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他宴請百官去了艷福宮,卻唯獨沒請娘娘您去,他也太不將娘娘您當回事了,要不是這陣子太後一直在佛堂為先帝誦經念佛,皇上他斷斷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冷落娘娘啊,依奴婢看,娘娘,我們還是擇日去佛堂看看太後,順便將我們的遭遇跟太後說下,說不定,太後她老人家心疼您,會為您主持公道啊!」宜春看著白翊汐她一臉的淡然,好像根本沒將自個兒的話听進去,頓時心里便是一陣委屈。
她剛才不就是經過了艷福宮的門口多問了幾句,就被艷福宮的嬤嬤賞了幾個耳刮子。好歹她還是皇後娘娘的陪嫁丫鬟,進了宮也伺候了皇後五年多了,她們算什麼東西,那艷妃才進宮幾天,奴才就囂張成這樣了,這雖然打了的是皇後的貼身宮女,卻絲毫不給皇後留面子,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宜春,這艷妃娘娘算起來也是皇上的表親,和我也是親戚,皇上疼愛艷妃妹妹,本宮自然替妹妹高興,你就別委屈了,去屏風後的繡藍里將那藥膏擦一擦吧,這大臘月天的,腫著個臉到處跑,會晦氣的。」白翊汐說著看了看屏風後面,宜春無奈的點點頭去了屏風後將藥膏取了出來。
「娘娘,艷妃娘娘是皇上的親戚沒錯,但卻不是你的親戚啊,您好歹進宮也有五年了,她才進宮幾天啊,手下的奴才都翹上天了,指不定在背後說什麼難听的呢!」宜春一邊擦著藥膏,一邊嘀咕著。
要是平日里那些妃嬪們至少是有皇子撐腰,有朝廷大臣撐腰的,這艷妃娘娘雖然是皇上的親戚,但卻自幼父母雙亡,要後台沒後台,要容貌,她也就長得狐媚了些,穿衣服喜歡露這里露哪里,放蕩了些,皇上就偏偏好那口,還疼上她了。
「啟稟皇後娘娘,艷妃娘娘還有皇上來了……」突然一個尖聲尖氣的嗓音傳來,是翊縴宮的管事太監小安子。
看著小安子一臉的緊張,宜春忙放下手中的藥膏,看了他一眼,問︰「什麼要緊的事情,艷妃娘娘來了,你扯那麼大嗓門叫什麼勁,不知道娘娘身子骨虛弱,受不得驚嚇,還那樣大聲!」