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那,我來給你上藥。」晉南夜說著手中的藥瓶上的藥塞已經被他摘下,一股撲鼻的藥味很難聞。
白翊汐伸出雙手,晉南夜半蹲著將藥膏均勻的涂抹在了白翊汐長滿凍瘡的手上,「這藥很管用的,只消涂抹一次就可以藥到病除,過兩個時辰左右你這凍瘡便會痊愈了。」
「這麼神奇,看來王爺的醫術都可以堪比御醫了,呵呵。」白翊汐一臉笑意的說著幾縷發絲不經意掉落,晉南夜伸手將她的發絲捋到了她的耳後,動作親昵,溫柔。
白翊汐的心猛地加快了跳躍,剛才晉南夜突然親昵的動作居然會讓她那麼緊張,突然希望晉南夜不要總是靠的自己那麼近,那樣近距離會讓她有種異樣的想要逃離的沖動。
「把鞋襪月兌了!」晉南夜看到白翊汐的臉頓死變得紅撲撲的,忙搖了搖頭帶著淡淡的笑意,「腳上不也有凍瘡嗎?一並治了吧。」
「我……」白翊汐好奇,他又沒看到過自己腳怎麼會知道自己腳上也有凍瘡?
「難道你的腳走路一瘸一拐的不是因為生了凍瘡的緣故嗎?」晉南夜看到白翊汐遲疑的發愣,一臉不解的問。
「我……的腳不礙事。」白翊汐知道,女子的腳除了自己的相公之外不能外露他人,否則就是不貞。白翊汐從小就熟讀女馴,女子四書,深知男女之別,怎麼敢在晉南夜跟前月兌鞋呢。
晉南夜看到白翊汐猶豫不決的神色,大概也就猜測到了她的顧慮了,「你現在是我夫人,還要跟我顧慮那些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數嗎?」晉南夜說完看到白翊汐的臉色還是沒有發生多少變化,索性彎下腰伸手去抓住她的腳,「既然夫人害羞,那就由為夫代勞了。」
「這……這,王爺,使不得!」白翊汐忙一臉緊張的想要推開晉南夜的手,可那只他的力道很大自己在一掙扎,他一扯,整個人都跌入了他的懷里,他一個沒頓穩,整個人都朝著後面的空地仰去,白翊汐也隨著那後仰一下子壓在了晉南夜的身上,兩個人如此親昵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撲通撲通,晉南夜听到了她加快的心跳聲,白翊汐忙咽了口口水,一咕嚕爬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的一只鞋子已經握在了晉南夜的手上,看著自己微微紅腫的腳,她頓時面色通紅,真是丟死人了剛才……怎麼就能出那麼大的失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