來就好了。」葉清楊握著她的手,感覺到她越來越涼的溫度,心也跟著緊縮。不管怎樣,這個女子確確實實牽動著他的心。
「睡過去就看不到陛下緊張清兒的樣子了。」清瑤笑,略微有些俏皮,「會很遺憾的。」她只是將他想象成離瀟,想象著離瀟對她的溫柔,想象著離瀟對他的緊張。
葉清楊擁緊了她,細心的避過她的痛處,以他自己都覺得驚訝的溫柔口氣安撫著懷中的女人。
人的情緒有時候確實是莫名其妙不由自己控制的。
張太醫來的很快,看著葉清楊的表情,不由的有些愕然,不是說清妃娘娘不受寵嗎?
這樣還叫不受寵?看皇上頭頂直接快冒煙的緊張樣子,就知道清妃娘娘有多重要。
不敢再多作打量,中規中矩的替清瑤診著脈,抬手去檢查她的傷處。
當看到那一處不大的傷口時,連上過戰場的張太醫也不由冷嘶一口氣,有些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沉臉看著他的葉清楊。
「呃——皇上,清妃娘娘的傷口不大,但是發簪入肉甚深——」
葉清楊不甚耐煩的揮手,「說重點。」
「是,清妃娘娘體內的發簪必須取出,只是因為發簪已然沒有了簪頭,不可能拔出,只有,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