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流轉,掃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女子,原本滿臉的笑意竟是凝固在了嘴角,「你……」
「臣女柳煙兒,拜見皇上。」此刻柳煙兒心中的震動絕不少于那雲翰,如果說這是皇上,那昨晚……
「你沒長眼啊,走路不看道麼……」想到自己說的那句話,柳煙兒這心髒都快蹦出來了。暈啊,自己居然罵了當場的帝王。這下慘了,萬一這帝王小肚雞腸,那自己的小命兒不就直接掛了。
心里正打鼓呢,就听頭頂沒有一絲的聲響出來。悲催的苦著臉抬起頭,這下完蛋了。額……這是什麼表情?
柳煙兒眨巴了幾下眼楮,這皇帝莫不是傻了。不至于吧,不就是又見了一次嘛。咽了口口水,柳煙兒輕輕扯了扯嘴角。「皇上……」
「怎麼是你你……」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雲翰輕咳了一聲,扭了頭。「起來吧。」
應聲起來,卻看雲宇面無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而後向著旁邊的矮幾坐了過去。
柳煙兒吸了口氣,對著雲翰點了點頭,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側。「我和皇上……」
「不關我的事」拿起桌上的酒壺,竟是不顧著旁人喝了起來。
汗死,這死男人,分明就是在鬧別扭。又不讓自己做解釋,還一個人喝悶酒。
「想不到昨日才見過一次,今兒倒是又見著了。」哈哈一笑,雲翰對著一旁的用了個眼色。
「這是姑娘昨**落下的,走的慌忙去不想在找人卻沒再找到。」小太監將那帕子遞了過去,帶著笑意說道。
柳煙兒挑了挑眉頭,呵呵一笑。「臣女倒沒發現這帕子掉落了,這里謝過皇上了。」
「無妨。」說了一句,眼楮掃了一下大殿上的歌舞,卻是怎麼都沒心思。
拽了拽雲宇的袖子,柳煙兒伏在雲宇耳邊輕聲說道︰「昨兒迷路了,結果就不知怎麼的踫到了這男人,問了出去的路走的急忙,這東西就掉了。不過我卻沒想過,這男人是當今皇上。」反正該解釋的我解釋了,你要是在郁悶也不關我的事情了。
眼角掃了一眼柳煙兒,雲宇低頭喝了口酒,半晌竟是才說吐出了一句話。「關我何事?」
撲哧一聲,口里的就好懸沒有噴出來,柳煙兒氣的臉上漲紅。你這死男人,眉毛一挑,竟是手指一轉,捏著雲宇腰間的軟肉轉了一圈。看著他登時鐵青的臉,心情一陣大好。
雲宇回頭瞪了一眼笑的很猥瑣的柳煙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卻是不知道說什麼……
雲翰眼角看著大殿上那歌舞表演,只是目光卻是一直都沒有離開過雲宇和柳煙兒二人。眼見兩人在那里打情罵俏,心里卻是一陣的發堵的慌。
「久聞皇弟一向對男女之情不感興趣,今日一見卻覺得遠不如傳言中那般啊。」舉起酒杯喝了一杯酒水,雲翰看著柳煙兒說道︰「還不知姑娘和朕這皇弟是什麼關系,朕可是好奇的緊,怕是諸位大臣也是心里奇怪吧。」
這話語一說完,身後就想起了一陣的是是的聲音。顯然這幫人也都是懂得聖上心意之人,眼見的皇上這次宴客不與別人說話,竟是于這柳煙兒問話,那還不知曉心中的意思。
「馬屁精。」心里叨念了一句,柳煙兒卻是不好答話,尤其是這大殿之下貌似還做著自己的父親柳生。「臣女和王爺是……」
「是我女人。」還不待柳煙兒將話說完,就徑直開口,手卻順著柳煙兒的腰肢攬進了懷中。
我……*(@#¥……※柳煙兒很想說我跟這個冰塊臉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只是卻听雲宇在自己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我記得你還欠我人情來著。」柳煙兒就瞬間軟了,好吧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
好歹自己也不想成為那帝王眾多後宮中的一員,就當是互惠互利了。「卻是這樣。」應了一句,而後柳煙兒帶著美艷的笑意假期了一大塊肥肉。「王爺最喜愛這肉了,臣女給王爺加上一塊。」
強忍著笑意看著雲宇滿眼的糾結,心下竟是得意的緊,那大肥肉在雲宇的臉上晃啊晃的,竟是硬生生塞進了嘴中。看著那家伙吃癟的樣子,柳煙兒別提多得意了。
呵呵一笑,雲宇竟是瞬間就恢復了臉色,看著柳煙兒得意的小樣子,此刻卻是巴不得一口將這小女子給生吞了。「你在玩兒火麼?」
「小女子不敢。」這私下里的玩鬧在別人眼中竟是情投意合了,嘖嘖稱奇。
在別人眼中這雲宇是冷面的緊,平素里能溫和的跟人說一句話都是鐵樹開花了的,而今卻是滿臉的笑意對那身邊的女子,更是連臉上的掩飾都不在帶,在眾人看來這次王爺怕也是遇到了正確的人了。
只是稍微明理的人一見那皇上見了柳煙兒魂不守舍的樣子,怕是這二人的情緣。
雲翰見那雲宇對著柳煙兒笑意盈盈的,心里也是不是滋味。去趕巧了這個時候那傳報的公公從殿外通傳外國使節來到,這才化解了眼下這般坐立不安的狀態。見那柳煙兒和雲宇二人都是正襟危坐了,不知道怎麼的竟是心里突然松了口氣。
「傳」說了一聲,就見一幫人走了進來,只見那都是黃毛的人高馬大的說著一口外語,竟是沒有一個人懂得。
柳煙兒一听那怎麼听怎麼熟悉的話語,心里一陣陣的發愣,。不是吧,這里還有說英語的?自己這四級的水準雖然還是摻雜了一些水分,多了些運氣,但多少還是能听得懂的。
「稟皇上,這下可壞事了。那來的人可是原本帶著翻譯的,只是不知道怎麼的,此刻竟是都水土部分,上吐下瀉的在那外國的使節接待館子里養病,一行人卻是每一個懂那外國話的。」引領的大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眼見那番邦之人在哪里行了禮,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雲翰一听,臉上怒氣一閃而過。「怎麼,我偌大的一個王朝,竟是連個精通外國話語的人都找不出來了。」
呼啦一下跪了下來,那大臣是腦門冒汗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皇上,皇上贖罪啊,實在是事發突然,這幫人也是才通知奴才這件事的。要是有時間,定能找到一刻,只是此這一時半刻的,卻是不知道上哪里能找到了。」
冷哼了一聲,雲翰倒也不是暴君,凝神靜氣的揮了揮手。「旁邊跟著的那個,不是在說呢麼,怎麼就說沒人了?」
「那人也只是知道的一知半解,這一通話下來,根本就不行啊。」擦了擦腦門子上面的冷汗,眼見雲宇沒有跟自己計較,心下松了口氣,可是一陣的發愁。
「夠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氣的拍了身邊的桌子,此刻那幫人竟是嘰里呱啦的說了起來。
一干人看著身邊後背都汗濕透了的小奴才,可勁兒的听卻只能說的一知半解根本就是狗屁不通的樣子,一時間也都傻眼了。雲翰剛才的反應這班人卻是不知道的,此刻都眼巴巴的望著雲翰身邊的人,大眼瞪小眼的,一個個了臉上赫然寫著兩個字,求解
柳煙兒一見這般狀況,輕笑了一聲。雲宇卻是有些臉色不對,「都這般樣子了你還笑得出來,當真是沒心沒肺了。」
「不是哦,這人說的話我可是听得懂的,不過幫與不幫就看王爺你的誠意了。」柳煙兒清了清嗓子在雲宇耳邊小聲的說著,笑意卻是一波一波的蔓延。敲竹杠的好機會啊,有誰會眼巴巴的錯過呢,尤其是自己身上可是還背著人情債呢。
著一座大山不除去了,自己這睡覺怕是都不安生,尤其是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麼讓人省心的主兒。
「都應下你了,幫個忙好了有什麼要求回去再說。」雲宇此刻倒是知曉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柳煙兒呵呵一笑,小胸脯一挺站起了身子。「臣女斗膽,倒是在書中看過這番邦的語言,一時好奇倒是學了下來,皇上若是不介意,臣女這就獻丑了。」
這雲翰正在著急的檔口,一听到柳煙兒說是會這話語那還不能死馬當做活馬醫治了,心下一喜也不多做計較。「好」
「皇上,這外國的使節卻是帶來的精彩的歌舞,想要為皇帝陛下呈現,不知道聖上準不準。」柳煙兒听了幾句,這才點頭說道。
「準」避免了尷尬,雲翰也是心里松了口氣,當下看向柳煙兒的眼中更是多了些許莫名其面的意味。看得柳煙兒一陣陣的發毛。
咽了口口水,柳煙兒對那使節說了一聲,就見那華麗的舞蹈呈現了出來,而後老實的坐在了雲宇的背後,雙手卻是緊緊地抓著雲宇不放。
「怎麼了,這般樣子?」似乎是注意到了柳煙兒神色不多,雲宇扭過了頭卻見柳煙兒小臉蒼白,不知道低著頭在想些什麼。
「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現在要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