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去出國,所以允愛和其他人一樣辦了護照和簽證,不過就是比別人快一些罷了。
隔天允愛就坐上車前往機場,準備飛到那美麗的國度新加坡。
買票,準備登機,上了飛機允愛準備消消氣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越來越近,近到已經到自己眼前,允愛長大嘴巴望著來人,「你怎麼會來啊」
來的人正是我們的尊者大人,孟言。
坐下,系好安全帶,嘴角帶著笑,「我?是來工作的啊這麼巧的事情,你為什麼會這麼吃驚呢?難道你不願意和我一起做飛機?」
允愛總是拿他沒有辦法,沒有辦法,扭過頭不去理會,也不知是太困了還是怎麼回事,沒一會兒就看見允愛睡著了。
飛機還沒有起飛,空姐也沒有開始服務,孟言將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那溫柔的神情讓一旁做的老夫妻羨慕不已。
允愛真的是睡著了,那孟言的動作竟然沒有吵醒她。
允愛揉了揉眼楮,沒錯,剛才是在飛機上,看見孟言過來了,然後自己轉身不去理他,最後好像睡著了。
這是哪里?雲霧繚繞,好像是在天上?可是飛機不是不能開窗戶的麼?而且自己所在的地方明顯不是機艙里。
沿著白霧朝前走,看見一個丫鬟樣子的女子在趕路,馬上就要踫到自己了,正準備問問是怎麼回事,這里是哪里?
可是那個丫鬟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從她急急的神情看樣子是沒有發現麼?
想到這里,允愛探出身子,攔在路中央,可是那丫鬟竟然從她身體上穿了過去。
允愛驚呆了,這是神馬情況?難道飛機失事了,自己掛了?不可能啊怎麼說要是飛機出事肯定會很大動靜的。
自己肯定可以听見,然後做出相應的判斷,萬不會就那樣束手就擒。
那丫鬟穿過允愛的身體時,嘟囔了一句,「完蛋了,這下要被冥大人訓斥了」
允愛忘記先前自己身體可以被穿透的事情,因為她听到了冥大人三個字,那三個字不止是和她在游戲里名字相像而已,而是代表這華舍的弟弟,自己的身體里的另一部分。
也許這次的事情是一個鍥機,或許他會和自己和平相處也說不定,于是允愛跟著那名丫鬟一同前往她要去的地方。
邊走邊觀察著路線,結果發現這里好像並不是天上,而是一處有著終年環繞的濃霧的地方而已。
那丫鬟越走越急,後來經用到了飛,看來也不是普通人,可是為什麼看不到自己呢?
那丫鬟要去的地方是一處花園,那里的景色堪比天界,雖然允愛沒有上過天,可是卻覺得這里的風景極為美麗。
到處都是鮮花,有春天的粉櫻和玉蘭,也有夏天的芙蓉和牡丹,還有秋天的雛菊和海棠,不遠處竟然還有臘梅。
這里究竟是什麼神奇的地方,竟然可以讓百花齊放,太了不起了。要是允愛知道,這里其實是某人要討冥大人歡心而建造的世外桃源,該是什麼樣的神情呢?
那丫鬟越走越近,近了,芙蓉池畔有一張貴妃榻,而榻上躺著一個絕美的男子,沒錯,是男子,因為允愛不小心看到他的胸膛,那上面一馬平川,除非是傻子才看不出那是男人。
那絕美的男子在榻上躺著看似是在休息一樣,可是那丫鬟走到跟前的時候卻突然睜開眼楮。
「喜,你的速度慢了許多,看樣子師傅最近沒有操練你啊」這絕美男子的話嚇的叫喜的丫鬟臉色蒼白。
「冥月,你嚇到喜了,怎麼說她也算是你師妹,你怎麼能總欺負她呢」旁邊在一邊為那個叫冥月捶腿的男子抬起頭來,望向那絕美的男子。
「師傅」叫喜的丫頭看著師傅,似一言難盡,「我是慢了,下次會注意的,而且也會努力練習的」
「乖這才是師傅的好徒弟嘛」那叫冥月的男子眼楮笑的像彎彎的月牙,可是笑意卻不達深處。
「你也知道她是我徒弟,你的師妹,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像是徒弟麼?倒像是我的師祖」捶腿的男子看似抱怨,語氣里卻滿是溫柔。
允愛這才轉過視線看向說話的男子,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這不是孟言麼?雖然不太像,可是大致確實一樣的,如果孟言的頭發顏色再稍微改變一些,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了」
再看那躺在榻上的男子,更是吃驚,明顯是男版的自己啊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看來有許多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而此次的旅行無疑是解密之旅。
「我又沒說要拜你為師,我那便宜師傅還在煉丹呢要不是你哭著鬧著要收我,我才不做你的徒弟呢」
「是啊太上老君的關門弟子,別人見都見不上,怎麼會跑去給另外的人當徒弟呢」那捶腿的男子吃味的說道。
見男子有些神色微變,絕美的男子撐起身子,望向那冷峻的男子,「師傅,冥要吃葡萄」
旁邊的丫鬟早在前一刻已經消失在來的路上,而允愛則是奇怪兩個人的長相,一時愣住,還站在這里看著兩人。
那師傅舉起手中的葡萄,剝好皮,遞到冥月的嘴里。「我知道我比你大不了幾歲,讓你認我做師傅,你是不高興,可是那也是你哥哥說的啊」
不提起哥哥二字還好,一提起那兩個字,那冥月像是吃了炸藥一樣,伸手將面前的盤子全部撥落到地上
「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雖怒,可依然是賞心悅目。
「我知道你心里最看重的還是他,要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可是我的心,你可有看到一點?」剛才還是溫柔的男子,卻轉瞬間神情落寞。
「你的心?我不是把身體都送給你了麼?你怎麼這麼不知足啊」剛才還發怒的男子這會兒說起話來又那麼的輕佻,好像剛才那一切是錯覺一樣。
听到這里允愛再不知道就白痴了,這明顯是紅果果的BL啊而且是神仙之間的,腐女允愛一下子專注起來,準備看好戲
「你不在乎我是你師傅,為何要在乎他是你哥哥呢?」長相像孟言的男子開口問出了一直纏繞在心中的疑問。
這兩人雖說是師徒,可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不過是幌子,兩人看起來就像是情人一般,不過是多了個特殊的稱呼罷了。
「因為他在乎」就這短短的幾個字,好像要了冥月身體里全部的力氣,說完話,竟然趴在榻上,身子也不見動彈,難不成是在嗚咽?
這幾個字也刺激到了孟言長相的男子,那男子搬開冥月的身子,那薄唇吻了上去,狠狠的,像是要把他拆裹入月復一般,可是允愛卻覺得,那是一種什麼愛呢?毀滅的愛?
「夢魘你要做什麼」冥月突然叫喊道。推開了身上的男子,眼神中發出凌厲的神色。
「我要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就是平時我們經常做的啊」剛才還生氣的男子的語氣好像是侮辱人一樣,「平時你不是都大喊再深一點,今天怎麼還裝純情呢難不成還要為他守身」
話音剛落,冥月一個失神便被他的師傅搶了先機,不一會兒,就听到嗯嗯啊啊的聲音,只是在中間好像隱約的听到有哥哥,華舍的字樣。
每當有這樣的隱約出現時,那欺身在上的男子就更加賣力起來,嘴里還不住的說著,「叫我的名字,夢魘」
待允愛還有上前看個仔細的時候,身體卻像是被人拽著一樣,後退,又後退
直到消失在這仙境,而剛才還上演激情戲的兩人此時也站了起來,面容也赫然變得不一樣。
「怒,你說尊者導演這一場戲是為什麼啊?」這是剛才在上面的人。
「讓你演,你就演哪來這麼多疑問小心我收拾你」躲在一旁的喜走了出來,「哀,你給我老實點」
「喜,這次我可是犧牲頗大為什麼不讓你來和我演這出戲啊」叫哀的男子臉像是吃了大便一樣難看。
還沒等喜開口,「那你的意思是我來演丫鬟了?靠早知道剛才多讓你揉一會兒了」怒生氣的跳了起來。
「你以為我願意和你接吻啊要不是尊者說的,我才不要親你呢破鑼嗓子」怒轉身離開了芙蓉池邊
「喜,怒怎麼就生氣了啊」叫哀的男子疑惑的問道。
「你以為就你一個人不願意啊怒也不喜歡要不是為了尊者,你覺得他會樂意這樣嗎?」不跳字。喜坐在榻上慢悠悠的說。
「可你不知道好好和他配合,還說不願意和他一起演戲,他能高興,就他那脾氣你也知道,還要惹他」說完拈起葡萄吃了下去。
「小姐,到目的地了」允愛是被空姐叫醒的,就連安全帶也是空姐解開的。
轉頭一看,孟言早已不知去向,還好他不見了,要不然剛才還看見他的真人版**,這會兒不知道要多尷尬啊
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就知道他們還是會有交集的只是沒有想到,交集來的這麼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